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心很大。
來到迎風口,司一聞下意識用自己高大的子擋在周茵的面前,怕吹風。但其實這風哪里能吹得到周茵,都覺得這一路走過來熱死了。可司一聞那麼心,又忍不住把自己塞進他的懷里,雙手圈著他的窄腰。
人來人往的護城河步道旁邊,周茵在司一聞的懷里仰著腦袋看著眼前英俊的男人,忍不住對他輕喊了聲:“老公。”
聲音很輕,但司一聞還是聽到了,他微微頷首,臉上帶著寵溺:“嗯?”
“謝謝你哦。”
“謝什麼?”
“不知道,反正就是想謝謝你。”
“小傻瓜,不用謝我。”
周茵自然是很明白司一聞的付出。
懷胎十月的人是,但忙前忙后跟著張的人是司一聞。每一次的產檢,司一聞都會陪著周茵,事無巨細跟醫生代得清清楚楚。他親自布置了嬰兒房,去上了準爸爸護理課程,每晚被鳥憋醒時他總會陪著一起去衛生間……司一聞這個人真的有太多太多細節的地方了,他不聲不響付出,不邀功也不矯,卻會讓周茵沉浸在幸福的暖洋里。以至于周茵覺得懷孕是一件很好的事,想讓孕期能夠更長久一些。
有了孩子之后,彼此之間似乎變得更加相連,因為他們共同孕育了一個鮮活的生命。
路上人來人往,有人在遛狗,也有人在跑步。司一聞順從地抱著周茵,讓沉默地埋在自己的懷里。
周茵很喜歡當下的這種覺,埋在司一聞的懷里,忽然就來了一句炸的話:“壹壹,我好想想吻你啊,立刻馬上!”
可是,這里人太多,又不敢。
于是他們兩個像是剛剛談的小,手牽著手,就差小跑著離開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閉塞的無人角落,路燈掠過一旁,他們兩個人正在照不到的影里。
彼此間的氣息還帶著,不穩又急切。
司一聞將周茵抵在墻上,將呼出的氣息渡進的齒,激起一層又一層的漣漪。此時此刻的他們,不是爸爸,也不是媽媽,而是屬于彼此的妻子和丈夫。
周茵害怕這里有人經過,但仍然鼓起勇氣墊著腳尖,雙手圈著司一聞的脖頸。只能被迫承他帶來的波瀾,沉醉其中。
延綿悠長的一個吻最后落在周茵的角,司一聞輕輕吻了吻潤的畔,問:“可以嗎?”
周茵十分滿意地點點頭,“可以。”
“還要嗎?”
想了想,正準備搖頭。
但很顯然,想要的那個人是司一聞。
戴在腦門上的針織帽緩緩往下,遮住了周茵的雙眼。干脆也沒有反抗,任由自己的眼睛被遮擋,所有的全部集中在接吻上。
司一聞笑著將頭上的針織帽往上挪了幾寸,出好看的眉眼。
雙眼適應了黑暗的環境,周茵眼前的司一聞似乎變了高清攝像頭下的彩大片。周茵忍不住手了他的眉骨,再順著他的纖長的眼睫落在他高的鼻梁上。忽然,周茵就想到了他們的寶寶,忍不住說:“寶寶的鼻子跟你很像。”
司一聞說:“也跟你像。”
“我說真的呀,像你。”
“我也說真的。”
“什麼啊,本來就像你。”
司一聞妥協:“可能我們夫妻像。”
周茵笑:“是誒,我們真的越來越有夫妻相了,好多人都這麼說。”
“是麼?”
“上次我特地拍照片對比了一下我們兩個人,發現真的很有夫妻相,你知道為什麼嗎?”
司一聞搖頭。
周茵說:“笨蛋,因為啊。”
這一點司一聞倒是贊同。
*
周茵做完月子的時候,材也幾乎恢復到了孕前的樣子。本來整個孕期也沒有變胖,孩子一出生,完完全全就跟以前沒有什麼兩樣,除了肚皮的確有些松松垮垮。不過,最讓周茵接不了的一點,是長了妊娠紋。
是的,長妊娠紋了。
長出第一條妊娠紋的時候,周茵不高興了好久。那麼的一個人,傷疼不怕,但就怕留疤。妊娠紋就像是肚皮上布滿了傷疤,難堪又惡心。
司一聞是看著周茵肚子上的妊娠紋一條條長出來的。雖然他每天都盡職盡責地給的肚子抹保養品,可這種東西是傳基因,保養品本起不了作用。
但司一聞并不覺得這些妊娠紋丑,甚至覺得很有個。他之前幾乎每晚都會輕輕的小腹,用指腹在新生出來的妊娠紋臨摹。
周茵好像真的被洗腦了似的,還覺得自己肚皮上的妊娠紋很有個。
可現在卸了貨,當周茵站在浴室的鏡子里看著自己的肚皮,忽然有些想哭。
真的好丑啊!
這玩意兒要怎麼樣才能去除啊!
的肚皮上不會一輩子都有這東西吧!
第二天周茵就該問題咨詢了妝博主辛嚀。
辛嚀是妝達人,了解各種醫項目,對于激祛疤也是有所了解。
“讓我看看?”辛嚀好奇妊娠紋是啥樣。
周茵扭:“丑死了,不給你看。”
“嘖,你什麼樣我沒見過啊!快,服掀起來。”
辛嚀說著就起手來,周茵沒辦法就給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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