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的先鋒一路順風順水,叛軍的探子也打聽過了,昌州城里的守軍,都是之前幾城殘兵敗將,加上昌州城里原有守軍,不過是一群手下敗將組的烏合之眾。
別看叛軍原本都是流民組的,在先鋒眼里,他們如今可是兵強馬壯,一路打到京城去,也不在話下。那些什麼狗屁的將軍大將軍,等自己打到京城去,擁立頭領做皇帝,自己封侯拜將是妥妥的啊。
他率領先鋒軍,來到昌州城外,眺了城墻一眼,“兄弟們,別安營扎寨了,準備攻城,攻下昌州城,咱們晚上就在城中吃香的喝辣的。”
“將軍,首領吩咐過,攻打城池之前,一定要先安營扎寨啊!”邊上的副將提醒道。
先鋒瞪眼,“首領吩咐的時候,還是咱們剛剛揮師北上的時候,首領只當朝廷里還有姓楊的那樣的將軍呢。可你看看咱們打的這些城池,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全是些窩囊廢。咱們一天就能打下三座城池,要不是首領一定要讓我們休整一下,等大軍趕到。老子早就將昌州、濮、津州都拿下了。”
那副將是個老持重的,聽到先鋒這話,覺得有些不妥,“將軍,咱們打安那三座城的時候,首領派人給我們送了城防圖,咱們攻打起來知道對方防守弱點……”
“都一樣弱,有個屁差別。行了,你別管,來呀,鳴號,咱們沖鋒,準備攻城!”先鋒是個急子,沒理副將,揮手示意傳令吩咐下去,他這一萬先鋒營,就能拿下昌州城。
顧清韻和顧昀站在城樓上,看對面叛軍靠近后,就停在城外。遠道奔襲,有士兵們累地一屁坐到地上歇息,可是整支大軍兵就坐那,有人吃干糧,有人走,卻沒人埋鍋造飯、安營扎寨。
“他們打算一鼓作氣?”顧昀哼了一聲,“姐姐,我帶五千人馬去沖他一把,這是沒將我們顧家放在眼里啊。”
顧清韻看底下的形,再看城墻上的守軍,對著下面的叛軍,不人竟然變了臉,“好,你帶京營的人馬去。”
他們從京城帶出來的那隊人馬,未和叛軍過手,士氣正盛。
這些日子何志帶著這隊人練,他們聽昌州守軍們說叛軍厲害,他們正不服氣呢。京營這隊都是騎兵,來去速度快,做這種奇襲之事,當然是騎兵比較好。
“不要糾纏久戰,下去沖散他們的隊形就回來。”顧清韻又囑咐道,“我看叛軍的先鋒軍人數不多,昌州城里現在可有三萬人,只要士氣上來了,全軍出,三個打一個,總能將這先鋒軍打趴下。”
“哪里要全軍出,姐姐,你就看我的吧。”顧昀轉走下城樓,沖著京營那隊人一招手,“弟兄們,走,我們出去殺殺他們的銳氣!”
京營的人紛紛翻上馬,跟著顧昀一下沖出城去。
叛軍那邊,先鋒正轉頭吩咐傳令兵去傳令讓大軍整頓之后準備攻城,就聽到城樓上先響起了號角聲,他驚訝回頭,看到南門開,一群騎兵鐵蹄聲聲,如狂風般向自己這邊沖了過來。
“小心,準備迎戰!”先鋒一看自己這邊的士兵們或坐或立,一個個還未站好隊形了,昌州守軍竟然沖了出來,他一邊大聲喊著“迎敵”,一邊自己上馬先沖了過去。
顧昀來速很快,那先鋒上馬才沖出兩步,顧昀已經沖到了他面前,舉槍就刺。
先鋒看那槍勢凌厲,連忙橫過大刀往前一擋,顧昀卻是虛晃一槍,直接沖他邊上沖過去,回一槍刺向他背心,這一下速度太快,那先鋒來不及反應,后背已經中了一槍。
顧昀一直聽顧清韻說叛軍里很多人之前都是流民,他對憲宗治理的朝廷也沒什麼好,若不是聽姐姐的話,他都恨不得投向叛軍殺進京城了。所以,他手下留,這一槍沒有扎實,一槍刺進那先鋒后背后,收了力道,一槍拔出,槍桿子在那先鋒右肩膀敲了一下,說了聲“饒你一命”,調轉馬頭,又沖向那邊的叛軍先鋒軍。
先鋒先后背一痛,以為我命休矣,這下要被扎個心涼了,結果人家沒扎實,他以為是對方槍勢已老,催馬往前跑了一步想轉再戰,對方一槍桿子打在他肩膀上,他痛得“哎呦”一聲,只覺得右肩膀一陣疼痛,隨后就覺一麻,手中大刀拿不住,直接掉落地上,他的右手垂落前,顯然是骨頭傷到了。
何志、老五等顧家侍衛就跟在顧昀邊上,一看顧昀將先鋒打敗,老五從馬背上探,如老鷹抓小一樣,一把就將那先鋒給拖下來,吩咐兩個親兵綁了。
一個照面,先鋒就被俘了!
叛軍的先鋒軍一下就慌了,京營騎兵很快就沖到了叛軍軍陣中。
顧昀率領京營騎兵,在叛軍中三進三出,如無人之境。不過片刻之間,叛軍的先鋒軍一下散了,有人忍不住后退,而有人后退,就有人跟風,很快,叛軍的先鋒軍就呈現潰散之勢。
所謂窮寇莫追,顧清韻生怕叛軍的大軍就離先鋒軍不遠,怕顧昀追擊遇上對方大軍吃虧,讓人在城樓上鳴金收兵。
顧昀聽到收兵軍令,哈哈大笑,跟何志喊道,“叔,將我們的軍旗打起來!”
“屬下領命!”何志大聲應了一聲,掏出顧字軍旗,掛了起來。
“回城!”顧昀唿哨一聲,率領京營眾人轉回城。
昌州城樓上,守軍們看著顧昀就帶著五千人來去自如,一路追殺他們的叛軍,竟然如弱一樣,連點抵抗都沒有就潰逃了?一時間,原本覺得叛軍不可戰勝的守軍們,發現原來叛軍也沒什麼了不起的,那先鋒將軍在顧將軍手里,一個回合就敗了啊。
顧昀回到城中,老五將那叛軍先鋒綁粽子樣丟在自己馬屁上,到了城中,將人往地上一丟。
顧昀下馬走到顧清韻面前,“稟告將軍,末將捉拿了叛軍先鋒,回來復命!”在眾人面前,他一向是以“將軍”來稱呼自己姐姐,免得人家小瞧了。
兩人都姓顧,顧昀顧清韻為將軍,其他人就直接稱呼顧昀為顧將軍了。
“好!”顧清韻了聲好,那先鋒聽到是個人的聲音,抬頭發現是個貌的年輕子,有些傻眼。
顧清韻看看那先鋒,“先將他關押起來!”看城樓上守軍們都在探頭張,笑道,“你們都看看,叛軍是不是也是一個鼻子兩只眼睛,有什麼好怕的。”
守軍們不由慚愧起來,好像之前丟盔棄甲地逃跑,是有些沒面子,一個個面訕訕地回腦袋,重新站回城樓上,比起剛才,卻又更直了脊背,氣神好多了。
她本是腹黑大小姐,一朝穿越,她成了帝月大陸軟弱可欺的廢材四小姐。 契約靈獸神符被奪,她卻因為自制神符,陰差陽錯契約到了一個神秘強大的男人…… 家園被毀?親人被害?白蓮花滿腹心機?寶物家產被奪?屢遭暗殺?說她是廢物? 沒關系,這些仇,她一個一個報。 她步步為營,霸氣崛起,用自己的方式開創了一條玄商王者之道。 只是,每到夜深,她的耳畔總傳來一道惑人的男聲:“小丫頭,準備好對我負責了嗎?是做我的女人,還是我做你的男人?”
一道聖旨,把尚書府的三小姐賜婚給端王做正妃,按說一個尚書之女能當上端王的正妃那還真是天大的恩寵,但是尚書府乃至整個京城都對這個聞所未聞的三小姐報以同情。 原因無他,傳聞端王兇狠殘暴,夜能止小兒啼哭,這還不算,更慘的是端王有個怪癖,那就是專吸少女之血,嚇死了好幾任端王正妃人選。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關鍵是現在端王已經臥病三個月,生死未卜,急需一個衝喜新娘。 這個人就是沈琪。
呂頌梨穿書了,穿成《權臣的嬌美繼室》里男主謝湛的炮灰原配。書里,原主會被從流放之地衣錦歸來的好友趙郁檀搶了丈夫。他們在她重病時暗通曲款,活活氣死了她。呂頌梨正打算擼起袖子手撕渣男賤女,卻發現趙郁檀不打算維持原著劇情了,她想讓兩人互換未婚夫。呂頌梨默默地讓她把渣男搶走了。至于她扔過來的未婚夫秦晟,一開始呂頌梨是不滿意的,后面她想通了,反正他就是個早早下線的炮灰。她大可以嫁過去,跟著秦家吃幾年苦,等秦家造反成功。她就是新朝里最有權有勢的遺孀了。到時,在新帝允許下養幾個面首,想想就美滋滋。后來她等啊...
一個他不要的女人居然成為了搶手的香餑餑,宋瑾瑜表示這些人還真是喜歡撿他剩下的。 無奈一張圣旨,那個他之前千方百計擺脫掉的女人居然又變成了他的夫人,這特麼的還讓不讓人活了! 圣心已決,斷無反悔。 宋瑾瑜裝死表示天要亡他。 慕容金也很頭疼,聽說她這次要嫁的人和她當年有所牽扯,可是為什麼她一點都想不起來? 喂!她身邊的男子都是個頂個的英雄好漢,純爺們,那個長著一張比女人還漂亮面孔的小白臉真的是男人嗎? 慕容金表示懷疑! 內憂外患的,這次容不得她不嫁。 之前種種,她真的想不起來了,這人既然這麼渣,那就大不了和離唄。 宋瑾瑜暴走:“你以為我想娶你?那叫迫于無奈!” 慕容金撓頭:“沒事,我有軍功,大不了以后拿軍功和陛下換一張和離書!” 宋瑾瑜一
雲瀅是教坊司有名的美人,萬壽節上的一曲掌中舞豔驚四座,引得皇后兄長茶飯不思,一定要擡她入府做妾室 坊中姐妹人人欽羨,可雲瀅卻並不情願。 上輩子這個討要她的男人雖給了她錦衣玉食,可行事極爲卑劣,最喜歡作踐這等窈窕美人。 皇后向來仁和,但任憑這女子三番四次哀求也不願收回成命 這個美人容色傾城,將她留在宮中還不如送給兄長 眼瞧着皇后吩咐侍女將她送出宮去,外面忽然有人山呼萬歲,雲瀅咬了咬牙,最終賭了一把,將目光放到了九五至尊的身上 宮中的嬪妃都知道官家雖然待人寬厚,但最不喜後宮女子哭泣 可是漸漸的,御前稍有姿色的宮人都開始以啼淚妝爲美,爭相效仿 那罪魁禍首被他欺負得嗚嗚咽咽,“她們化啼淚妝同我有什麼關係,官家不過是想個新的由頭來欺負我罷了” 榻上的天子褪去了白日裏的清貴淡漠,他將美人的螓首輕擡,俯身一吻:“阿瀅哭得如此可憐,不妨再大聲些” 一開始,他只是看着這個淚眼婆娑的小姑娘有些心軟 後來他同樣有了卑劣的心思,喜歡日日將她弄哭,再將人哄回來 再慢慢地,她走進了他的心裏,成爲他餘生唯一的縱容與偏愛 * 陛下:朕捨不得她受別人的委屈,但偶爾又忍不住想把她欺負哭 阿瀅:陛下,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 表面正人君子實際上的皇帝VS哭包任性偶爾還有點小心機的小腰精 陛下喜歡欺負人的屬性覺醒在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