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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鹹魚娘娘不小心成了團寵》 第201章 聲東擊西

“可是嚴保林這麼做,不是打了北燕國師和喬桑力他們的謀劃了嗎?”

夏落有些不能理解。

如果當年是嚴保林給翊宸下的毒,難道不是北燕國師的主意嗎?可是聽喬桑力話中的意思,又不像是他們。

況且,嚴保林還在這次端午事件中,給喬桑力他們使了個大絆子,差點摔得他們頭破流。

翊宸對此表示認同。

他若有所思道,“從喬桑力今日的表現來看,他應該并不知道嚴保林與此事有關。如果孤猜得沒錯,嚴保林背后另有其人,這人,還是南衡人。”

夏落會意。

沒有忘記那個裝著玉章的荷包,是南衡獨有的云紋素凌錦所制。嚴保林為了掩人耳目,甚至還在外層上了一層普通的布料。

著那玉章也是出自那人之手。

從玉章上因常年挲而變得細膩綿潤的來看,嚴保林定是十分珍視,時常把玩不釋手。

由此可見,嚴保林對那背后之人應該是用了心思的。

不過,這些都還只是他們的猜測。

要證實這個猜測,他們還要繼續調查玉章上的花紋和那個“南”字,與嚴保林到底有什麼聯系。

“除了北燕喬家,此次去安郡正巧可以借機調查一番嚴保林的父族。如果孤沒記錯的話,父親正是出自安郡當地的一個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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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落好奇,“嚴保林的父親是南衡人嗎?”

翊宸頷首,“嗯,父親去得早,沒多久就與母親回了北燕。輾轉巧合,又跟著喬桑力來了南衡,最后被父皇賞給了孤。”

夏落瞥了他一眼,哼了哼,“嘖,還知道得清楚。”

翊宸微瞇雙眼盯了片刻,突然把鼻子湊過來,在的脖頸聞了聞。

“有味道。”

夏落嚇得趕四下轉頭在自己上到嗅著。

“不會吧,我上床前洗了澡的,是什麼味道啊?”

翊宸勾,眉梢上都掛著明顯的笑意,“一醋味,酸得很。”

夏落:呵呵。

狗男人,真是越來越會了!

......

第二日一早,翊宸把眾人到了廂房里。

按照原本的計劃,他們應該是沿著詔樂郡一路北上。

可是翊宸卻臨時改了計劃。

“孤打算放棄車馬,乘船北上,這樣速度更快一點。”

秦彧聞言,眉頭地皺了起來。

“可咱們人數太多了,一時間無法湊齊那麼多的船只。”

翊宸淡淡道,“所以孤準備兵分兩路,你們乘著車馬繼續沿著詔樂郡道向北走,孤會喬裝改扮悄悄從潛江碼頭乘船北上,等到了宜賓縣咱們再會合。”

秦彧何威蘇公公等人頓時大驚失,齊聲道,“殿下萬萬不可!”

宜賓縣是安郡境一個不大不小的縣城,臨江而建,貿易往來十分便捷,所以宜賓還算是個各方面條件都說得過去的地方。

但是眾人如此反對,便是因為這宜賓縣,正是安郡王沈正德的嫡次子——沈綏的地盤。

據說沈正德十分寵自己的小兒子沈綏,連世襲都“別出心裁”地跳過嫡長子沈暨,意立這個小兒子為世子。

甚至還把宜賓城給了沈綏練手用。

而這次太子路過安郡,明里是替承慶帝去問一下傳說中病重的沈正德。

實際上卻是探聽虛實,順便查清楚沈綏這個未來的安郡王是個什麼樣的脾,好不好拿

這一點,明如沈正德這樣的老狐貍心里定然清楚得很。

“殿下,您如果要單獨行,萬一被安郡王發現了份,他指不定會起了歹心,您萬萬不能以試險啊!”

何威上前一步,苦著臉勸道。

秦彧也上來幫腔,盡心盡力勸說太子殿下改變主意。

“微臣聽說宜賓縣近來不甚太平,說是附近的村子還鬧了水災。雖說已經控制住了,但是當地難民橫行,狼藉遍地,您走水路必然會經過那里,您又何必冒這個險呢!”

翊宸顯然對他們這個反應早有預料,就這麼聽著他們番對他進行勸阻。

不過,景軒倒是站在他這一邊。

“我倒是覺得皇兄的決定十分英明,這麼拖拖拉拉的要走到什麼時候去,等到了北燕,黃花菜都涼了。”

景軒不

他一方面確實覺得這麼跟著大隊伍走實在是太無聊了,不如單獨行來的有意思。

另一方面是,他實在是不想騎馬了!

只是這麼騎了七八天,他的大側和屁全被磨破皮了,一下都疼的要命。

這要一直這麼騎到安郡,他不得殘廢了?

想想就是一把辛酸淚。

他這輩子都不想騎馬了嗚嗚嗚!

景軒心里滿滿都是對坐船的強烈,見秦彧他們不同意,當即就跟他們槍舌戰了起來。

景天就站在一旁觀戰,反正太子殿下去哪兒他就去哪兒,不耽誤!

與他一起觀戰的還有蘇公公。

蘇公公雖然也很是擔心翊宸的安危,不過他一向是殿下說什麼就是什麼,殿下的決定必有璇璣,他一點意見也沒有。

至于夏落......

此時站在角落里,正站著打瞌睡。

這手獨家絕技讓景天和蘇公公看的嘆為觀止。

他們還沒見過站著能睡著的人!

太子妃娘娘果然與眾不同!

......

直到雙方吵得口干舌燥的時候,翊宸才再度開口。

“你們可知昨日買通雨樓來刺殺孤的人是誰?”

何威和秦彧等人愣了一下,一時答不上來。

過了半晌,才訥訥答道,“微臣不知。”

其實他們心里是有些猜測的。

整個南衡都知道太子正在北上的路上。

能派人來刺殺太子的,多都與奪嫡有那麼些關系。

只是沒有證據,他們也不敢說。

而喬桑力的事,被翊宸和黑羽衛瞞得嚴嚴實實,他們只以為喬桑力是被刺客誤殺的,其他的一點也不知道。

翊宸聞言,也不氣惱。

只是垂下眸子,苦笑道,“孤也不知。”

“但是你們可知,朝堂上,皇宮里,乃至于民間有多人想要孤的命嗎?”

“孤的份太顯眼了,無論放在哪里,都是一個明晃晃的活靶子,所以孤才想兵分兩路,為的是聲東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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