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祜就算是離開了,對墨年年邊發生的一切也還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清楚墨年年作息,墨年年了這個借口顯然是站不住腳。
墨年年連忙換了個理由,笑的略顯討好,“這不是看你了嗎?一路上辛苦了。”
姜祜角似有若無的勾著,“比起吃東西,我想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姜祜眼神里的意思墨年年很清楚,更別說姜祜還拿出了箱子里的東西。
姜祜聲音有些詭異,“年年認為我需要靠這東西才能給你,幸福?”
最后兩個字在姜祜里繞了一圈,勾人的。
墨年年佯裝鎮定,“我也不知道是誰送來的,我正打算理。”
著頭皮關上箱子,將它往外挪了點,“我這就去扔了。”
“上好的白玉,就這樣扔了未免可惜。”姜祜話是這樣說的,但依照墨年年對他的了解,他可惜的本就不可能是什麼白玉。
“年年這麼迫不及待,我當然不會辜負年年的期待。”
姜祜聲音低沉,絨般質的嗓音格外勾人,帶著一旖旎的味。
這一天,姜祜等了太長時間了。
分開的每一刻,他都在想著家里那個小騙子,他真的怕再一次消失不見。
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那種錮靈魂的鐲子,他又舍不得用在墨年年上。
他等著這個小騙子太長時間了。
“姜……姜祜啊,有話我們好好說,你要算賬你該找送禮的人,我是真的不知道。”
“而且你都這麼長時間沒有休息了,你不嗎?你不我了,我們先吃點東西。”
“你也能給我講講邊境發生的事,我太好奇了。”
墨年年一個人叭叭了好幾句,語速極快,的小把戲輕易被姜祜給看穿了。
這次姜祜沒有放過,品嘗著來之不易的食。
他等了太久了。
久到,他都懷疑過去的一切是他憑空想象的,好在現在,他的等待開花結果了,現在是他收獲的季節了。
“姜祜!!嘶——你……住住手,唔——”
一夜無眠,直到天邊翻起了白肚,他才放過墨年年。
墨年年這一覺睡了很長時間。
一覺醒來,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剛醒來的那一瞬間,甚至連自己是誰,在干什麼都想不起來。
漸漸的,意識回籠,躺在床上,低聲罵了姜祜兩句。
這個混蛋!!!
當初就不該救他,等他變太監多好?
至不會像現在這樣!墨年年了自己的腰,那就一個難。
偏了偏腦袋,看著床邊的那個極其顯眼的箱子,面變了好幾下。
顧不得上的不適,換了件服起,抱著箱子直接將里邊的東西全都扔了。
垃圾東西,以后再也不要讓看見,看見一次扔一次!不!那就不是什麼扔不扔的問題了。
“年年。”
姜祜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墨年年剛想發作,看見了姜祜邊的人。
收斂了面上的神,在外人面前,還是要給姜祜面子的。
姜祜幾步走到墨年年面前,聲音放緩了很多,仔細聽還能聽出里邊的喜悅,“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他邊的人,那一個震驚。
誰見過姜祜用這樣的語氣和別人說話?
平時是和姜祜待在同一個地方,他們都覺力山大,深怕姜祜直接來句拖出去斬了。
他們低著頭,本不敢看墨年年和姜祜。
墨年年暗中狠狠的刮了姜祜一眼,皮笑不笑,“多謝大人關心。”
要不是他的手下在這兒,現在就和他好好算算昨晚的賬。
說完之后,沒打擾姜祜一行,率先告退了。
剛走了幾步,聽見邊的人和姜祜匯報著什麼。
沒注意他們匯報的容,聽見了一個很悉的人名,趙史。
要是沒記錯,當初送那一箱子東西來的人,就是什麼趙史。
墨年年的腳步停了下來,退后兩步,退回到他們邊,的眼神落在了那位趙史上。
墨年年,“趙史昨日來了府上?”
那人也不準墨年年什麼意思,支支吾吾的不敢開口。
墨年年確認了,笑了,“很好,做的很好。”
明明墨年年是笑著的,偏偏趙史有些不寒而栗,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盯上了一樣。
趙史原本也是好心,他和姜祜關系不錯,他也是聽說姜祜最近找了個不知道哪兒來的子。
他知道姜祜的況,想著幫他一把。
要不然依照姜祜的子,是絕對不愿意這件事暴在別人眼中的。
當然,他也是存了幾分討好的心思,他專門找人問過了,那些大太監最喜歡的就是這些東西了。
他花費了好大一番功夫專門讓人收羅來的。
趙史不知道,因為這件事,他被墨年年盯上之后有多慘。
這還真是典型的馬屁拍到馬蹄子上去了。
姜祜是滿意的,但對他來說更重要的當然是墨年年,他是完全無條件站在墨年年這邊的。
沒怎麼搞懂況的趙史又被姜祜忽悠著,送了一箱寶貝上門。
之后的結果顯而易見。
姜祜以極小的傷亡一舉拿下了剩余三國,一統天下。
現在他已經得到了他最寶貝的東西,對這江山和權力,沒了,他也沒有忘了墨年年說過想出門看看的愿。
等這里的事告一段落后,他挑選了兩個繼承人輔佐朝政,他丟下所有的東西走了。
看膩了的風景換個人陪同之后,又有了不同的覺,墨年年看上去比姜祜還要興。
之后的日子,他們基本都是這樣渡過的。
越到之后,姜祜越不安,他不知道該怎麼做,他會生老病死,但是怪不會。
他怕,他怕他死了之后,他的小騙子跟別人在一起。
他更怕,他死了之后他的小騙子沒人陪伴。
他死死跟著墨年,寸步不離,他不想離開墨年年。
之前被他刻意忽略掉的事也再次閃現在他腦海中。
但他依舊不知道該怎麼辦,就連一句,他走了之后,要墨年年好好活下去的話都說不出口。
他做不到看著別的人和墨年年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