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清當然知道,這一天的心跟坐過山車一樣,看著評論區里大罵自己“小三”足的惡言惡語,真是覺天都要塌了。
直到下班前,看著那些評論突然就被屏蔽了,的心才稍稍放松下來。
“我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答應梁菲去當伴娘。”陸清清說道。“可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你和岳航那些照片是怎麼回事?”盛明羲覺得陸清清應該是掉人家的坑里了,而這個挖坑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岳航。
“應該是人拍的,我懷疑是秦涵月干的。”陸清清說道。
“秦涵月?”盛明羲嗤笑一聲,“你怎麼會想到?”
“有一次去醫院看我,護工看見站在門口拿著手機好像在拍照。”
“哼,有本事拍照,有本事放在大屏幕播放嗎?”盛明羲覺得陸清清就是豬腦子,不過他現在倒是相信陸清清跟岳航之間應該不是那麼親。
起碼在岳航心里,陸清清不是最重要的。
不然他也不會冒著陸清清被網暴的風險,來幫他擺跟梁貝兒的婚事。
不管出于什麼原因,利用自己喜歡的人,盛明羲都覺得很不齒。
聽了盛明羲的話,陸清清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那會是誰呢?”陸清清把有可能的人都想了一遍,最后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畢竟在場的人都是兩家的親友,誰會愿意看著這樁婚事泡湯呢?
“你為什麼不懷疑岳航?”盛明羲看得都著急,難道真是當局者迷?
“不會是他,他也是害者呀。”
“你就那麼相信他?”盛明羲被氣笑了。
”我不是相信他,我就是想不出岳航這麼做的機是什麼?“其實陸清清也懷疑過岳航,但只是一瞬,就把他排除了。
盛明羲氣得臉都快了,陸清清一定是鉆了死胡同。
”他當然是想讓你幫他擺跟梁貝兒的婚事,又想用輿論把他和你綁在一起。“盛明羲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陸清清,他都不知道他智商超兩百的人,怎麼會看上這麼個笨丫頭。
那麼明顯的事,就是看不出來。
……
昏暗的酒吧包間里,岳航一杯接著一杯地灌著酒,坐在他旁邊的是帥帥的奇。
他把頭發剪了板寸,染回了純黑,耳釘項鏈全部都摘了,紋也洗了。一夜之間從一個古仔變了職場英。
“航哥,別喝了,一會我送你回去吧。”奇說道。
“我哪也不去,你再陪我多坐一會兒。”岳航拉住奇,他還不太習慣他的轉變,“你怎麼把頭發剪了?”
“陸清清說我不像好人,總躲著我,我就剪了。”奇嬉笑道。
奇是個孤兒,六七歲的時候被一對國夫婦領養,大概十三歲的時候被查出癌癥,一直做抗癌治療,期間他認識了同患癌癥的霍莎莎,兩個人同命相連,相互鼓勵。
但最后奇抗癌功,存活了下來,而霍莎莎卻離開了人世。
在霍莎莎抗癌期間,岳航一直陪在邊,跟奇也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清清和莎莎真不一樣,莎莎就喜歡你那殺馬特的造型。”岳航想起霍莎莎,臉上出了笑容。
“倆只是長得一樣,脾氣都不同。”奇想起了陸清清看著他那一臉嫌棄的表,突然笑了。“我覺得陸清清更接地氣,更像霍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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