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一次產檢的時候周茵才得知,妊娠頭幾個月是不適宜過夫妻生活的,司一聞是有所顧忌才不。
不過現在也算是安全時期了,周茵這幾日滿腦子的不良想法。可偏偏司一聞還是不為所,這讓有點坐不住。
辛嚀也沒有懷過孕,一臉單純:“懷孕了就不能那個?”
周茵解釋:“剛開始不行,怕不穩定。”
辛嚀一點就通:“哦,這樣。”
不過,不管怎麼說,辛嚀要先把干媽的位置預定一下。等到生娃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拿閨的娃來玩玩也不錯。
周茵反問辛嚀:“你和商之堯都在一起那麼久了,也沒有結婚的打算嗎?”
不料,辛嚀手一,故意撥了撥頭發出無名指上的一個鴿子蛋。
周茵雙眼放:“辛嚀同學!這是什麼況啊!”
辛嚀笑嘻嘻的:“可能再過不久你就要喝到我的喜酒了,不過孕婦不宜喝酒哦。”
周茵忍不住罵臟話:“是和商之堯?”
辛嚀黑臉:“不然呢?”
這兩年里,周茵也是有所耳聞辛嚀和商之堯之間的分分合合。如今這兩人終于修正果,為閨的周茵自然為辛嚀到高興。
只不過,周茵忽然有些唏噓。在的潛意識里,一直還覺得自己是個無憂無慮的。可這一轉眼,自己結婚懷孕,閨也要步婚姻的殿堂。
更恐怖的是!周茵發現,很快就要滿三十周歲了。
“三十歲啊!”周茵簡直無法想象,“我怎麼那麼老了啊!”
可鏡子里的孩子明明還滿臉的膠原蛋白,怎麼就快三十歲了呢?
周茵好怕變老哦。
辛嚀反倒是一臉無所謂:“三十怎麼了?我可從來不怕。”
“你不怕變老嗎?”
“生老病死難道不是人生的常態?”辛嚀很淡然,“我會很人生的每一個階段的,二十歲有二十歲的好,四十歲同樣有四十歲的好。”
周茵點點頭,好像能夠理解。
說人三十如虎,這話不假。
不過妊娠時的激素發生改變,也是導致周茵某些需求驟升的原因之一。
周茵這天打扮的花枝招展,本來就是想給司一聞看的。詢問過辛嚀的意見之后,辛嚀讓周茵把頭發扎馬尾,這樣顯得更加朝氣蓬。
回到家時是晚上,司一聞也早已經在家。
周茵故意在司一聞面前晃來晃去,可某人依然不為所。跑到鏡子面前轉了轉圈,看看自己這一的打扮,明明得人神共憤了,為什麼司一聞表那麼冷淡啊!
周茵心里越想越生氣,越想越難過,越想越沮喪,忍不住跑到司一聞面前質問:“你是不是不我了!”
正在辦公的司一聞抬起頭來,滿臉霧水:“怎麼了?”
周茵癟著,“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漂亮了?是不是對我不興趣了?”
司一聞轉而靠在椅子上,無奈地了自己的眉心。
天知道,他盡量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為的就是不想被吸引。
周茵懷孕這幾個月,司一聞每天晚上香在懷,卻不能釋放。有多難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過來。”他朝手。
周茵雖然滿臉的不愿,但還是屁顛顛的走到司一聞面前,像個委屈的小媳婦。
等到周茵走近,司一聞一把拉著坐在自己的上,低聲詢問:“到你對我吸引力了嗎?”
周茵擰著眉在司一聞的懷里扭了扭,吐槽:“你的皮帶好啊。”
司一聞大掌在周茵平坦的小腹上,反問:“你確定?”
他今天在家辦公,穿的是居家服。
周茵很快反應過來,低頭一看,忍不住一笑。
司一聞無奈嘆氣。
周茵又故意蹭了蹭,揚著眉:“那你還等什麼啊?”
司一聞強忍著倒一口氣,擰著眉:“阿茵,你最好不要這樣。”
“我就要這樣。”周茵滿臉狡黠地湊過去雙手圈著司一聞的脖頸,在他的耳邊呵著氣,“四個半月了呀,可以了。”
司一聞:“不可以。”
周茵:“可以。”
司一聞:“不可以。”
周茵:“可以!”
司一聞:“不可以。”
周茵:“司一聞!”
不過,司一聞一向對周茵的要求沒有辦法不從。半推半就,其實他的意志力早就崩潰。
這段期間司一聞連對周茵深吻都不敢,這下全部發泄,他用力吮著的舌,將吻得疼痛難忍。忍了幾個月的男人開葷,這也不是開玩笑的。
事后周茵回味無窮,覺得這覺未免過于妙。好像懷孕之后的變得更加敏了似的,更加喜歡他的溫。
對此司一聞也很認同,簡直要了他半條命。整個過程他不敢輕舉妄,一面要顧及周茵的,一面又要注意的小腹。
再有幾個月,周茵的肚子就會慢慢變大,司一聞忍不住用掌心的小腹,著里面的小生命。
周茵心里忐忑,抓著司一聞的手問:“我以后材走樣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還不等司一聞回答,就說:“就算嫌棄了你也不準跟我說!給我一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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