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希可是想要干掉盧卡斯,自己取而代之的人,他當然不希盧卡斯的這項實驗能夠功!
在得知盧卡斯的實驗后,他一邊各種搞破壞,一邊開始準備計劃,想要徹底解決了阮意歡和阮鴻臨。
雖然埃里希知道,就算沒有了他們兩個人,這場實驗也還是會有其他人加,但他就是不想讓阮意歡和阮鴻臨活著。
多麼可笑的理由啊。
僅僅只是因為埃里希想要他們死,他們就真的要去死。
當時的阮意歡和阮鴻臨其實已經察覺到莫恩家族的斗,一直想辦法自救,可不管怎麼努力都沒用。
最后,在那一天,惡魔埃里希帶著人闖進了阮家。
他先殺了阮鴻臨的父母。
那兩個年邁的老人苦苦哀求,希可以用自己的命換阮鴻臨和阮意歡的命,可惜埃里希本不聽。
再然后,埃里希殺了一個和當時的喬景嶼同歲的小男孩。
那個小男孩只是因為貪玩,無意間從門口路過看到了這一幕,就被他們無地殺害。
甚至直到現在,小男孩的父母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經去世,還以為他是被拐賣了,一直在四張尋人啟事找他。
殺到最后,就剩下阮鴻臨和阮意歡了。
埃里希大概也猜出盧卡斯對阮意歡有意思,他想要盧卡斯痛苦,所以迫不及待地想先殺了阮意歡。
可是他低估了阮鴻臨對阮意歡的。
即使當時的阮鴻臨已經被打的渾是傷,滿臉流,全多骨折,痛不生。
但在阮意歡遇到危險的那一刻,阮鴻臨還是拼盡全力氣沖到面前,替擋住了那致命的一顆子彈。
阮意歡眼睜睜看著阮鴻臨死在自己面前,鮮紅的染紅了的眼睛。
抱著阮鴻臨的尸哭得撕心裂肺,像是瘋了一樣大喊大。
可即使這樣,也救不回阮鴻臨的命,改變不了他必死的結局。
阮梨在事件還原時得知這些,心痛無比。
明明他們已經那麼努力地想要活下去,為什麼還是因為埃里希的一己私就喪命了!
喬景嶼此刻已經按耐不住想要報仇的心,直接沖到埃里希面前狠狠揍了他幾拳。
他這幾下都下了死手,埃里希臉上被打的地方瞬間腫起來,和鼻子也都開始流。
但比起阮鴻臨和阮意歡之前過的痛苦,埃里希的這些本就不算什麼!
喬景嶼狠狠掐住埃里希的脖子,恨不得現在就直接掐死他。
“哥,不行。”阮梨和喬景嶼有著同樣的心,但現在為了大局考慮,不得不上前勸阻喬景嶼。
“還沒到他死的時候。”
阮梨按住喬景嶼的胳膊,厭惡地看了埃里希一眼:“再說,就這麼讓他死了,也太便宜他了!”
喬景嶼知道阮梨這話說得有道理,但他心里的恨意和憤怒在不停翻滾,只能不斷深呼吸來穩定緒。
埃里希已經快要窒息了。
他瞪大眼睛,張大急切地想要多呼吸一些氧氣,額頭上的青筋跟著鼓起來。
在他以為自己真的快要被掐死的時候,喬景嶼終于松開手。
埃里希大口大口呼吸著,覺自己仿佛已經死了一回。
“是你,帶走了我媽媽。”阮梨再次看向盧卡斯,語氣十分肯定。
阮鴻臨死后,埃里希并不想過多浪費時間,本來打算直接殺了阮意歡。
但在最關鍵的時刻,盧卡斯來了。
他無視了地上躺著的四尸,直接走到阮意歡面前,將從地上扶起來,橫抱在懷里。
此刻的阮意歡上全是傷,加上傷心過度,已經到了近乎暈厥的地步,整個人都是麻木的無力的。
埃里希沒想到盧卡斯會突然出現,直接就嚇懵了。
那個時候的他也不過二十歲出頭的年紀,雖然有野心想要取代盧卡斯,但對盧卡斯的畏懼還是存在的。
他很怕盧卡斯會追究自己的責任。
可盧卡斯只是帶走了阮意歡,然后讓人準備了一和阮意歡形相似的尸放在別墅里。
埃里希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但也不敢多問,立刻帶著手下離開了。
在他走后沒多久,阮家別墅起火,所有的犯罪證據和那五早就死亡的尸,一起被火焰吞噬。
這場火,就是盧卡斯指使傅硯禮的爺爺放的。
“你把我媽媽帶去哪了?當時發生了什麼事?是誰殺了?”阮梨一聲聲提高音量,問著盧卡斯。
盧卡斯沉默著,但臉越來越難看,仿佛是陷了什麼痛苦的回憶中。
而原本一直安安靜靜待在旁邊的梁歡,在聽阮梨說完這些以后,緒突然變得激起來。
神痛苦地捂著頭,里不斷喊著:“不要!不要死!阿臨!”
阮梨看到這樣,眉頭皺得更了。
阿臨,這喊的是阮梨的父親阮鴻臨嗎?
現在在梁歡里的,到底是誰的意識?
阮梨還沒來得及仔細思考這些,一直沉默的盧卡斯終于開口,冰冷的語氣微微有些沙啞。
“你說的這些有證據嗎?”盧卡斯并不打算承認這些事:“這只是你的猜測吧?”
他緩緩起,面無表地看著阮梨。
“按照你們的法律,沒有證據,你就算去報警起訴我也沒有用。”
阮梨被他這話一噎。
的確,阮梨今天說的這些,有一部分是有證據,但大部分都是據梁歡被催眠以后的講述和阮梨自己的猜測得出的。
有的那一部分證據,也并不能夠定盧卡斯和埃里希的罪。
但阮梨還是早有準備的。
“尼可拉斯和梁歡,都是人證。”阮梨非常冷靜:“你這麼了解華國文化,應該知道有句古話——”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你這些年做的這些事,多多都會留下痕跡,我手上有一些,如果你還想要其他證據,我也能找到。”
“對了,你應該還聽過一句話吧。”
阮梨直直迎上盧卡斯的目,扛住了他給的力,一字一頓冷聲吐出八個字。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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