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緣無故,薄家怎麼可能進劫匪?”
沈曼是清楚薄家的安保系統的,里里外外除了二十名保安之外,還有不的傭和保鏢,薄家本家里有薄家的祠堂,所以前后門用的全都是科技門,一般人很難進到薄家,到底是什麼劫匪有這樣的本事,能夠突然闖薄家的后門?
“警察應該很快就到,我們就不要在這里添了,曼曼,快走吧。”
江琴有些害怕的拽著沈曼的手臂,沈曼卻皺眉道:“別報警,我進去。”
“沈大小姐,你瘋了啊!”
傅遲周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沈曼,沈曼看了一眼薄家的大門,如果猜想不錯的話,現在在薄家里的那個劫匪,應該就是想的那個人。
沈曼沖到了薄家大門,此刻薄家已經一片狼藉,而黑暗之中,沈曼很快被人按住了雙臂:“老大,抓到一個的!”
劫匪的聲音很快就引起了黑暗中男人的注意,男人的視線落在了沈曼的上,他皺了皺眉頭,說道:“把人放了。”
“可是老大……”
“我讓你放人!”
那聲音再悉不過,即便是對方低了聲音,但是沈曼還是能夠清楚地知道眼前的人是誰。
“曼曼,快走!”
薄司言的聲音虛弱,顯然是剛剛傷,沈曼緩緩走向黑暗,男人的臉上雖然戴著面,但是沈曼一眼就可以看出他是誰。
沈曼低聲說:“別鬧了,警察一會兒就會過來。”
男人的一頓,沈曼抬眼,說道:“人也打了,氣也出了,該走了吧?”
沈曼的聲音只有他們兩個可以聽見,對面是一陣沉默,最后一旁的小弟上前說道:“老大,現在整個薄家都已經被我們控制,我這就要了薄司言的命,為您出氣!”
‘啪——!’
清脆的一掌落在了小弟的臉上,小弟連忙說道:“老大!”
“撤。”
蕭鐸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可是……”
“還要我說第二遍嗎?”
蕭鐸仿佛已經失去了在這里繼續下去的興趣,他直接走出了薄家的大門,其余的小弟只能放開了薄家的幾十個保安和傭,隨后眾人走出了薄家大門。
沈曼沉住了一口氣,說道:“把電閘打開。”
“好,我這就去!”
李書確認安全了之后,立刻跑到了一樓的電房,很快,薄家的燈亮了起來。
薄司言的腹部中刀,流了一地的,整個人靠在了大廳的沙發旁,臉發白。
“愣著干什麼?找急救箱!打120!”
大廳的人一下子回過神來,有的人去找急救箱。有的人去打120。
沈曼走上前,查看著薄司言的傷勢,對方直接將一把刀捅進了薄司言的左腹,幸好刀沒有出來,否則這個時候人都要涼了大半,肯定等不到救護車過來。
“你再忍一忍,刀不能拔,我給你上止的藥,等救護車來了再問醫生。”
薄司言的視線落在了沈曼的側臉上,他笑著,說:“好,我信你。”
“急救箱來了!”
傭將急救箱放在了沈曼的面前,而門外的江琴和傅遲周也正好趕到,看到滿地狼藉的江琴一怔,兩個人都明顯知道了所謂的‘劫匪’到底是誰。
江琴皺眉,說道:“坐我的車去吧,救護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
“好。”
沈曼指揮著保安將薄司言抬到了門外江琴的車上。
醫院,醫生很快對薄司言展開了急救,江琴陪著沈曼坐在了走廊的椅子上,說道:“不會有事的,剛才醫生也說了,那不是要害。”
“但是失過多,仍然會死。”
沈曼了眉心,問:“傅遲周呢?”
“他……他有事先回去一趟。”
“是去找蕭鐸了?”
沈曼和江琴都心知肚明,今天闖薄家的劫匪不是別人,而是蕭鐸。
蕭鐸這一次太過莽撞,一看就是臨時起意,而這一刀,雖然沒有要了薄司言的命,但是誰也不知道在這過程中會不會有意外發生。
“哪位是家屬?”
醫生從手室里走了出來,說道:“傷者的況需要住院,麻煩家屬簽一下字。”
“我來吧。”
沈曼上前,簽下了字,隨后問道:“他大概什麼時候會醒?”
“麻藥的藥效還沒有過,應該要后半夜。”
“好,那我院陪同。”
“曼曼!”
江琴有些擔心的看著沈曼,沈曼回頭對著江琴說道:“蕭鐸那邊讓傅遲周去說吧,等薄司言沒事了之后,我就回去。”
“可是……”
他們都知道蕭鐸的那個脾氣,蕭鐸竟然都能做出闖薄家的事,可見他有多生氣了,這可不是傅遲周和蕭鐸這十多年的分就能化解的了的。
“你回去的時候告訴傅遲周,這一次蕭鐸太沖,應該會留下不的證據,讓他去理一下,如果警方介,對蕭鐸的形勢會很不利。”
聞言,江琴點了點頭:“好,那我回去就去說。”
沈曼沉默。
此刻手間的薄司言已經推到了病房,李書趕過來的時候,正看見沈曼守在了薄司言的邊:“夫人……”
“小李,你看見劫匪的臉了嗎?”
“沒有。”
李書搖了搖頭,薄家得罪的人不,但是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闖了薄家的本家。
沈曼看向李書,問:“你們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報警?”
按照況來說,李書最是機敏,肯定會在第一時間報警,可是警察卻遲遲都沒有來,到現在也沒有回撥聯系李書。
當時不讓江琴和傅遲周報警,是因為猜到了來的人是蕭鐸,可是薄家的人卻不可能猜到劫匪的份。
“是薄總不讓我報的警,我也只是聽薄總的話辦事。”
李書也是滿腹疑,顯然李書不知道薄司言這麼做的用意。
沈曼斂眉,輕笑了一下。
果然如此。
沈曼說道:“你在這里守著你們薄總吧,我就先走了。”
見狀,李書忙問:“夫人!您不守著薄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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