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祜治好了大樹,整個部落里的人徹底認可了他的份。
部落的人在周圍找到了很多能吃的東西。
最重要的是,離他們部落大概十公里左右居然有一片鹽湖,鹽湖析出了一大片鹽。
遠遠去,亮晶晶的一大片。
據說這里是森林的地,寸草不生,平時也沒有敢過來。
偶爾會看見一兩只山羊舐著湖邊上亮晶晶的東西。
部落里的人猜測應該是能吃的,所以帶了一些回去。
鹽這種生活必需品墨年年還是認識的,哪怕是鹽,那也是寶貝。
這里的和水果都沒到污染,味道很是鮮,但長期吃這樣的東西,墨年年表示接無能。
對于怎麼曬鹽,怎麼提純鹽知道的一知半解。
但是架不住,有系統這個作弊神在,系統里的資料很詳細。
鹽這種生活用品,不管在什麼地方來說都是很重要的,親自帶著部落里的一群人前去鹽湖地曬鹽。
姜祜的傷好的差不多了,墨年年死活將他一起帶了過來。
他換上了皮。
皮被他改了一下,做了大的模樣。
明明簡簡單單的皮,穿在他上又純又野,勾人的很。
墨年年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
姜祜目不斜視,慢悠悠的走在最后。
墨年年示范了一遍之后,剩下的工作直接給了部落里的人。
要忙的事太多了,吃的,穿的,用的,住的。
部落什麼都缺。
但他們什麼都沒有,也只能慢慢的,一步一步來。
墨年年比較擔心冬季,也就是他們說的雪季。
雪季會持續兩個多月,到時候獵越來越,天氣也會越來越冷,每次雪季都會死一大批人。
好在現在發現了好些能吃的東西,有了鹽之后,類也能儲存了,吃的東西暫時不用擔心。
到時候再研究研究房屋的建筑,爭取在雪季修好房屋。
部落里的人手腳勤快,練了之后,做這些東西還是快的。
墨年年思索著未來發展,著一片荒蕪的部落,又看了一眼邊的姜祜,心中充滿了干勁。
不管怎麼樣,也要讓姜姜過上好日子。
姜祜作為一個現代人,對于墨年年折騰出來的東西自然不陌生。
但,這一切真的是做夢夢到的?
姜祜視線落在了墨年年上,若有所思。
墨年年察覺到姜祜的視線,轉頭沖著他笑了下。
這段時間沒顧得上折騰自己,一頭頭發依舊是又黃又干,皮黝黑,這麼一笑,幾顆大白牙迫不及待的跑了出來。
墨年年萬分慶幸原主會用樹枝和香果刷牙,要不然可能真的待不下去了。
姜祜盯著看了幾眼,隨后又收回了視線。
墨年年湊過去,“祭祀大人,你看這還有兩個月就到雪季了,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快點弄好這些,安然無恙的度過雪季?”
姜祜,“兩月?我記得你們用的是六十個太日來描述時間。”
墨年年,“……”
一下給忘了。
面不改,笑瞇瞇的說著,“我說了,我做夢在神之地待了很長時間,神之地的人全都是這樣代指時間的,怎麼?我說錯了嗎?”
姜祜淡淡的說著,“沒有。”
墨年年笑的那一口牙更白了,“祭祀大人從神之地來,知道的肯定比我更多,不如你教教我們?”
姜祜雖然沒做什麼,但他也能到部落里的變化,而這一切都是面前的人帶來的。
他對于的話持懷疑態度,靠做夢真的能做到這一步?
他們部落里的人相信,他不信。
墨年年依舊著他,等著他的后續。
姜祜眉眼微垂,“部落人太了。”
墨年年皺了皺鼻子,“確實太了些。”
整個部落也就幾百個人,想做什麼都束手束腳的。
姜祜看了一眼附近,“整片森林有著大小數十個部落。”
墨年年知道這些,但不是不得已的話,墨年年不想這樣做。
每個部落都有自己的信仰,他們努力的想要在這個大陸上立足。
姜祜看了一眼,眼眸微微閃,隨后繼續說著,“今年的冬天比任何一次都要長,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
墨年年抬頭看了看天空,什麼都看不出來,眨眨眼睛,“你還會看天氣?”
姜祜,“常識。”
墨年年,“……”
信了他的邪。
墨年年笑嘻嘻的看著他,“神之地的人都有職業,你之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姜祜輕描淡寫的斜了一眼,“不出意外,冬季會提前,你確定要在這兒和我討論這些無聊的話題?”
墨年年看出姜祜不想說,慫了慫肩,行吧,不說算了。
反正人已經是的了,他也走不掉了,他們有很長時間慢慢培養。
墨年年部落里所有人都開始忙碌了起來。
曬鹽,打獵,采集,編織,每一樣都需要人,部落里就連三歲小孩都在笨拙的幫忙編著東西。
藤條編織的東西沒有竹子的耐用,但是他們現在暫時沒有找到竹子。
墨年年在思考著增加人口的事,確實,將周圍的部落合并過來是最快的辦法。
但這種事,還需要好好考慮考慮,合并部落有利也有弊。
結果不等墨年年做些什麼,其它部落的首領找上門來。
狼牙部落是周圍最大的部落,偶爾幾個部落也會換一下資。
但是像這樣十幾個部落的首領全都親自過來的況,從來沒有過。
墨年年思索著他們到來的目的,附近長鼻部落的首領最是火,率先說著,“今年雪季要提前的消息,你們都聽說了吧?”
他們在這片大陸繁衍生息了很長時間,自然有自己一套分辨的辦法。
他們部落里最長壽的老人,基本都會最簡單的辨別天氣的辦法。
這次,所有人的覺都很不好,他們能察覺到危險快要降臨。
這次,將會是前所未有的考驗。
其它幾個首領也開口了,全都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墨年年,“所以你們打算怎麼辦?”
一群首領安靜了些,長鼻部落的首領又忍不住開口了,“我們部落的巫醫說了,這次很危險,他長了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如此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