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禮的目落在阮梨上,一直看著的影消失在視線里后,才低頭看向桌子上放著的銀行卡。
這筆錢對傅硯禮來說的確不算什麼,但這張卡是屬于阮梨的東西。
傅硯禮的確答應了阮梨,可這不代表著他就真的要放棄阮梨。
他已經想得很清楚。
既然阮梨覺得他做的那些事會讓到困擾,那傅硯禮就默默去做,不讓阮梨知道。
只要阮梨沒有上別人,不管多久傅硯禮都愿意等。
如果阮梨真的上了別人……
這不是傅硯禮想要的結果,他也不愿意再想下去。
傅硯禮知道自己已經辜負過阮梨一次。
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絕對不會放棄阮梨,不會再辜負,再讓任何委屈了!
阮梨離開傅硯禮的房間后,重重呼出一口氣,覺松了口氣的同時心里又空落落的。
畢竟是自己了那麼久的人,知道想放下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但不管再難也會去努力的。
半個小時后,阮梨和明月以及喬景嶼一起到了比賽現場。
今天沒有看到討厭的傅硯禮,喬景嶼的心舒暢了很多,連帶著看比賽的興致都高了不。
不過今天他的注意力從一眾參賽者上移開,再次落在了明月上。
“以前怎麼沒覺得還好看的。”喬景嶼看著看著,忍不住輕聲呢喃了一句。
阮梨的注意力本來就沒有太集中,也就沒有聽清他的這句話,不知道有一顆種子已經在自己哥哥的心里悄悄種下。
等到晚上阮梨他們一行人回到酒店,正好就看到有一個陌生男人正在往對面的房間里搬行李。
看來傅硯禮已經離開了,甚至可能早就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阮梨想過會是這個結果,所以只惆悵了兩秒就很快調整好緒,不再去在意這件事。
趁著明月去洗澡的時間,阮梨就來到了喬景嶼的房間里。
兄妹倆仔細討論了關于澤爾和莫恩家族的事。
莫恩家族是一個強大且神的家族,長期在外界活躍的幾個人里面都不包括澤爾。
但通過傅硯禮之前說的話和喬景嶼對澤爾的調查,以及之前澤爾讓阮梨從傅家老宅找出來的那張紙條上的圖騰,阮梨可以確定澤爾一定是莫恩家族的人!
莫恩家族里,就有殺害阮梨和喬景嶼親人的真兇。
“他前天說完那句話后就消失了。”阮梨看著手中印著澤爾照片的資料,眉頭皺。
“這兩天他沒有主找我,我也沒有他的聯系方式,沒辦法主找他。”
剛說完這個,阮梨突然想到自己之前有存過澤爾用小白這個份時,曾經用過的手機號碼。
也許可以試試看?
懷揣著這樣的想法,阮梨趕拿出手機,從黑名單里把這個號碼拉出來。
當初在得知小白一直都在騙自己后,阮梨一氣之下就直接把這個號碼拉黑了,也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打通。
阮梨盯著這串IP為京市的號碼想了想,最后還是按下了撥通鍵。
電話響了好幾聲,阮梨聽著聽著不由得張起來。
直到最后一聲響完,電話自掛斷,阮梨懸著的心徹底死了。
這個號碼還能正常使用,但沒有人接。
“沒事,我再派人去找。”喬景嶼不想看著妹妹失,立刻出聲提議道。
“只要他還在黎,肯定很快就能找到的。”
“哥,我們找到他以后又該怎麼辦?”
阮梨沒有忘記這個重點:“澤爾是莫恩家族的人,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敵是友。”
畢竟誰也不能保證澤爾會幫著他們來對付他自己的家族。
“不管是敵是友,他都會有他的作用。”喬景嶼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
這種事里多會有一些暗面,但喬景嶼作為一個想要好好保護妹妹的哥哥,他并不想讓阮梨接到這塊暗面。
阮梨總覺得喬景嶼話里有話,但不管怎麼問喬景嶼都不說,最后只好暫時放棄。
但讓阮梨沒想到的是,等到次日,他們去看明月的決賽時,竟然在現場遇到了澤爾。
澤爾依舊是和之前一樣的穿搭,帶著鴨舌帽和口罩,將自己的臉遮得嚴嚴實實。
阮梨一開始并沒有注意到他,直到中場休息,準備去找明月時,澤爾突然出現在面前。
對上澤爾眼睛的一瞬間,阮梨就認出了他。
“你怎麼在這?”
“阮小姐,又見面了。”
兩人同時開口,阮梨是一臉震驚和疑,澤爾則是連聲音里都帶著笑意。
“我來這當然是為了找阮小姐。”澤爾往前走了兩步:“你昨晚給我打了電話。”
“是。”阮梨冷靜下來,直接承認。
“上次阮小姐說關于莫恩家族的事沒什麼好跟我談的,那現在呢?”
澤爾說著,眉頭微挑:“現在你愿意跟我好好談一談了嗎?”
“那得看看你知道的信息對我來說到底有沒有用。”阮梨淡定地反問澤爾。
“澤爾先生,你中文這麼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句話應該知道吧?”
“你之前騙我騙得那麼厲害,憑什麼認為我會再相信你?”
阮梨說這話時,看向澤爾的眼神充滿了警惕。
就是想看看澤爾能拿出什麼說服的東西。
“這幾天阮小姐應該已經明白,我是你唯一可以接近莫恩家族的機會。”
澤爾又往前走了兩步,和阮梨的距離拉近:“我幫你,你也幫我一件事,我們各取所需。”
“我能幫你什麼?”阮梨眉頭微皺。
“上次你幫我從傅家拿出來的那張紙,我據路線找到了大概得地點,但需要你陪我去一趟。”
澤爾說到這,語氣突然嚴肅起來,又似乎帶著幾分惆悵。
“畢竟,只有你才能帶我找到口。”
“什麼?”阮梨被他最后這句話弄得一頭霧水。
什麼只有才能帶他找到口?
那張紙明明是屬于莫恩家族的,跟能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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