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凜想了想,心一橫道:“陛下,此事由公主來說更為妥當!”
無論阿櫻怎麼跟陛下說,他都認了,若是阿櫻還氣著他,覺得他之前騙了,想讓陛下治他的罪,他也認了!
永宸帝也想到了什麼,沒再追問,接著他想到了姝兒跟蕭凜的關系,一陣頭疼。
皇后不喜歡蕭凜,不想讓蕭凜當姝兒的駙馬,原本他是不想管這件事的,只要兒愿意,兩人是遲早的事,而且放眼整個大魏朝,也沒有比蕭家更適合姝兒的世家了。
皇后早晚會因為兒妥協。
可是經蕭夫人這麼一鬧,皇后那邊就難說了,依皇后的子,多半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同意兩人的婚事了。
永宸帝自然不會跟個無知婦人一樣,看了一封匿名信就人挑唆,將忠心的臣子治罪,不過,此時他看蕭凜就沒之前那麼順眼了,想到他欺負兒,真想狠狠治他的罪!
蕭凜見陛下半天沒說話,壯著膽子跪地磕頭道:“陛下,臣與公主兩相悅,臣斗膽求娶公主,還陛下全,給我二人賜婚!”
“你……”
永宸帝怒指著蕭凜,氣得說不出來話。
他從來沒見過如此厚無恥之人,事還沒說清楚,蕭夫人還未進宮給我兒道歉,你怎麼就敢求娶公主?
蕭錦航也沒想到兒子臉皮這麼厚,側目看了兒子一眼。
可是他馬上又想到,這個時候,陛下應該能猜到兩人已有夫妻之實了,不提求娶公主的事,才更為不妥。
永宸帝怒目看著蕭凜,“滾,你給朕滾出去!”
小崽子,氣死朕了,趕從朕眼前消失!
蕭凜不為所,依舊跪地懇求,“陛下,臣愿勢死護衛公主周全,赴湯蹈火,碎骨,在所不辭……”
還敢說?!看來朕平時就是對你太縱容了!
簡直無法無天!
永宸帝氣的指著書房門,“朕讓你滾!”
蕭凜知道陛下一向疼他又護短,之前多次群臣彈劾他,都被陛下輕描淡寫揭過去了,跪在那里,頗有些“你不同意,我就不起來”的意思。
永宸帝見蕭凜依舊不為所,怒道:“來人!把蕭指揮使給朕拉出去……”
他真想說,“給朕拉出去砍了。”
可是真砍了,姝兒怎麼辦。
“哐當”一聲門響,兩名佩刀親衛,滿煞氣站在書房門口。
親衛心里清楚,陛下和蕭家父子君臣關系甚篤,沒有陛下的進一步指示,他們是不敢上前拉扯二人的。
蕭凜見狀,灰頭土臉道:“微臣告退。”
蕭錦航隨后也低聲道:“臣告退。”
父子二人一前一后走出皇宮,面灰敗。
蕭凜自己犯下的錯他自己認,無論陛下怎麼置自己,他都絕無怨言,他更多的是在想那封信。
沈恃為了挑唆家里與陛下的關系,不惜拿公主的份出來做文章,幸虧陛下英明,也從未懷疑過自己的忠心,如若不然,公主豈不是命堪憂?
真想手刃了沈恃!
可氣的是,這件事他沒有證據,沒辦法和陛下說。
蕭錦航不擔心兒子,陛下待兒子一向親厚,說是君臣,更像是師友父子,況且還有公主那層關系在,陛下怎麼也會顧及公主幾分。
他擔心的是夫人,陸檀雅那個沒腦子的草包婦人!
明日這一去,還不知皇后和公主會作何反應呢。
這次也讓長長教訓!
書房。
永宸帝被蕭凜的厚無恥氣到,也沒心思批閱奏折了,他將頭靠在龍椅上,閉目養神。
公主幾乎每日酉時,都會來書房一趟,提醒父皇用膳,時不時也會帶點小點心,留著給父皇晚間批閱奏折時做為夜宵。
今日親手做了松仁栗子糕,用小食盒裝好,送來書房。
門口的夏謹見長公主來了,忙一步上前行禮,然后悄聲道:“公主,陛下不知所為何事,正在生氣。”
公主形一頓,被認回來時日也不算短了,從未見過父皇生氣,今日這是怎麼了?
“有勞夏公公提點。”
夏謹忙躬道:“公主折煞老奴了。”
這長公主就是會做人,也甜,怪不得他那干兒子夏繼,以前總夸“萬小姐”好,還將“萬小姐”給的東珠,孝敬給他了。
夏謹親自為公主開門,還在書房門口替公主通傳,“陛下,長公主殿下來了。”
永宸帝正想問兒有關信的事,聞聲坐直了。
沒等公主行禮說話,永宸帝招招手,“姝兒,到父皇邊來。”
公主雙手捧著食盒,放到龍案上,嗓音糯甜潤,“父皇,這是兒臣親手做的松仁栗子糕,給父皇留做夜宵吃。”
公主打開食盒,語氣七分自豪三分撒,“父皇您看,這栗子糕是兒臣用月餅模子的,十分好看!”
一聲聲糯的父皇,的永宸帝心里舒暢,剛剛那點被蕭凜惹出來的氣,消散了大半。
有兒就是好,心小棉襖。
永宸帝見栗子糕做的黃澄澄的,糯油亮,不似廚平時的栗子糕,看著灰頭土臉的沒有食,不免食指大。
他捻起一塊,放口中,輕輕一咬,松仁的香氣和栗子的糯,完的結合在一起,還帶著淡淡的香,香糯可口,不甜不膩。
他吃下一塊之后,忍不住又吃了一塊,“這栗子糕的味道,倒是特別,和以往很是不同。”
公主見父皇喜歡,欣喜道:“回父皇,兒臣知道父皇不喜甜食,這栗子糕只加了許的蜂,為了口糯,兒臣還加了油和牛,所以不會干口。”
怪不得,如此好吃,原來是兒按照他的喜好特意做的。
永宸帝吃的開懷,出手又去拿,準備再吃一塊,公主眼疾手快,將食盒挪走了。
嘟著氣道:“父皇,不可以再吃了,母后還在元儀宮等著父皇一起用晚膳呢,母后昨日聽見父皇咳嗽,今日特意讓小廚房燉了雪梨燕窩。”
永宸帝聞言將手了回來,十分好脾氣的笑道:“好,父皇不吃了。”
沒想到,現在也有人敢管自己了,偏偏他還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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