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貴妃夢魘一夜沒睡這件事,李熠從宮人那里得知母妃夢魘也來了,還帶上了嘉熹郡主。
四人圍坐在一起說了會話,婉貴妃也醒了。
這個回籠覺睡,得很香。
來到外間,見小輩都來看自己,陛下也來了,心變好不。
前一夜的夢魘,算是散去了。
午膳時,嘉熹郡主提議:“皇姑母,我聽說寒山寺非常靈驗,明日就是初一,不如我陪您去那里拜佛求簽吧!”
永宸帝一向不信這些,不過若是能求個心安,去一趟也好,他淡聲開口:“去吧,讓小輩們陪著你。”說話時,目在萬櫻臉上掃過。
萬櫻察覺到永宸帝的目,在一旁說道:“貴妃娘娘若是想去,臣也陪著您。”
李熠明日有事去不了,“母妃,有佩茹和萬小姐陪著你,兒臣就不去了。”
婉貴妃嫌棄的瞪了兒子一眼,“沒讓你去!”
自己還沒說什麼呢,他先說不去了,兒子就是不比兒好!
李熠看出母妃不高興了,喃喃道:“母妃,兒臣是真有事!”
婉貴妃不理他,一轉頭聲跟別人說話,“佩茹和萬小姐不如今夜就宿在宮中,明日陪本宮去寒山寺拜佛求簽。”
兩人自然是答應的。
晚間,郡主非要跟萬櫻在一張床上睡。
結果兩人躺在床上,誰都睡不著。
郡主眼睛長在天上,沒什麼朋友,更別說跟哪位小姐妹,躺在一張床上睡覺,說些己話。
黑暗中,郡主悄悄問道:“你和他好到什麼程度了,那個……什麼過嗎?”
萬櫻沒想到郡主會問這個,臉騰一下就熱了起來,裝作聽不懂,“你說什麼這個那個的……我聽不懂。”
郡主從萬櫻扭的話中聽出點門道,嘻嘻笑道:“我不信!”
賊兮兮朝萬櫻上了一把,“你這里又大又,我不信他不欺負你!”
祈安最喜歡這里了,每次親熱,他都不釋手。
萬櫻惱了,輕輕推了一把,“你一個未親的姑娘家,說這些也不知!”
郡主完全不以為意,一臉甜,“什麼,我們就快親了,我現在住在郡主府,祈安也住在我那,我爹都不管了!什麼親之前相見不吉利的,我才不信那些!”
郡主見萬櫻不答,肩著的肩,不依不饒道:“你還沒說呢,到底有沒有啊?”
“我跟你說……”
郡主開始給萬櫻傳授經驗了,萬櫻聽的面紅耳熱,恨不得把的起來。
翌日清晨。
婉貴妃帶著郡主和萬櫻,宮人、錦衛,浩浩出發寒山寺。
婉貴妃單獨乘著畫有凰圖的馬車,郡主和萬櫻同乘一輛。
萬櫻今天才知道,皇室出行,每次都有錦衛隨行保護,開車簾,往外看,見都是赤飛魚服的錦衛,沒看見墨的麒麟服。
郡主知道在看誰,在一旁說道:“蕭凜今天沒來,我已經幫你看過了。”
萬櫻倏地放下車簾,面有些不自然,“誰看他了,我就是隨便看看!”
郡主看萬櫻的樣子,就知道說謊了,揶揄著說道:“今天打頭的是任輕舟,我這就幫你問問,蕭凜怎麼沒來!”
說完,就開車簾,向外擺了擺手。
“不用,我不想知道!”
萬櫻忙攔著。
郡主笑著又道:“你不想知道,我想知道還不行嗎?”
任輕舟見嘉熹郡主擺手,雙夾了一下馬腹,來到馬車跟前,一勒韁繩跟馬車并行。
“郡主,有何吩咐。”
“蕭指揮使今日怎麼沒來?”郡主朝任輕舟使了個眼神,意思是車的人想問。
任輕舟知道馬車上還有萬小姐,這一眼心領神會,嘆了口氣道:“回郡主,我家大人病了,昨日早朝,都是我替他值守的。”
萬櫻聞言面一凜。
蕭凜壯的像頭牛,怎麼說病就病了呢。
豎起耳朵聽。
郡主看了一眼萬櫻,抿一笑,故做驚訝道:“什麼病啊?這麼嚴重!”
任輕舟又是一聲嘆息,“別提了,大人前些日子出京辦差傷,本來都快好了,結果前幾日,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新傷舊傷一起復發了。”
萬櫻聽到這里,忍不住蹙眉,目擔憂。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人的事,蕭凜了刺激,那些傷才復發。
郡主使了個眼,讓任輕舟繼續說。
任輕舟語氣哀凄,“郡主有所不知,我家大人怕苦,最是喝不得那些苦藥,這幾天卻天天喝,日日喝,一天三頓的喝,飯才吃一頓。”
他嘖嘖,“罪呦!”
“他怎麼能不吃飯呢!”
萬櫻忍不住了,在馬車上問了這麼一句。
說完話就后悔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郡主和任輕舟則忍著笑。
任輕舟裝作才知道萬櫻在馬上,問道:“馬車上可是萬小姐?”
萬櫻不說話了,郡主替答道:“是萬小姐,不過你嚴一點,回去別說問過這件事。”
怎麼變我問的了,不是你問的嗎?
萬櫻張了張,想替自己辯解,想想還是算了,這種事越描越黑。
“郡主放心,屬下絕對不說!”
任輕舟語氣認真,臉上的表卻有些玩味,仿佛在說“放心,我回去一定告訴大人!”
萬櫻若有所思的坐在那,郡主一臉得逞的笑。
快到寒山寺有一段陡坡,馬車上不去,嘉熹郡主和萬櫻一左一右,跟在婉貴妃邊往寒山寺走。
寒山寺住持明覺,平日不輕易見香客,知道今日貴妃娘娘要來,攜寺中僧人早早等候在寺門口。
“阿彌陀佛,貴妃娘娘,老衲有禮了。”
明覺大師合掌往前邁了一步,以示尊重。
僧人是世外中人,沒有跪拜一說,隨著明覺大師的一句佛號,后的眾僧人紛紛低頭躬合掌。
“大師免禮。”婉貴妃雙手合掌回了個禮。
明覺大師點點頭,對這位和氣的貴妃娘娘印象不錯。
接著婉貴妃說明來意,“大師,本宮今日來是想求簽問卦。”
明覺大師點點,做了個請的手勢,“貴妃娘娘隨老衲這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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