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快看這些!”
電話一接通,阮梨就迫不及待地將鏡頭對準那些資料,讓喬景嶼清楚地看到上面的容。
喬景嶼只略地看了一下,心里就一驚。
這些東西可是他查了這麼久都沒查到的!
“梨梨,這是從哪來的?”
“傅硯禮給我的。”阮梨也沒有瞞:“他知道我恢復記憶了。”
“那他有沒有傷害你?”喬景嶼瞬間張起來。
“沒有。”阮梨搖搖頭:“哥,傅硯禮他……應該不會傷害我。”
這些日子相下來,阮梨能覺到傅硯禮是真的關心的。
不過話是這麼說,但喬景嶼并不放心。
“我去接你吧。”喬景嶼一邊說一邊起就要往外走:“你把資料帶上,我們見面再說。”
他不知道傅硯禮的目的是什麼,這份資料的真假也還需要再驗證,不能這麼快就下定論。
阮梨下意識準備答應,但想到傅硯禮離開之前說讓等他回來,又不由得開始猶豫起來。
最后阮梨拒絕了喬景嶼來接自己的提議,只是將那些資料掃描文檔傳給了喬景嶼。
阮梨想,既然自己答應了傅硯禮要等他回來,那就不能食言。
與此同時地另一邊,傅硯禮開著車,以最快速度趕到了醫院。
他到的時候,蘇婉卿還在手室里沒有出來,外面除了傅文山以外還有蔣淑蘭母。
“阿禮!”蔣慧慧一看到傅硯禮就迎了上來。
但傅硯禮看都沒看一眼,徑直走到傅文山邊:“爸,媽到底怎麼了?”
傅文山剛才只在電話里說蘇婉卿在做手,其他什麼也沒說,傅硯禮自然是擔心的。
傅文山的神恍惚,聽到傅硯禮的話愣了一下才慢慢反應過來。
“……被人用刀捅了!”傅文山紅著眼,語氣哽咽。
傅硯禮聞言直接愣住。
“誰干的?”等傅硯禮回過神,立刻厲聲追問:“不是一直有保鏢跟著嗎?怎麼會出這種事!”
“其實都怪我……”被傅硯禮無視的蔣慧慧聽到這話,一邊泣著一邊解釋。
“有個流氓想欺負我被卿姨看到了,卿姨為了保護我才傷的,對不起!”
蔣慧慧越哭越大聲,傅硯禮聽著卻只覺得煩躁。
一旁的蔣淑蘭也趕抓住機會開口:“慧慧,這事你也是害者,怎麼能夠怪你!”
“你卿姨是喜歡你才想要保護你,錯的是那群流氓,不是你!”
“可是媽媽,我真的好疚……”蔣慧慧哭著哭著就將頭靠在了蔣淑蘭懷里。
們母的演技還算不錯,但傅硯禮早就知道們的德行,心如明鏡。
“我之前就讓你們母離我媽遠點,你們是聾了還是腦子不好使,聽不懂人話?”傅硯禮沉著臉朝蔣淑蘭母喊道。
“不怪你?為什麼不怪你?”傅硯禮憤怒地瞥了蔣慧慧一眼。
“如果不是你們母又來找我媽,本不會出這種事!”
“怎麼,是以前騙我媽的錢都花完了,現在想繼續騙錢了?”
“那所謂的流氓也是你們找來的吧?這次又想使出什麼花招來騙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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