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溫為傅氏董事長的同一時間,阮意歡就被阮梨他們從傅氏醫院,轉移到了其他醫院。
住的還是VIP病房,也依舊有一群人照顧保護著。
自從阮梨覺得阮意歡有些奇怪后,就有點排斥和親近。
阮梨知道阮意歡的時間不多了,自己不應該這樣,但心里就是很不舒服。
甚至總忍不住在想,阮意歡好像真的變了一個人。
阮梨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不對,但有時候實在是控制不住。
leo不能進醫院,阮梨就讓司機牽著它去周圍逛逛,自己帶著保鏢上樓。
剛走到病房門口,保鏢正準備推開門進去,里面突然傳來阮意歡的喊聲。
“我是病人不是犯人!你們憑什麼限制我的行!”
“我可是阮梨的母親!你們竟然敢用這樣的態度對我!”
“我要去跟阮梨說,把你們全部開除了!”
病房里,阮意歡坐在病床上激地喊著,邊喊還邊將枕頭被子砸向站在床邊的一個護工和兩個保鏢。
他們低著頭,任由阮意歡又打又罵,是沒有反抗也沒有其他反應。
其實這群人心里是很不爽的。
但想著他們拿了阮梨和傅硯禮那麼多錢,向錢看,這種委屈他們還是可以忍忍的。
然而他們的不反駁在阮意歡看來就是慫,就是可以繼續教訓他們,甚至可以更過分。
“一群廢!別在這礙我眼!”
阮意歡罵罵咧咧下了床:“我今天非要出去,看誰還敢攔我!”
保鏢他們肯定是聽阮梨的話,既然阮梨說了不能讓阮意歡隨意離開病房,那他們就得按照阮梨的要求來。
眼看著阮意歡要走出去了,兩個保鏢立刻上前打算阻攔,沒想到門突然從外面被推開。
阮梨沉著臉站在門口,后站著幾個保鏢。
阮意歡一下子就愣住了。
“你怎麼來了?”阮意歡疑地問了句,表有些不太自在。
的視線一直往阮梨后面瞟,沒有看到傅硯禮的影,神明顯有些落寞。
不等阮梨開口回答,阮意歡又接著說:“你來得正好,趕帶我出去逛逛,我天天悶在醫院里太難了!”
在理直氣壯地命令著阮梨。
這和剛才無理取鬧訓斥保鏢們的行為,都是以前的阮意歡絕對不會做的事。
阮梨愣愣地看著阮意歡,眼底閃過一抹復雜的緒,但很快被藏起來。
“盧卡斯的人不知道藏在哪里,病房以外的地方都太危險了,你暫時只能待在病房里。”
阮梨眉頭微皺,直接拒絕了阮意歡的這個要求。
“盧卡斯他不……”阮意歡下意識想要回答,但剛說了個名字就停下來,隨即改口。
“不讓我出去,那也不能讓我一直待在病房里啊。”
阮意歡瞥了阮梨一眼,再次冷哼一聲:“我是你媽,不是你的囚犯!”
不對勁!
阮意歡實在是太不對勁了!
可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阮梨快速在腦子里回想著阮意歡大變前后發生的事,想來想去都覺得問題出在盧卡斯突然把阮意歡帶走,又突然放回來這件事上。
這件事實在是疑點重重!
“我在跟你說話,你聽見沒有?”
見阮梨不搭理自己,阮意歡緒再次激起來:“你是聾了嗎?”
阮梨的思緒被打斷,這才皺著眉看向阮意歡。
“我聽見了。”阮梨的語氣也冷了下來:“但是為了你的安全,我不能讓你出去。”
“而且你時不時就是渾骨頭疼,出門對你來說就像是在罪。”
想到自己猜測的那個可能,阮梨的語氣又緩了緩,在阮意歡要發脾氣之前開口。
“不過,月底我就要和阿禮訂婚了,等到那個時候你就能出去了。”
阮梨本來就有些開始排斥阮意歡,意識到阮意歡很可能是出了什麼問題,這種覺更強烈,語氣也變得不好了。
阮意歡作為阮梨的母親,這個份雖然沒有公開,但訂婚宴肯定是要出席的。
這對一直想出去的阮意歡來說本來應該是件好事,但在聽說這個消息以后,臉瞬間大變,非常生氣。
“訂婚?你們怎麼能訂婚!”阮意歡一張臉因為生氣漲得通紅,很激地開始大喊起來。
阮梨不想在外人面前跟吵,對著護工和保鏢試了個眼神,他們便識趣地趕走出病房。
關上房門,病房里就剩下們兩人。
“我們為什麼不能訂婚?”阮梨盯著阮意歡的臉質問,不想錯過臉上任何的表變化。
“訂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應該不需要你的同意吧?”
阮意歡的臉隨著阮梨的這些話變得更加難看。
“我是你媽!”
病房里已經沒有其他人,阮意歡索也不再藏著掖著:“為什麼不需要我同意?你的人生大事當然應該由我說了算!”
阮意歡越說越激:“而且,你怎麼可以和他訂婚!他明明應該是屬于……”
“屬于什麼?”
阮意歡說到一半停了下來,阮梨卻沒有放過這個細節,追問。
“沒什麼。”意識到自己差點說,阮意歡立刻改口:“我只是覺得你們太草率了。”
“我們在一起已經很久,這個決定一點也不草率。”阮梨一邊反駁,一邊繼續觀察阮意歡的表,發現好像非常焦躁不安。
但到底是為了什麼,阮梨也不太清楚,只能暫時不打草驚蛇。
阮意歡張了張,似乎還有很多話想說,但最后什麼也沒說。
“算了算了。”擺擺手,轉回到床上躺平:“不讓我出去我就不出去,你們的訂婚宴我也不去了。”
這話就是在裝可憐,想讓阮梨哄哄。
以前的阮意歡就從來不會說這種話,更不會要阮梨去哄。
阮梨更加肯定了已經心里的猜測,但面上沒有顯示出來,還是湊近說了幾句好聽的話哄阮意歡。
最后,聽到阮意歡答應參加訂婚宴,阮梨和又聊了幾句以后就離開了。
等到阮梨走后,阮意歡的臉徹底變黑,死死盯著阮梨離開的方向看了許久。
阮梨離開醫院以后,并沒有離開回家,而是坐車前往了另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