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茵三兩下的幾句話,瞬間征服在場一幫小孩。
徐承澤更是如啄米似的頻頻點頭,快速地消化著周茵所說的一切。
對于剛才徐承澤的行為周茵并不予以評價,但不用多說什麼,徐承澤已然覺得愧難當。實力是打臉的最大法寶,周茵只是輕輕松松用自己的幾個技巧作教徐承澤做人。山外有山,別太拿自己當一回事。
有膽子大的生雙手勸著自己的做喇叭狀朝周茵大喊:“姐姐好帥啊啊啊啊!”
這一喊似乎點燃了在場小孩子們一顆顆躁不安的心臟,有人拿著手機錄屏,很快也有人跟著大喊:
“姐姐,再秀一個!”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周茵的帥氣并非油膩展示作耍酷,是裝于無形之中,臉上沒有太多的表,一套作坐下來行云流水。
實則,心里也張個半死。
太久沒有玩過板子了,甚至連熱運都沒有,鬼知道會不會傷。可當隨著板子向前不斷行,漸漸的找回曾經的覺,其中,再也管不得其他。
雖然大伙兒起哄,但周茵還是點到為止。單手將板子提起來走到唐明的面前,將板子還給他,一并道:“對了,你這個是玩板。如果想玩的話,還是建議你換一個專業的板。”
唐明雙手接過周茵遞過來的板,看著的眼底仿佛都冒著小星星:“小姐姐,你是自己玩還是在哪個社團呀?”
周茵搖搖頭說:“我沒玩了。”
唐明邊的一個男孩子正準備壯膽去跟周茵要個聯系方式,這時,人群中有道低沉的聲線響起:
“阿茵。”
周茵順著聲音的方向過去,司一聞就站在不遠。有些心虛地朝他吐吐舌,這會兒莫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顧著玩了,都把老公給忘了。
周茵揮手跟眼前的一幫小家伙道別,轉而走到了司一聞邊。
大伙兒這才注意到,原來人群中還潛伏著這樣一個大大長帥。實在是,剛才小姐姐的板技巧過于引人勝,本無暇顧及其他人。
一直到周茵走后,那群孩子們孩子議論紛紛:
“我剛才都拍下來了!真的太帥了!”
“小姐姐實在太酷了嗚嗚嗚。”
“男朋友也好帥啊。”
“好后悔剛才沒有跟要個聯系方式。”
*
耍帥歸耍帥,周茵嘗到了什麼做自食其果。
當著那幫小家伙的面背影瀟灑,可一離開之后,周茵立馬拽著司一聞大喊:“哎呦!疼疼疼!腳疼!”
司一聞聞言整個人冒冷汗,拉著周茵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下來。
“左腳疼嗎?”他在面前蹲下來,小心翼翼地用手掌握著的腳踝。
周茵齜牙咧地點點頭:“沒做熱顧著耍帥,估計有點拉傷。”
說起來云淡風輕,仿佛不過是一件再小不過的事。
“我看看。”司一聞緩緩將周茵的腳上的鞋子掉,子輕輕往下扯。很快,腳踝上的傷疤出來,蜿蜒曲折,凹凸不平。
“是這里疼嗎?”司一聞問。
周茵點點頭:“嗯。”
這舊傷周茵從未未對任何人提起過,包括司一聞。婚后有一次司一聞的確問起,但打哈哈地說不小心傷做了個小手,僅此而已。
周家人若是有心想要瞞住一件事,也不會讓司一聞知曉。
司一聞二話不說抱著周茵就要去醫院。
周茵嫌麻煩:“真的不用去醫院,休息一下就好了。”
可司一聞一直抿著不說話,周茵就有點搞不懂他是什麼意思了。琢磨不他是生氣還是擔心。
一直到醫院,急診室的醫生檢查過說是韌帶拉傷,司一聞臉上的神終于輕松了一些。
周茵在旁邊附和道:“我就說沒什麼問題的。”
司一聞側頭剜一眼,立馬乖乖閉。
回去的路上依舊相對無言。
周茵這一整天的心像是坐了一趟過山車,一會兒好一會兒壞,一會兒低落一會兒。
不久前還在生司一聞的氣,這會兒反倒有些愧疚。愧疚的點在于自己的行為會造別人的困擾,讓別人擔心。
周家人對于周茵雪板一類的運十分不贊同,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擔心會傷。的確,那些年周茵上大大小小的傷不計其數。每當上不小心留下一塊淤青,最擔心的人莫過于媽媽蘇士。所以在看到蘇士沉著一張臉不說話時,周茵就知道母上大人是生氣了。
這個時候,周茵就會在蘇士面前撒撒,再說幾句話討好。接著多半就會看到蘇士心疼地掉眼淚,再勸玩這些危險的運。但勸是勸不住的,周茵頂多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隔天又跑去外面玩。
“壹壹……”周茵也像是跟蘇士面前撒一般,主往司一聞面前湊了湊。
司一聞擔心周茵會再扯到腳上的韌帶,神嚴肅:“別靠過來。”
額。
況好像比想象中還要嚴峻的樣子。
周茵鼓了鼓腮幫,一副做錯事的模樣,朝司一聞眨眨雙眼:“那個,你生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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