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正說著話,陸清清的手機就響了,是宮旭打來的。
宮旭說他母親想見見,問下午有沒有時間過去一趟?
陸清清想到宮夫人跟母親識,就想從那里多了解一下的母親。
于是就同意了。
中午,陸清清把霍毅非留下吃午飯。
霍毅非說萬圣節后,他想把陸清清送到外公家里去養胎。
一來,有外公照顧,起碼可以保障陸清清的安全,他擔心霍家某些人會趁機對陸清清不利。二來,他不想讓外界知道陸清清懷孕的事,怕給今后發展帶來麻煩和障礙。
“外公?”陸清清聽到“外公”兩個字,就覺很親切,“外公他知道我嗎?”
“我昨晚跟他說的,他今天就要派人來把你接走,我說他太心急了,他還把我罵了一頓。”霍毅非笑道。
陸清清的心里一暖,“外公他住在哪?”
“他住在費城,離這里很近,幾個小時就到。”霍毅非給陸清清介紹了外公家的況。
外公卿世昌之前當過州議員,現在退休在家安晚年,一共有四個孩子,陸清清的母親是老大,下面有三個弟弟。
陸清清的大舅卿文墨是個大學教授,二舅卿文豪是名聯邦探員,三舅卿文淵是個畫家。
“原來外公家不是經商的?”陸清清還以為能嫁到霍家的人,家里也是經商的呢。
霍毅非搖搖頭,“所以外公當初是不同意媽嫁到霍家的,他說商人重利,凡事以利益為先,他怕媽委屈。”
“外公這麼想,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在這一點上,陸清清深有。
來國這麼長時間,大哥也沒說帶回家見父母,而外公剛聽說,就要來接過去。
相比重利的商人,還是普通老百姓家更有人味。
吃完午飯,霍毅非就走了。
下午,陸清清來到了宮夫人的公寓,宮旭正在客廳等著。
他穿著一白西裝,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他的面前擺著一摞文件,好像是船舶公司的財務報表。
他招呼著陸清清坐下,又讓人給倒了一杯咖啡。
“宮夫人呢?”陸清清問道。
“我母親正在睡覺,等醒了我帶你上去。”
說完,他就拿起桌子上的財報看了起來,可是越看他眉頭皺得越。
他不知道這是誰給他爸出的餿主意,非要讓他看這些東西。
陸清清的一杯咖啡都喝完了,宮旭還在看。
最后他氣得直接把報表摔在了桌子上。
“這都什麼玩意?看也看不懂。”其實宮旭也不是一點看不懂,他就是沒耐心,加上他懷疑這件事是宮野那個人搞的鬼,目的就是想讓他在宮野面前出丑,所以他越想越氣。
“能給我看看嗎?”陸清清瞄了一眼,應該是公司的財報。
“你看得懂?”宮旭懷疑地看向陸清清。
“我大學是學財務的。”陸清清說道。
宮旭沒忍住笑出聲來。
“我這可是國,國的財務你懂嗎?”
“我原來在非凡公司專門服務國集團的,你說我懂不懂?”陸清清對宮旭的質疑毫不在意,因為回擊質疑最好的辦法就是靠實力說話。
宮旭半信半疑地把財報遞到陸清清的面前,“那你幫我看看吧。”
陸清清接過財報,厚厚的一摞,不到十分鐘就看完了。
宮旭半杯酒還沒喝完,陸清清就把財報推了過來。
宮旭冷笑道:“怎麼樣?看不懂吧?”
“這份財報是個虛假財報,里面有多錯誤,已經被我全部標注了。”
宮旭一聽,立刻打開財報,找到了陸清清說的那些錯誤。
越看越生氣。
“這個做財報的人應該是故意做這樣的,就看你能不能發現得了。”
接著陸清清把每錯誤又給宮旭講了一遍。
宮旭聽后,臉冷得可怕,他就說那個人沒安好心。
多虧了陸清清,不然他這次丟臉丟大了。
“謝謝你今天幫了我的大忙。”宮旭這個人的優點就是知錯就改,不把面子看得那麼重。
這一點跟霍軒城不一樣,可能霍軒城從小在嚴苛的環境下長大,別人對他苛刻,他對自己也苛刻,所以他不允許犯錯誤,或者犯了錯誤,也不會承認。
“你不用客氣,一會你能上樓看看宮夫人醒了嗎?”陸清清有些著急了。
“好,我這就讓人上去看看。”宮旭派一個傭人上了二層,
通過剛才的事,宮旭對陸清清徹底改觀。
能在那麼短的時間,發現別人故意挖的陷阱。他覺得陸清清的學識和能力不比任何一個霍家人差。
其實他心里明鏡似的,霍家到了霍軒城這一代,還真找不出更優秀的人了。
特別是霍軒城那幾個叔叔,整天斗來斗去,就知道算計霍家那點老本,本不思進取。
在宮旭看來,霍家已經沒落了,祖輩積攢的那點老底兒,都快被這些不學無只會謀算計的兒孫掏空了。
所以,宮旭也開始對霍氏集團起了腦筋,他一直籌劃的是聯合杜家吃掉霍家。
但目前看,如果能娶陸清清,從部瓦解霍家,可能來得更快。
傭人很快下來說,宮夫人還沒醒。
陸清清說不想等了。
宮旭很抱歉,并堅持送陸清清回家。
殊不知,陸清清的家里正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程墨查了半天,終于查到那個電話號碼的主人確實瑞亞。
同時還查到了那個號碼登記的住址,正是霍家的一莊園。
盛明羲迫不及待地帶著程墨來到莊園。
正趕上陸海州在院子里練習走路。
傭人跟他說有兩個人來找瑞亞。
陸海州心里一驚,連忙來一個傭冒充瑞亞,然后把盛明羲和程墨請了進去。
再次見到陸海州,盛明羲百集。
“這房子這麼大,你跟誰住在一起?”盛明羲環顧下四周,除了一個傭,沒有看到其他人。
因為馬上萬圣節了,有些傭人請假回家了,小云澤今天早上也被傅祈年派人接走了。
“我自己住。”陸海州的手心里都是汗,他覺得盛明羲的眼神太犀利了,總有種要暴的覺。
“你姐姐的事,你聽說了嗎?”盛明羲問道。
陸海州點頭,“聽說了。”
盛明羲微微皺了下眉頭。
按理說提到陸清清,陸海州不是應該傷心才對,可他的表分明是害怕多一些。
他到底在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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