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猜一個,說不定是秦王喜歡的人。】
【同猜。】
【我反而覺得柚子花比橘子花有可能。柚通佑,可能是祈禱上天保佑大齊。】
【這個猜測比較靠譜。】
【吉祥如意什麼的,確實牽強附會,不如直接上如意。反而是護佑保佑,更有可能。】
【許柚不會以一己之力推翻學論壇吧。】
【不至于不至于,只是一朵花,這個花在整個大齊文化中,不值一提。】
【我就想看看,剛才那些說許柚不自量力的人尷尬不尷尬。】
【人家許柚做的每一件事,說的每一句話,從沒翻過車,不知道這些人什麼。】
【當然是找個地鉆進去啦,嘻嘻嘻嘻。】
【嘻嘻嘻嘻】
孟熙寧臉微微有些僵,沒想到許柚還真能有理有據說出個一二三四。
更沒想到,謝有這麼大一個教授,戰斗力卻這麼弱,三兩句話就屈服了。
真是廢。
孟熙寧眼神一閃,溫溫道:“許柚真厲害,那麼多專家學者都沒有發現的事,卻被你發現了,要是人人都和你一樣厲害,那該多好啊。”
這是活,在給許柚拉仇恨。
生怕謝有不記恨。
許柚抬起眸子,沒有回答的話,也沒有隨著的思路走,只是解釋了兩句后,隨即轉移了話題。
“我不算厲害,只是柚子花跟我的名字一樣,多注意了點而已,比起文化水平和專業能力,和謝教授、其他的專家學者,完全沒法子比較。”
說罷,著孟熙寧,眉眼同樣溫,眼底卻冷冽:“這房子,是熙寧設計的嗎?”
孟熙寧抬起眉,點了點頭。
許柚彎,輕輕地笑了笑,輕聲詢問:“那你為什麼,要將墓地的磚塊,復制到這里呢?”
“我雖然不迷信,但是終究會有些忌諱吧,墓地是往生之所,移到生人住,不難嗎?”
所有人臉登時一變。
蔣文悅神態更是一冷,徑直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抱住雙臂,站在那里盡可能的接這間屋子里的東西。
許柚這麼一問,委實有些詭異。
說實話,國人未必人人都迷信,都相信牛鬼蛇神的存在,更不是人人拜神燒香,做了神仙信徒。
但“忌諱”二字,卻深重地鐫刻在dna里,做不到毫不在意。
一般而言,見墓葬類的東西,所有人肯定還是選擇避而遠之。
孟熙寧卻特意挪到自己家里,這……這……
據傳言,一些有權有勢有錢的大戶人家,會有借運借命的說法,誰知道孟家有沒有。
反正不管有沒有,小心謹慎總沒有錯。
屏幕前的觀眾們,心底涌上一子寒意,不由自主了自己的手臂。
【確實有些奇怪,如果是我,我肯定不干這樣的事。】
【正常人都不會把墳墓搬回自己家。】
【就算秦王是戰神,那也不是我們新世紀的戰神真的沒有正氣。】
【反正事走向突然詭異玄學了起來。】
【但許柚的質疑合合理,你們怎麼想都行,別黑。】
孟熙寧一愣,隨即涌上一陣心慌,可太了解現在的網絡輿論了,心知肚明若許柚這句話,不能給出合適的答案,會引發怎麼樣的輿論風波。
孟熙寧飛速道:“我只是覺得這個圖案好看又復古,沒想那麼多。”
“你難道不覺得這個圖案真的很好看嗎?尤其配上沒有走水的東陵玉,簡直人間。”
許柚微微一笑,不輕不重地點了點頭,隨即輕飄飄一句,“是這樣啊。”
蔣文悅笑了笑,抿了抿鬢邊的頭發,溫聲笑道:“熙寧到底是個小孩,還是這些花兒草兒的,只是沒考慮那麼細罷了。”
孟熙寧的臉,格外難看,甚至帶上幾分綠氣。
若是蔣文悅不說這幾句話就算了,好歹孟熙寧還能對著許柚輸出一頓,想辦法把自己撈出來。
但蔣文悅這話,徹底堵死了繼續為自己爭辯的道理。
原因很簡單,蔣文悅已經替解釋了,如果再解釋一通,倒顯得自己很在意,有些心虛的覺。
但問題是,蔣文悅這話避重就輕,本沒有解釋到點子上,甚至還有點明褒暗貶的味道。
熙寧是個不懂事的小孩。
熙寧考慮不周到。
孟熙寧著拳頭,強行出一笑,目落到謝有上,以目示意他幫自己說話。
謝有沉一二,理中客似地搖頭,道:“其實以古人墓葬生人房屋,并不是什麼稀罕事兒。因為我們現在考古,考證出來的都是墓葬,想要研究、追隨當時的文化,難免要用到這些挖掘出來的文果,這是很正常的,沒什麼奇怪。”
“給大家舉個例子,現在十分火熱的漢服,大部分就是墓葬復原版,也不耽誤他們的銷售量,說明群眾的接度還是很高的。”
蔣文悅冷笑一聲,問道:“可是我記得古代文化里講,玉能通靈,墓葬以玉石作陪,就是為了通靈。但是那些漢服什麼的,沒有這樣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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