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姍一回來就搞事。
到了在娛樂圈這個高度,就算是戲拍完了,通告肯定也不。
簡恒有一個慈善晚宴,蘭姍也在邀行列。
晚宴開始前一天晚上,蘭姍寄過來一條晚禮服,讓林霧陪一起去。
林霧給蘭姍打了電話:“我去干什麼?人家去參加晚宴都有個伴,你那麼搶手,能給我當伴?”
就算是林霧看不見,蘭姍還是翻了一個白眼。
“讓你去就去,你那張臉,還不能現場找一個男伴?”
林霧剛想拒絕,就被蘭姍堵了回去:“你給我閉!你不是不打算在簡恒久待?這種晚宴都不參加,怎麼獲得工作的機會?萬一那個老板看上你的能力,說不定你當場就能換個工作。”
“還是說你怕見姓薄的?”
什麼話都讓說了,林霧還說什麼?
林霧本來打算逃避,但是蘭姍沒給逃避的機會。
天不亮,就有化妝團隊把從床上拽了起來,蘇意濃開車來接。
禮是黑絨吊帶,領口大,勉強能遮住前的春,脊背在外。
林霧還沒開始化妝,但是那種艷已經冒了出來,化妝師手都抖了一下。
現在的覺是最的,就好像把世界上最好的玉石給雕刻,本就自有形狀,且完致,如果再打磨可能反而會掩蓋本的風華。
化妝師給打理了一下頭發,用卷發棒給燙了一個大波浪,戴了首飾,簡單上了個口紅,然后就讓出門。
林霧坐著不,眼地看著他們:“外面那麼冷,就這樣出去,我會冷死,好歹給我穿個神吧?”
“林小姐,您那麼白,您這個的神看上去很假,您還想穿厚的,禮服修,穿上了也會影響腰部的觀啊。”
化妝師無地拒絕了林霧的要求,給拿了一件長款羽絨服,將包裹住,然后把人塞在了車子上。
簡恒的晚宴地點在和塘悅,林城規模最大的酒店。
宴上肯定有遇到不的人,林霧到的早,很早就窩在了角落里。
蘭姍大概是為了堵,也早早就到了,一到會場就將的羽絨服撕了下來。
是臨川的藝人,臨川又是簡恒旗下的娛樂公司,來參加晚宴簡直就像是在加班,怨氣比貞子剛從井里爬出來的時候還重。
帶的是臨川的金牌經紀人,蘭姍的臉太過清冷漂亮,公司給包裝了人設,就清冷高智商、只可遠觀的仙人設。
在外面,蘭姍就是高冷寡言笑。
但是蘭姍就是一個白切黑,一肚子壞水。
每次在公司因為人設了委屈,回來就玩蘇意濃,玩的蘇意濃一個一米八的大漢,抱著直哭。
林霧不敢得罪,任由作。
禮服是蘭姍選的,大片潔白的在外,就算只是略施黛,仍舊吸引了大部分的目。
蘭姍剛走,就有人湊了上來,遞給一杯香檳。
林霧對陌生人的警惕心很重,從黑三的事上就能看出來,雖然接了酒,但是放在了桌子上,這是默認的拒絕。
對方有頭有臉,識相的離開。
坐在最角落的位置,搭訕的人還是層出不窮,林霧又送走一個,干脆伏在沙發上假寐。
寧淮和薄硯是一起過來的,絨子太配,又是黑,伏在沙發上,曲線曼妙,更如白玉一樣,黑與白的極致沖突,寧淮被撥的眼神都直了。
“還是你之前吃的好。”
寧淮搖頭晃腦,“太漂亮了。”
“你訂婚了,伴是林宛心,那今天晚上這尤可就是我的伴了。”
薄硯自然也看到了林霧,在一起三年,他從未帶參加這種場合。
聽到寧淮的話,薄硯的視線不自覺的落在了林霧的腰上。
盈盈一握,頗有一種花開堪折之。
眸一瞬間深邃了下去。
當頭,寧淮哪有時間看薄硯的臉,那麼多男人湊上去,薄硯就算是小氣,也不能只“報復”他自己吧?
……
上覆蓋了一層影,林霧心里不勝其煩的時候,清越的調笑聲傳了過來:“別裝了,我在沒人敢過來。”
林霧聞言側頭,正是寧淮。
“寧?”
寧淮是帶了伴的,但是看見林霧他就把人丟在一邊。
混跡在人圈里,寧淮很會把握人的心,他可憐的看著林霧:“寶貝,我沒有伴。”
林霧被他的稱呼激起一層皮疙瘩:“寧應該不缺伴。”
“可是遇見你,我就寧缺毋濫了。”
寧淮不同于薄硯,他是一個多又不濫的人,看人的眼神風流,說話也油腔調,但是他長了一張臉,致不氣,非常的容易打人部,一點都不敗壞人的好。
“好姐姐,就一次,你這麼漂亮的伴,我能吹半年,求你了。”
寧淮磨了林霧半響,本來他和薄硯就是兄弟,林霧實在不想和他過多糾纏,但是他太能鬧。
林霧腦子嗡嗡的,只剩下“姐姐”兩個字,昏昏沉沉間,就點了頭。
寧淮很高興,那也不去,就守著林霧,怕被人忽悠走。
本來找林霧搭訕的人看見寧淮都消停了,但是寧淮的合作伙伴又圍了上來。
太漂亮,每個想和寧淮搭話的人,都不自覺的掃了一眼林霧。
不遠,林宛心了手臂,室中央空調按照道理是不冷的,但站在薄硯邊不知道為什麼,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有一個開場舞。
薄硯不太擅長這個,舞池中央,蘭姍和一個知名影帝在搖曳,兩個人一個低調,一個高冷,毫無CP,只能靠著兩張漂亮的臉蛋撐。
林宛心挽著薄硯的手臂,“阿硯,我們也跳一支。”
兩個人訂婚在即,全城的人都在看著,虛榮心到達了頂峰。
不遠,寧淮已經將林霧拽了進去。
薄硯沒有拒絕,執著的手進了舞池。
林霧舞蹈跳的不怎麼好,學的最多的是怎麼伺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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