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阮書可是傅總特別關照過的,必須多上點心。
“我可能過敏了,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阮梨剛回答完,坐在椅子上的傅硯禮突然站了起來,快步朝走近。
下一秒,阮梨的胳膊被他抓住,傅硯禮拽著就往外走,許明跟在后。
“傅硯……”
“你不知道你的過敏有多危險嗎?”傅硯禮厲聲打斷的話,語氣焦急。
“這麼大人還不會照顧自己,阮梨,這就是你說的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
面對傅硯禮兇的質問,阮梨嚨一堵,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都有些不確定傅硯禮這到底是在嘲諷,還是關心了。
阮梨愣了一會兒回過神,掙扎著想要甩開傅硯禮的手:“我可以自己去醫院,不用傅總心!”
可傅硯禮就好像沒聽見一樣,本不搭理,甚至抓著的手更了。
他的步伐又急又快,帶著阮梨乘坐專用電梯到達地下停車場后,直接霸道地將塞進車里。
“我陪你去醫院,”
“我的事不用你管!”阮梨氣急,再次拒絕,掙扎的作沒停。
傅硯禮皺著眉不高興地冷哼一聲:“你的事哪件我沒管過?”
說完,沒等阮梨反應過來,傅硯禮就已經坐在旁邊,并關上車門。
坐上駕駛座的許明則趕啟車,快速駛向醫院。
車已經開,阮梨知道自己擺不了傅硯禮,索也就不再白費力氣。
著車門坐著,雙目閉,擺出一副完全不想搭理傅硯禮的模樣。
傅硯禮見狀,眉頭微蹙,藏起了眼底的失落。
“你吃花生了?”他的聲音依舊冷淡,但語氣里帶著不易被人察覺的張。
“嗯。”阮梨沉默了幾秒,還是應了聲。
“你忘了自己之前花生過敏差點……”
“我沒忘!”
阮梨有些不高興地打斷他的話,睜大眼睛看向傅硯禮:“我喝之前也沒想到里面會有花生啊!”
傅硯禮剛才也是著太急,聽這麼說完才稍微冷靜一點。
“你喝了什麼?”他繼續追問。
“媽……”阮梨頓了頓,改口:“傅夫人送來的湯,說是許媽燉的。”
“許媽知道你花生過敏,不可能在湯里加花生。”傅硯禮眉頭皺得更。
“我也覺得不會是許媽。”阮梨難得地贊同他說的。
許媽跟無冤無仇,阮梨在傅家的十三年,許媽也是盡心盡力照顧,不可能會做這種事。
可如果不是許媽,還會是誰呢?
能夠接那份湯并知道阮梨對花生過敏的,除了親手煮的許媽,就是把湯送過來的蘇婉卿。
阮梨和傅硯禮同時想到了這一點,但很快又在心里否認了。
蘇婉卿也不會做這種事。
阮梨看著窗外,腦子里不斷回想著還有誰能接那份湯。
“我在喝湯之前,下樓拿過一次外賣。”
阮梨突然想起這事:“在這期間,湯不在我的視線。”
所以,如果有人想要對湯手腳的話,那段時間是最好的機會。
能接到湯,又能知道阮梨對花生過敏的事,最有可能的就是書的同事。
傅硯禮一聽說的,也立刻想到了這一點。
“我讓人去查清楚。”
傅硯禮臉凝重地沉聲叮囑:“你不用心,先把過敏治療好。”
傅硯禮可沒有忘記以前阮梨過敏休克,送到醫院后醫生連著下了兩次病危通知書,差點就救不回來的事。
他不想讓這種事發生第二次了。
阮梨雖然及時吃了藥,但還沒到醫院,的臉上,手掌和手臂上就開始起紅疹。
并且嚨發,呼吸也有些困難。
起紅疹的地方好,阮梨忍不住手撓了撓。
“別抓。”傅硯禮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上,自然很快發現了不對勁。
“馬上就到醫院了,你忍一忍。”他抓住的兩只手腕,滿臉焦急,語調是難得的溫。
阮梨被他的語氣弄得有些晃神,手指了,小聲回答:“好,我忍不住。”
“忍不住也要忍。”傅硯禮想起之前的事,勾打趣。
“不然抓花了臉,某人又得后悔到哭鼻子了。”
阮梨一愣,也想到了之前自己抓花臉以后后悔
大哭的樣子,臉上出一尷尬。
為了避免這種事再次發生,還是不要撓了。
不過……
阮梨后知后覺反應過來。
記得當年自己是哭的,傅家其他人都不知,傅硯禮是怎麼知道的?
阮梨看了傅硯禮一眼,心里充滿疑,但還沒來得及問出來他們就已經到了醫院。
因為傅硯禮在路上就提前聯系好了楚瑞,他們一到醫院就立刻有醫生給阮梨治療。
阮梨及時吃過藥,雖然上起了紅疹,但過敏還是得到有效控制,接下來只要輸幾天就行了。
阮梨在病房里輸,許明去查在湯里放花生的人,走廊上只有傅硯禮和楚瑞。
楚瑞靠在墻上,穿著一白大褂,每一顆扣子扣得整整齊齊。
如果忽略掉他臉上充滿八卦的笑容,他看起來還是很一本正經的。
“傅三,沒想到你對阮妹妹這麼上心啊。”
楚瑞側頭看著傅硯禮,臉上玩味的笑意更深了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親妹妹呢。”
“不過像你這樣格的人,就算是親妹妹,也不會這麼著急上火吧。”
傅硯禮沒有跟他的發小們說過自己和阮梨的事,所以他們并不知道兩人的那層關系。
楚瑞是察覺到了一不對勁,但又覺得不可能,所以才敢這麼開玩笑。
“不是我妹妹。”傅硯禮深邃的眼眸往下沉了沉,意味深長地回了一句。
楚瑞臉上的笑容一僵,愣了愣才從這句話里回過味。
“臥槽!傅三你真對下手了?”
“才多大啊,你……”楚瑞懵了,憋了半天憋出兩個字:“禽!”
“不會說話就閉。”傅硯禮黑著臉,十分嫌棄地瞥了他一眼。
楚瑞見狀,默默將剩下的話咽了回去,又突然想起一件事。
“不過,你這麼做不怕明初知道了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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