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霖和劉蘭香呢?”陸清清覺得這麼安靜,這兩個人不會走了吧?
“出去了,不在家。”盛明羲說道。
“那我拿些東西,等他們搬走了,我再回來。”
陸清清說完就回房里,打算拿幾件服,卻發現柜里就剩一件睡了,而且那睡也像是被穿過了。
“怎麼了?”盛明羲走進臥室,看見空了的柜,“誰干的?”
“你說誰干的?”陸清清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推開盛明羲往出走,這個家,是一天也待不下去了。
“服我會給你買,你能不走嗎?”盛明羲抓住陸清清的手腕。
“我說了等他們走了,我再回來。”陸清清無法忍跟那樣的兩個人住在一個屋檐下。
這時小橘貓跑了過來,陸清清剛要去抱它,它卻繞過,抱住了盛明羲的大。
盛明羲彎腰把小橘貓抱在懷里,“清妞,你是不是了?”
“喵嗚……”小橘貓在盛明羲的掌心里蹭了蹭。
看著那只小橘那麼纏著盛明羲,陸清清竟有些吃醋。
真是個小叛徒!
“你放心,我會把它照顧好的。”盛明羲沒再看陸清清一眼,抱著小橘貓去找貓糧了。
陸清清看著一人一貓走進書房,突然有些后悔把這只貓抱回來了。
晚上,梁菲給陸清清打電話,說想去家借住一晚。
陸清清聽著聲音不對,忙問出了什麼事,梁菲說見面再聊。
大概半個小時后,梁菲到了。
只見的頭上纏著紗布,半邊蓮都是腫的。
“你這是怎麼了?”陸清清被的樣子嚇到了。
“別提了,我被家里趕出來了。”梁菲說著說著就哭了。
陸清清連忙給倒了一杯水,“你別急,慢慢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今天休息,一回家,梁貝兒就各種找茬兒,我就跟吵了幾句,結果我繼母二話不說撲上來就揪我的頭發,打我的臉,我當然不能死啊,我就推了一下,沒想到就摔到樓下去了。我覺我都沒著,怎麼就摔下去了呢?”梁菲到現在也沒想明白。
“后來呢?”
“后來我爸就從房間沖出來把我給打了,說我是掃把星,有我在,家里就永無寧日。”梁菲越說越傷心,“他還說讓我滾!”
“你爸怎麼變這樣了?他原來對你不是還好的嗎?”陸清清說道。
“清清,你是不知道,有錢人家的孩子如果能為家族帶來利益,他們就會把你供起來,如果不能,他們就會把你當垃圾一樣丟棄。”
梁菲委屈地說道,“特別像我這種,沒有親媽在邊,在家里過得每一天都如履薄冰,一回家就要看繼母和妹妹的臉。”
“那你就別回去了。”陸清清看著梁菲的額頭應該是被什麼打的,“下手這麼重,這還是你親爹嗎?”
“他眼里就知道生意,還有那對母,早就沒我了。”梁菲氣道,“他還說要給我的公司撤資,也不知道真的假的。要是真的,我估計我的公司連一個月都撐不下去。”
“你的公司不是生意好嗎?”陸清清問道。
“別提了,最近我賺了點錢就嘚瑟上了,有朋友推薦只票,剛買就賠了。”
“你呀,就是喜歡冒進。”陸清清嘆口氣,“我覺得你可以做你的老本行啊。”
“老本行?”梁菲之前在獵頭公司做過獵頭顧問。
“對啊,我弟弟陸海州最近在國一家獵頭公司找到個工作,主要負責開發獵頭系統,還有人員信息的維護。”
梁菲想了想,“你的意思是,跟你弟弟合作立一個獵頭公司?”
“我有這個想法。”陸清清不想一輩子給別人打工,想讓自己變得更強大,不制于人,就要闖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你舍得非凡公司?”梁菲驚訝地看著陸清清。
“沒什麼舍得不舍得的,人總是要長的,不可能總在一個地方原地踏步。”
“那好啊,你做老板,我和海州給你打工。”梁菲像找到了新的斗目標,越說越興。
“沒那麼容易的,我們現在需要至一百萬的啟資金。”陸清清想想就發愁,欠盛明羲的錢還沒著落呢。
“我現在手里就十幾萬,早知道我就不炒了。”
……
盛家四合院,程墨來到盛明羲。
“羲,查清楚了,半個月前,馮啟東去找過您二爺。”
馮啟東是盛明羲的舅舅,馮超的爸爸。
“他都親自出馬了。”盛明羲眉頭微皺。“那就再等等看,看他們到底要干什麼。”
程墨這時注意到一只小橘貓從盛明羲的上跳到了桌子上,還一個勁往他手上蹭。
“爺,這貓從哪里來的?”程墨的印象里,盛明羲最討厭小,連看都會離很遠,更別說讓它往自己上蹭了。
“它清妞,是陸清清養的貓。”盛明羲拿起筆跟小橘貓玩了起來。
程墨嘆口氣。
看來腦跟男沒有關系,跟智商更沒關系。
“羲,岳航跟梁貝兒又舊復燃了。”
“哦?看來是放棄了。”盛明羲突然頓了下,“岳海洋去世那晚的病房監控調了嗎?”
“調了,在爺進去之前有個護士進病房給岳海洋打了一針,因為角度問題,看不清那個護士的臉。不過我拿著視頻截圖去問過他們的護士長,說沒見過這個護士,當晚也沒安排護士給岳海洋打針。”
盛明羲手里的筆應聲折斷。
“這麼說岳海洋不是死于心梗。”盛明羲總覺岳海洋死的蹊蹺。
“爺,這件事要告訴岳航嗎?”
“你可以把監控視頻發到他的郵箱,他是醫生,他比我更懂該怎麼做。”
“好的。”
“那晚撞我的車和司機找到了嗎?”盛明羲問道。
“車已經被警察找到了,是一輛報廢的套牌車,司機到現在還沒查到,應該是外地人,或者外籍人。”
“派人24小時保護陸清清,有事隨時通知我。”盛明羲眼中閃過一抹厲。
只要那人再敢手,他就讓他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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