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爾沒想到傅硯禮會突然出現在自己家門口,臉上的笑容瞬間收了回去。
“傅總怎麼來了?”澤爾輕聲詢問。
傅硯禮沒接話,臉沉得有些駭人。
他心里清楚,澤爾剛才那副熱的模樣,明顯就是對著阮梨的。
傅硯禮自然是相信阮梨的,但他并不知道自己不在場時,澤爾對阮梨做了什麼。
只要一想到澤爾可能對阮梨圖謀不軌,傅硯禮心里的怒火就蹭蹭往上冒,都不住。
“傅總氣沖沖找過來,不會就是站著這跟我對視的吧?”
澤爾的臉上再次掛起笑,但笑意本不達眼底,甚至眼睛里是滿滿的嫌惡。
他不僅討厭傅硯禮,還討厭每一個有著傅家脈的人!
傅家人,都該死!
傅硯禮也發現了他眼底的緒,但他不在意這些,沉聲開口說出自己的目的。
“離阮阮遠點,不要把卷進這些危險的事里!”
“你怎麼知道,不是自己愿意卷進來的?”澤爾冷笑著反問了一句。
傅硯禮被他的這句話激怒,眉頭皺,上前一把抓住澤爾的領,將他抵在墻上。
傅硯禮當然知道阮梨為了報仇什麼事都愿意做,而澤爾也正是知道這點,所以才會這麼利用阮梨。
他沒有騙阮梨,澤爾這個人真的太危險,畢竟連他都還沒調查清楚他的世背景。
澤爾并不在意把他這個反應,角依舊掛著冷笑,與他對視著。
兩人就這麼對峙著,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氣憤逐漸變得凝重。
傅硯禮心里還惦記著阮梨,所以并不打算跟澤爾在這里浪費時間。
他抓著澤爾領用力收,沉著臉看著他:“我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不要再打的主意,否則……”
“傾家產,放棄一切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即使是死,我也會拉著你當墊背的。”
傅硯禮厲聲說完,猛地將澤爾往后一推,便轉快步離開。
澤爾的后背再次撞到墻上,有些疼,但他毫不在乎。
“那正好。”澤爾看著傅硯禮的背影呢喃道。
“我的目的就是要讓傅家,家破人亡啊。”
可惜他說話的聲音太小,傅硯禮走得太快,本沒有聽見。
阮梨急匆匆趕到警局時,發現大廳里已經有不人。
傅家的,沈家的全來了。
他們看了新聞,知道兩位老爺子牽扯進的案子是阮梨家的,所以一看到阮梨立刻沖過來。
“你來得正好,趕跟警察說這件事是誤會,讓他們把老爺子放了!”
第一個開口說話的正是傅承煜的父親傅文崢,他十分理直氣壯,本不顧阮梨的想法就直接替做了決定。
有他開口,傅家其他人倒是沒說什麼,沈家人卻格外激。
他們囔囔著一定要讓和解,這樣才好把沈老爺子放出來。
阮梨聽到這些話只覺得可笑至極。
那可是害死了家人的兇手,為什麼要把他們放了?
“滾!”阮梨懶得跟他們廢話,冷聲喊了一句,直接推開他們快步往里走。
迫切地想要知道現在是什麼況。
然而,還沒等阮梨走進去,就看到傅老爺子和沈老爺子從里面走了出來。
看到他們的一瞬間,阮梨只覺得一寒氣從腳底涌上來,整個人愣在原地。
不是要接調查嗎?
為什麼這麼快就放他們出來了!
“把我的東西還給我!”傅老爺子一看到阮梨,激地上前喊道。
東西已經不在阮梨上,當然不會出來,也不會承認是被自己拿走的。
“爺爺,你不是在老宅的時候已經當著大家的面搜過了嗎?”阮梨緩過來,冷聲質問他。
“既然當時什麼東西都沒搜到,現在又為什麼要找我要你丟了東西?”
傅老爺子想到之前阮梨稍微抗拒了一下就同意了搜的事,當時還以為是子懦弱不敢反抗,沒想到是在這等著自己。
傅老爺子的臉變得極其難看,要不是顧忌著是在警局,早就對手了。
阮梨不想跟他浪費時間,直接去問接手這件案子的警察,結果被告知。
阮家火災的這場案子事發沒多久就已經結案,即使收到了指控他們是兇手的舉報,但沒有實質的證據本沒法證明真實,更不可能給他們定罪。
“今天不是有送證據過來嗎?”阮梨著急地看著警察:“那些還不夠嗎?”
澤爾既然會放出消息,控輿論大肆宣揚,就說明他已經把之前拿給看的那些證據給警方了。
還有之前他們搜集的阮鴻俊和劉紅的口供,有那些證據在,還不能定罪嗎?
“還不夠。”警察憾地搖搖頭:“還需要更確鑿的證據。”
這一句話,直接將阮梨心里燃起的一希徹底撲滅。
找到這些證據已經耗盡了的力,結果現在告訴還不夠。
那該怎麼辦?
到底要怎麼才能讓這些惡人得到報應!
“年輕人,還是太天真了。”沈老爺子滿臉得意地看著阮梨嘲諷道:“你該好好面對現實。”
“面對什麼現實?”阮梨回過神,冷聲回懟道。
“把你們這群殺人兇手繩之以法,讓你們得到應有的報應才是現實!”
“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麼!”傅文崢又開始急著出頭。
“傅家養了你十三年,老爺子疼了你十三年,你就是這樣報答的嗎?白眼狼!”
傅文崢一邊喊著,一邊高舉起手想要去打阮梨。
但手剛揚起來,還沒來得及落下,立刻就有一群人沖上來將阮梨團團護住。
他們什麼話也沒說,就是護著阮梨,滿臉警惕地看著其他人。
眾人一愣,阮梨也有些懵。
難道他們是傅硯禮派來的?
阮梨想到今晚在老宅書房里,也是傅硯禮的人替自己解決危險,估計自己的猜測沒錯了。
很謝傅硯禮一次次的出手幫忙,可此刻的心十分失落煩躁,本沒心思想其他事。
阮梨抬頭,過保鏢看向滿臉得意的傅老爺子和沈老爺子。
如果不能將他們繩之以法的,那還有另一條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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