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真的醒了!
喬景嶼非常激,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水。”明月輕眨了眨眼,又說了一個字。
喬景嶼這才反應過來,立刻起給倒了杯水。
他扶著明月起來,將溫度適宜的水杯湊近的邊,一點點喂喝。
“你剛醒,水還不能喝太多,沾一下就行。”喬景嶼溫叮囑道。
明月“嗯”了一聲,喝了兩口就沒再喝了,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喬景嶼。
喬景嶼沒有注意到這點。
這會兒他也徹底反應過來,趕先按響床頭的呼鈴讓醫生來給明月做檢查,又接著打電話給阮梨和明家人報喜。
阮梨剛坐電梯到地下車庫,接到喬景嶼的電話,得知明月醒過來的消息后欣喜若狂,立刻又進電梯上樓。
阮梨進病房時,醫生和護士將病床上的明月團團圍住,正在給做各種檢查。
沒急著進去,甚至等待的過程中一顆心提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等到醫生做完檢查,確認明月沒事后,阮梨才終于出現。
一靠近,阮梨就給了明月一個大大的擁抱。
但擔心自己抱得太會勒到明月的傷口,阮梨并沒有太用力,十分小心翼翼。
明月倒是不在意這點,很用力地抱了抱,腦袋擱在阮梨的肩頭喃喃道:“還好你和橙子沒事。”
“你看,我說我就算拼了命我會保護你們的安全,我做到了!是不是很厲害?”
明月邊說邊抬起頭,對著阮梨wink了一下。
雖然的臉一點沒有,一看就很虛弱的話,但這副靈的模樣還是如從前一樣。
阮梨本來就已經激地紅了眼眶,一聽明月這麼說,眼淚瞬間涌了出來,止都止不住了。
“月亮。”阮梨再次湊近,抱住明月:“我不要你豁出命來保護我。”
“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人,你們都要好好保護自己,知道嗎!”
“知道啦知道啦。”明月笑著點頭應聲,想再次回抱住阮梨,卻發現自己的雙臂沒什麼力氣了。
躺了太久,這副都已經有點退化了。
明月嘆了口氣,只能用腦袋蹭了蹭阮梨的肩頭。
喬景嶼在一旁看著們“你儂我儂”的樣子,正想要話,阮梨突然想到還沒有把這事告訴喬橙,趕又給喬橙打了個視頻電話。
喬橙雖然還沒有出小月子,但喬氏的事實在是太多,自己覺得已經恢復,就每天都讓自己忙起來。
有點累,可一顆心也正因此變得非常充實,不會讓有空閑時間胡思想。
喬橙和阮梨的反應一樣,看到明月安然無恙,隔著手機都忍不住大哭起來。
喬父喬母也是非常激明月,得知醒過來以后,趕湊到手機前對著噓寒問暖。
喬景嶼實在是找不到機會話,只能繼續在一旁等著。
好不容易等到電話掛斷,結果他還沒來得及開口,明家人又來了。
他們一家人聊天,喬景嶼一個外人當然也不好意思打斷,只能接著在一旁當背景板。
看著大家和明月有說有笑,一旁的喬景嶼卻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趕將所有人趕走,只留下他和明月兩個人!
“你站在那里干什麼?”
明月帶著疑的聲音響起,讓喬景嶼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
然后他就發現,阮梨他們都已經走了,病房里竟然真的只剩下他和明月兩個人。
“他們……”
“他們走了啊。”
明月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著喬景嶼,角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聽說你有話想跟我說。”
喬景嶼本來還沒覺得有啥,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獨,再被明月這麼一問,他整個人好像瞬間燒了起來。
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就在這時,喬景嶼的手機震了一下。
他回過神,趕拿出來看了一眼,是阮梨發來的消息。
【哥,加油!我們都很看好你啊!】
看著這條加油打氣的信息,喬景嶼更張了。
明明這段時間里,他已經把想跟明月說的話在腦子里反復琢磨了千百遍,可是此刻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明月見喬景嶼一直沒有靜,眼底的笑意漸漸淡去,語氣也變得疏離起來。
“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你應該是想彌補上次你生病住院時我……”
“不是彌補!”
喬景嶼一聽到這,都沒等明月說完就迫不及待地解釋道:“我做這些不是想要謝你或者彌補你什麼。”
“那是什麼?”明月疑地看著他。
都是年人,明月也談過幾場,其實到這一步的時候就已經大概猜到喬景嶼是什麼意思了。
但有些話自己猜到了沒用,必須要喬景嶼自己說出來才行。
喬景嶼這會兒也已經鎮定下來,雖然還是有些害,但不再支支吾吾了。
“我想跟你說的話很多,我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喬景嶼一邊說一邊朝著明月靠近,漆黑的雙眸盯著的臉。
“那就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吧。”
“我記得剛認識的時候,我們倆的關系還算不錯,雖然也談不上多絡,但至沒有矛盾和爭吵。”
“后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或者說我不知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對惹你生氣,我們開始經常斗,甚至對彼此有些針鋒相對。”
“我承認,那個時候我覺得你是個脾氣不好的大小姐,對你的覺并不太好。”
眼看著明月因為這句話臉變得不好,喬景嶼趕道歉:“這是我的偏見,對不起!我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
“那次和你們一起出國看你比賽,看到你在比賽現場專心畫畫,熠熠生輝的模樣,我第一次……”
喬景嶼此時已經走到明月面前,他湊近彎下腰,坐在病床的明月仰著頭看向他,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拉得很近。
“那天,我第一次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那麼強烈,第一次有了心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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