霍云漣側頭看向沈曼,注意到霍云漣目的沈曼疑的問:“有什麼問題嗎?”
霍云漣抿,為沈曼扣上了大的扣子,淡淡的說道:“天冷,回去吧。”
“……好。”
即便是霍云漣此刻穿著羊衫,那張臉卻依舊蒼白。
沈曼低聲說:“今天折騰了這麼晚,對不起。”
早就應該考慮到霍云漣的不好,最近的天越來越冷,深夜的寒風最容易讓人生病,實在是不應該讓霍云漣陪著大晚上來這里瞎折騰。
“好奇心人皆有之,如果今晚不帶你來,你怕是睡不著覺了。”
沈曼推著霍云漣的椅朝著前面走去,沉默了片刻,問:“霍先生,霍家的祠堂和我們家一樣嗎?”
“一樣。”
霍云漣淡淡的說道:“霍家與沈家都是海城本地的人,蕭家和傅家是后來的。”
聞言,沈曼點了點頭,說道:“會不會祠堂里面藏著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
“或許吧。”
霍云漣的語氣平淡。
沈曼知道,這幾十年的時間過去了,霍云漣執掌霍家這麼久,如果能調查出什麼早就調查了出來,也不會等到現在還沒有調查出個所以然。
又或者說,霍云漣知道,卻并不打算告訴。
畢竟云非寒和當年海外的白家都盯著海城這塊寶地,那些個外人既然有所覬覦,就必定知道什麼海城的。
像是云非寒那樣于算計的人,若不是拿到了十足十的證據,靠那些捕風捉影,斷然是不可能想來到海城分一杯羹。
沈曼懷著這樣的想法,突然,霍云漣開口道:“還要把我推到哪兒去?”
沈曼回過神來,才發現已經把霍云漣推到了院子的另外一邊。
“對不起對不起,我走神了!”
沈曼連忙調轉方向,這一次,椅磕到了地上的石頭上,霍云漣差點沒有坐穩,沈曼默默地半蹲下了子,移開了石頭,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推著霍云漣往前面走。
“別多心,我告訴你這些不過是讓你不要再和蕭鐸鬧別扭,海城的寶藏這麼多年也沒有人真正見過,說白了可能只是一個傳說,蕭鐸之所以有些事瞞著你,只不過是怕你涉嫌,怕舊事重演。”
“蕭鐸的母親……是怎麼死的?”
“蕭阿姨本來就弱多病,生下蕭鐸之后沒幾年就意外亡了。”
“怎麼才算是意外亡?”
“墜樓。”
當霍云漣平靜的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沈曼的腦海里不由得想起了之前蕭鐸所提起外界的傳聞,嗜酒,吸煙,最后還是服用白,在癲狂之中跳樓自盡。
蕭鐸說過,這些話半真半假。
假的是蕭鐸母親的癲狂,真的是,蕭鐸母親真的是因為墜樓而死。
“是意外……還是人為?”
“這個你要去問蕭鐸。”
沈曼沉默。
即便是問,蕭鐸就一定會說嗎?
霍云漣淡淡的說道:“很晚了,你想問的,或許今晚就會有個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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