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給唐醫生的打了電話。”姜棲晚忍不住笑道。
“咱們家老太太不把上流圈子這幾家挨個通知一遍是不會算完的。”祁深說。
姜棲晚也是這麼認為的。
“我看你的樣子,怎麼那麼幸災樂禍啊!”姜棲晚實在沒忍住問了句。
祁深眉眼之間的表都是淡淡的,他直接回應:“是在幸災樂禍。”
“打這些電話是因為以前的刺激太多,唐縱沒別的好就喜歡玩點游戲,唐家老太太沒因為這個跟提到我邊沒人。老太太被刺激久了,所以這次才會反擊。”
倒真的不怪祁老太太。
祁深這些年邊都沒什麼人,進了祁氏邊跟著的也是陸子恒和許刻,在老太太看來祁深就沒長著結婚那條筋,整日為祁深的事兒著急,偏巧唐家老太太還要整日“炫耀”他孫子又換了朋友,祁老太太這不就記住了。
這次肯定是要多念叨幾回。
祁深領證結婚了,唐縱還玩游戲呢,老太太都覺得自己這一次是揚眉吐氣了,得意得很。
“那唐醫生不是慘了?”
姜棲晚也是知道一些長輩催起婚來多可怕,祁老太太這麼一折騰,都擔心唐老太太會給唐縱準備一長龍的相親對象。
祁深只是挑了下眉,顯然一副慘的不是自己,誰管他的模樣。
車子開在路上,姜棲晚明顯覺到車子開去的方向好像不對,有些錯愕:“這好像不是開去酒店的方向。”
正巧紅燈。
車子停在馬路中間,他偏頭看向:“祁太太,結婚第一天你就打算分開住嗎。”
“祁太太”三個字被他說出來,姜棲晚才有些遲鈍的回想了今天一天發生的一切。
上午跟沈俞離婚,下午被祁深帶去領證結婚還被他帶回了祁家老宅見過了大家長,現在……他是要帶回家了。
或者說他們的……婚房?
想到婚房兩個字,姜棲晚忍不住臉頰微微紅了些。
一路上,沒再說話,車子駛進香榭蘭庭,香榭蘭庭是高檔住宅小區,周邊配套設施完整,除了東西價格普遍有些高外沒別的病。
劃卡上樓,門牌號606。
房門打開,祁深環顧一下四周。
祁深對婚房的理解是“新房”,所以安排許刻布置裝修他和姜棲晚的婚房,掃了眼客廳覺得還算可以。
“我看你在老宅沒怎麼吃東西,要在家里簡單做點宵夜嗎?”
姜棲晚有些不自在的想跑到別的地方,覺得跟祁深距離太近,總覺會發生些什麼不可控的事。
祁深看一眼,見眼神有些躲閃,輕笑一聲:“隨你。”
姜棲晚這才溜去廚房找冰箱,結果廚房何止沒有冰箱,整個櫥柜架子都是空的,別說鍋碗瓢盆,就是連雙筷子都沒有。
跟在后進廚房的祁深還沒察覺出不對,只覺得這廚房有點空。
姜棲晚皺皺鼻子:“祁深,你都不在家吃飯嗎?廚房不僅沒有冰箱,連炒菜的鍋子都沒有。”
祁深:“……”
祁深有些頭疼的了眉心。
他平日里其實不住這邊,這套房子是為了和姜棲晚結婚特地安排的新房,沒想到會出這岔子。
“這是新房。”祁深簡單解釋了下。
姜棲晚懂了,新房,也是婚房,有的還沒來得及布置,畢竟他們領證領得太著急了。
最后還是祁深了附近酒店的夜宵。
姜棲晚沒吃,就喝了杯熱牛,睡前是有喝熱牛的習慣。
捧著空掉的牛杯,好半天才開口:“在沒有基礎前我認為最好還是先分開住……就是,有些事水到渠比較好,祁先生你覺得呢。”
張了很久終于把這話說出來了。
雖然跟祁深去了老宅,看到了那本相冊知道自己和祁深很早之前就有緣分,但是在看來自己跟祁深確實才剛認識不久。
雖然……雖然在車上是有接吻,但接吻和那種事不一樣的。
還是不能馬上做到坦誠相待。
睡一起這種事,如果不是深的人真的會恥吧。
以前跟沈俞雖然是一個房間,但更多時間沈俞都不在家出去鬼混,跟沈俞更不會抱在一起睡覺或者做什麼親的事。
但祁深給的覺是不一樣的。
覺得一旦過了那界限,面前的男人可能會將整個人都吞掉。
所以才思考很久說出這句話。
祁深慢條斯理的看向一旁的小妻子,他當然猜得到姜棲晚的想法。
總歸人已經到自己的“巢”了,還怕人會跑嗎。
他不介意多等一段時間,等真的接納自己。
“我可以理解為我們不能到最后一步。”祁深漆黑的瞳眸落在上,他原本淡然的氣質仿佛都變得多了幾分掠奪的本,他卻是笑了下:“那麼,親吻可以嗎。”
姜棲晚握杯子的作更了。
“不是都親過了……”聲音都小了。
“那就是可以。”祁深下了定論,眼中的笑意都深了幾許。
“其實你不必張,你現在還沒有做好跟我一起生活的準備,所以我不會真的做到最后。”祁深簡單解釋:“祁家行事作風較為保守,如果在你還沒準備好的況下強迫你。爺爺大概會上門教訓我。”
祁家確實如此。
甚至有段時間有些渣男上了熱搜,祁老太太擔心他學壞,特地跑到公司在他辦公桌上滿“男人不自,就像爛菜葉”這類的話,還對著他念了幾遍《男德》。
沒錯,祁家還真有本《男德》,也不知道老太太從哪兒弄來的,祁家從他為首接的都是這種教育。
姜棲晚聽了放松了些,但也覺得很扯。
祁先生下午親吻擁抱那些作……哪里保守了。
真正保守的人也不會直接向已婚婦提出結婚請求吧。
更愿意理解是祁先生被祁家“迫”太久產生了叛逆心理。
不論如何姜棲晚是真的放松了,還以為搬過來住就要跟祁先生做那種事,也希水到渠有了再提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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