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說出口,沈曼就后悔了。
因為看到了薄司言眼中的深,從來沒變過。
之前,薄司言就早已用他的全部,去賭對他的。
薄司言毫不猶豫的說:“只要你想要,我就送給你。”
“你是篤定了我不敢要?”
“我不是……”
“好了,我玩累了,下一場吧。”
沈曼朝著游樂場的出口走去。
薄司言一怔,沈曼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你只準備了這一場。”
薄司言做事永遠都有planB,況且,薄司言這樣大張旗鼓的約出來,百分百還有后續,也想看看,薄司言連恐高癥都能克服,還有什麼計劃在后面。
“我帶你去。”
薄司言跟在了沈曼的后面,每當他想靠近一點的時候,沈曼卻又恰巧的向前走了一步。
他們之間的距離,仿佛就像是這一步一樣,永遠也不過去。
“我靠,你說真的假的?”
傅遲周整個人從蕭鐸家的沙發上跳了起來。
江琴在電話里面著急的說道:“當然是真的了!我騙你干什麼!游樂場被薄司言給包下了,你覺得他一個大男人,為什麼要包游樂場?今天是沈曼的生日啊!”
“媽的,薄司言那個孫子真是賊!”
傅遲周立刻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對著屋的蕭鐸說道:“蕭鐸!蕭鐸!你再不出來,你媳婦就要被人給拐跑了!蕭鐸!”
傅遲周急的直接將蕭鐸的房門給打開了,可當他打開蕭鐸房門的時候,卻發現蕭鐸的房間里干凈整潔,空無一人。
電話里的江琴著急的說道:“到底怎麼樣了?阿鐸人呢?睡醒了嗎?”
江琴奪命連環問把傅遲周給問蒙了。
傅遲周愣了愣,說道:“不是啊,你老弟人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
江琴茫然:“好端端的,人怎麼可能不見了?你去廁所看看!”
“沒有啊姐姐!你就算是把馬桶蓋翻開,蕭鐸也不可能藏廁所!”
難道,是這個小子一早就去準備給沈曼過生日了?
榆木腦袋開竅了?
傅遲周的腦海里一連串的問號。
傅遲周說道:“算了算了,咱們呢,先施行planB!我去定餐廳,你想辦法把沈曼從薄司言的邊拉回來!”
“好!”
江琴一口答應。
與此同時,薄司言已經帶著沈曼去了附近的商場,選了沈曼喜歡的中餐,簡單的吃過午飯后,兩個人下了樓。
不一樣的是,原本空的商場的大廳突然布滿了鮮花,大屏幕上還清楚地寫著,祝沈曼,生日快樂。
鮮花鋪地,滿是升起的氣球,沈曼怔了怔。
只見,地上擺放著的禮都被的包裝,放在了一側。
薄司言看著有些不知道從何做起,但卻還是領著沈曼走到了大廳的正中央。
“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準備了一些孩子會喜歡的禮,都讓人包了起來。”
沈曼指著不遠的那輛系著蝴蝶結的車,問:“包括那輛車?”
薄司言沉思片刻,說:“……或許,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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