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梟氣得頭腦發暈,每當他認真的時候,秦殊總是能一句話輕而易舉的讓他原地破防。
而他就像是一只忠誠的小狗,喜怒哀樂都被秦殊左右。
秦殊微靠在沙發上,半托著下看向他,輕輕挑眉。
“我可什麼都沒說。”
遲梟握的從那奪過來的酒杯,咬著后槽牙。
“是啊,姑姑怎麼會說那麼沒分寸的話,姑姑只會默默的把事做絕。”
不給他留一點余地。
他現在還能待在秦殊邊,純靠死皮賴臉。
面對男人幽怨的話語,秦殊依然緒穩定,只是笑笑。
“遲梟,我發現你也喜歡當狗的。”
否則怎麼會在九年期間被拒絕無數次的況下,又一次次的靠近?
上趕著找罪。
遲梟一時啞口無言。
他倒是第一次去思考這樣的問題,突然跟著笑了。
貌似秦殊說的也沒錯。
破防歸破防,但確實以前被秦殊拒絕或者冷眼相待,他還會傷心買醉。
隨著日積月累,逐漸被多了,遲梟不僅敏了,甚至還有點小爽。
“所以這就是你不停傷害我的原因?”
秦殊蹙眉:“別什麼都賴我頭上,你離我遠點比什麼都有用。”
還真怕遲梟被爽到,以后不停纏著找罵。
遲梟:“……”
那他還是沒用著吧。
秦殊看他妥協的樣子,吐出四個字。
“死不改。”
遲梟完全沒當回事,“都九年了,你告訴我怎麼改?”
完蛋人生完蛋過。
這輩子不和秦殊在一起,他死都不會瞑目。
所以他打算在活著的時候,就像鬼一樣的纏著。
秦殊拿他沒辦法,索閉。
遲梟西服中的電話響起,他吊兒郎當的接通道:“喂,小老弟?”
電話那邊的西門盛行直接跳過打招呼的環節,聲音張的問:“江晚梔跟你在一塊嗎?”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語言有問題,盛行立馬補充了一句。
“我哥和梔梔姐姐在嗎?”
遲梟也沒心多想,不知道該不該把游上發生的事說出去,只好換了個方式回答。
“怎麼了,你找他們有事啊?”
盛行眼中暗了暗,他知道這個時候想得到真實況只能實話實說。
“維港游上發生的事我聽說了,梔梔沒事吧?”
遲梟訝異:“消息不是被封鎖了嗎?怎麼會傳到你那邊?”
盛行:“梟哥,這不是重點,你倒是回答我問題啊!”
“哦對對對。”遲梟趕說道:“沒事了,你哥已經送江晚梔去就醫了,應該不會再出什麼意外。放心吧,他們小之間還是好解決的。”
“那就好。”
盛行松了一口氣,轉而聽他把話講完后神一僵。
“?”
“對啊,這兩人早晚不都是要在一起的嘛。”遲梟隨口笑著說道:“盛行,你還真是他倆的保鏢啊!磕cp都磕到我這來了。”
頓時,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
“喂?小老弟你說話了嗎,還是信號不好?”
盛行沒有任何緒道:“沒事就好。”
還沒等遲梟回話,電話已然被對方掛斷。
遲梟聳了聳肩,把手機丟到一邊,小聲呢喃著。
“這小子真是越來越奇怪了。這幾天見他都魂不守舍的。”
“不知道的真以為失了呢……”
秦殊忽然在宴會上看見一個人,看著之前那位外國前男友,話卻是對遲梟說的。
“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讓Damon和我分手。但是遲梟,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還會有下一任男友。”
在這九年間,被遲梟攪黃的不下十段。
即便如此,秦殊的空窗期也不會超過三個月,便會有新的男朋友續上,讓他看不到一點希。
遲梟回過神,看向的瞳沉沉,緩緩燃起怒意。
“為了推開我,你就這麼不擇手段,非要去作踐自己嗎?”
秦殊慵懶的著眉尾:“自作多了。”
“作為一個正常人,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談個怎麼了?”
“更何況,我今年已經二十九歲了,再過半年就三十了,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乖,理解一下。”
“…………”
遲梟的沉默震耳聾。
隨著人的話音徹底落下,遲梟握著酒杯的手了,尾酒杯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玻璃材質的杯子在男人的手中被從中折斷。
霎時,尖銳碎裂的玻璃嵌進他的掌心,鮮從握的拳頭中滲出。
遲梟仿佛覺不到痛,掐著手心的玻璃渣。
“你干什麼!”
秦殊驚慌的心猛然被刺痛。
急忙上前掰開男人握著碎玻璃的手。
“松手!”
遲梟赤紅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憤怒到發抖。
他紅著眼厲聲質問:“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他從來都沒有主去探聽過,秦殊和其他男人是怎麼談的,會做什麼。
他也不想知道!
可是當從人的里親口說出這些話時,簡直是在往他上扎刀子。
在這九年里,秦殊和多男人做過?又做了多次?
他所領略過的風,又在多雙眼睛的注視下綻放過?
“為什麼?為什麼總要刺激我!”
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遲梟握在手中的玻璃殘渣深深扎進皮里,流不止。
秦殊目驚心的搖頭,“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說了,我再也不說這些了。你先把手松開!”
憑借的力氣本打不開遲梟的手,秦殊的眼睛逐漸被染紅。
“聽話,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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