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晚決定不去想這些,就算現在想過去找人,也不知道沈池去了哪。
而且沒有那個立場。
于是穆晚去了醫院。
“這就是你來看我的原因?”葉凝拿著牙簽,牙簽上著一塊已經被啃了口的蘋果。
“好慫啊你。”
穆晚削蘋果的手一頓,“那我現在,把霍晏回來?”
“對不起,我才是慫的那個。”迅速改口。
往常看到這樣,穆晚肯定已經嘲諷力度拉滿了,但是現在。
算了,大哥何必笑二哥,都差不多。
“那你打算一直假裝不知道?”葉凝又問。
穆晚沉默了。
與其說是打算裝傻,不如說是正時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只能裝傻。
不然又能怎樣,直接去問他嗎?
“就是得直接問啊!”葉凝睜大眼,簡直不能理解穆晚的想法,“你不問,怎麼知道他怎麼想的,而且我覺得吧,沈醫生不像那種腳踏兩條船的人,肯定有什麼誤會。”
見穆晚似乎是被說了,又補充,“而且你之前不是說,他為了你,都手你跟顧氏的矛盾了,這就說明,在顧明月和你之間,他選了你啊!”
“那你還有什麼可怕的?”
一番話,讓穆晚醍醐灌頂。
蘋果不削了,拿起放在一邊的包,轉就走。
“你干嘛去,我蘋果還沒給我削完呢。”
穆晚興沖沖離開醫院,給沈池打了電話。
現在天已經暗了。
街上來來往往都是車輛,霓虹燈閃爍,等待了一會兒,通話接聽。
沈池的嗓音一如既往地平和,沉穩,“喂。”
“你在哪?”穆晚很直接地問。
那邊沉默的幾秒里,手心都被汗了。
簡單的一句詢問,包含的卻是的試探。
淺淺的呼吸聲從話筒那頭傳來,沈池說出一串地址。
穆晚心瞬間撥云見日。
賭對了。
十五分鐘后,穆晚見到了,在馬路邊等著的沈池。
男人站在那,瘦削的影被大襯托的修長,路燈把影子拉的很長,聽到靜,他抬起頭。
下一秒,穆晚就撲進他懷里。
“怎麼了?”沈池微微笑著,著的頭,“想我了?”
不知道為什麼,聽見他的聲音,穆晚心里頓時多了很多委屈。
明明來的路上都好好的,一見他,就潰不軍。
正當想把這些委屈,都訴說給沈池,告訴他,有多生氣,問他能不能不要跟顧明月再有聯系了的時候。
一旁突然傳來兩聲輕咳,“咳咳,過分了啊!”
扭頭看去,原來沈池邊還長著個人的。
那人見穆晚看過來,也覺得尷尬,趕上前,把手里的東西塞給沈池,“喏,你要的東西,先說好啊!這個雖然說是能治痛經,可還在研發階段,不確定有沒有效。”
“反正到時候就算沒效,你也不能拿我開刀,畢竟是你求我,我才從我老師那兒拿的。”
沈池接過袋子。
他看了眼沈池和穆晚,扭過頭去罵了一聲,“媽的,狗真討厭。”
然后,就離開了。
沈池也抱著穆晚,對說,“東西拿到了,我們也走吧,吃飯了嗎?帶你去吃。”
穆晚搖搖頭,問:“剛剛那是誰?”
“前陣子找他要了一種藥,你不是痛經很嚴重嗎?”沈池淡淡道,仿佛這只是很小的一件事。
“他老師是業的一名老教授,研發了治痛經的藥,不過還在調整階段,我就從他那要來一點,看有沒有效果。”
穆晚仿佛失去了言語能力。
“所以你大晚上出來……就是為了跟他拿這個藥。”
沈池了然地笑了,“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看到他那副看一切的樣子,穆晚臉徹徹底底紅了。
太丟人了。
以為氣勢洶洶地來捉,結果捉了個寂寞。
“抱歉,讓你擔驚怕了。”沈池嘆了口氣,手指緩緩跟扣,“是我沒給夠你安全,所以你愿意,給我個名正言順的關系嗎?”
穆晚一愣。
一晚上太多起伏,導致現在腦子里都是一團漿糊,本轉不過彎來。
看呆呆的樣子,沈池不由笑了,心解釋,“就是給我個名分。”
穆晚的臉更紅了,但是就算,畢竟也是一直以來都想說的心里話。
于是在沈池溫的目下,輕輕點了點頭。
回去之后兩人都沒提,穆晚一開始殺過來,是為了做什麼。
穆晚純粹是因為社死。
沈池可能是考慮到,怕尷尬才不說。
這樣的結果,對于穆晚來說已經很好了。
但心里還是有點失落。
到頭來,還是不知道沈池跟顧明月以前,都發生過什麼。
沈池不滿地把的臉掰過來,息中夾雜著細碎的聲音,“別走神,專心。”
穆晚不由自主輕哼了一聲,腰又酸又麻,被男人肆意地擺弄各種姿勢。
沈池托舉著,穆晚覺自己像是在海浪上顛簸,不上不下的,難極了。
事后的兩人靠著,睡在一起。
沈池從背后環抱著,“我跟顧明月,是以前一次偶然認識的,那時候我是喜歡,但心里沒我。”
“喜歡別人,后來那個人結婚,有了孩子,才收心,但對我還是一直不冷不熱。”
“直到前不久,才開始轉變心意。”
然而,遲來的深比草賤。
而穆晚這麼一通聽下來,只有一個,就是心疼。
抱住沈池,手輕輕抖著,“你別說了,別說了。”
沈池覺得好笑,“不是你要問的嗎?現在又讓我別說了。”
果然,他什麼都知道。
穆晚已經后悔了,要是不問這些,也就不會讓他回憶起,過去的傷心事。
不過經過這次,他們也算是說開了。
“反正你只要知道,我現在跟沒關系就夠了。”沈池翻住,微微息著,吻上穆晚的,手不安分地游移到腰間。
“我現在心里,只有你。”
一夜過去,翌日穆晚差點起不來。
急忙趕去公司,路上到公司里的員工。
員工跟打招呼的時候,一愣,“穆總,你脖子上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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