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辛認真觀察接下來的作,他想要看看,這個系統能做到什麼地步。
隨著一聲“滴”的系統音響起,還在昏迷中的金發男人忽然站了起來。
但他站起來的姿勢很詭異,就像一個提線木偶,被一力量生生地拉扯著站了起來。
宋磊和他的小伙伴臉都綠了,“那個,有點嚇人啊,要不然這個就作廢吧。”
系統:【抱歉,契約一旦達,不死不休。請尊重契約神。】
金發男人在那強勢力量的拉扯下來到了宋磊和他的小伙伴面前,虛弱無力的跪地。
接下里的事就更詭異了,本來看起來只是木偶的金發男人,在跪下來的那一刻,忽然就恢復了力氣。
本來無力的忽然繃起來,金發男人再睜開眼時,本來碧綠的眼眸變了沒有眼白的全黑瞳仁。
那詭異覺。
知道的是系統控玩家來道歉,不知道的還以為撞了鬼,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嚇唬誰。
50層的玩家什麼時候見過這種陣仗,一個個呆呆站在那里,腳上像釘了釘子,表也很難看。
好好的一個打臉爽劇節,怎麼忽然變了鬼故事?
金發男人脖子僵地揚起來,冷冰冰開口:“抱歉,是我不對。我在和你們比的23點比賽里,用換牌的方式出了老千,我還故意用激將法,來導你繼續和我比賽。為了向你表達最誠摯的歉意,我愿意切除我的小指送給你,來贖罪。”
宋磊的臉更綠了?
切啥玩意?!送給我啥?!
臥槽,你是要嚇死我嗎?!老子要你的小指頭干啥?
我又不是變態,我要這東西干啥。
而且這不是埃米爾自愿的吧?等他清醒之后真的不會跟他拼命嗎?!
宋磊嚇得一腳踹飛金發男人從背包里拿出來的匕首,連連擺手:“別別別,住,住手!”
“我已經到你道歉的誠意了!真的!!可以了,夠了夠了!”
準備切手的“金發男人”緩緩停下作,“既然這樣,那好吧。”
男人說完這句話,綿綿躺在了地上。
系統的聲音再次在頭頂響徹起來:【叮!契約完,下面是懲罰時間。】
兩個戴著面的NPC徑直走了過來,一人一個手臂,架著金發男人拖進了黑漆漆的小黑屋里。
宋磊第一次被這麼恐嚇道歉,人都麻了,著頭皮問系統:“什麼懲罰?”
系統:【懲罰玩家違背了契約神。】
宋磊:“喂,他不會死吧?我沒想弄死他啊!”
系統:【玩家請放心,只是略施小懲,玩家不會有生命危險,請盡管放心。】
系統話音剛落,就有一道凄厲的聲音從黑漆漆的角落里傳出來。
宋磊:“……”
你管這“略施小懲”?
這道凄厲的聲整整持續了半個小時,金發男人才再次被拖了出來。
再出來時,他已經渾浴,像從水里剛剛打撈出來的一樣。在金發男人后,還拖著一條長長的線。
他就像一個廢棄的玩,被兩個NPC毫不留地扔到了剛才拖走的地方。
本來還算熱鬧的游戲大廳,全都沉寂下來。
這座高塔是所有玩家在參加完副本后唯一可以稍稍放松緒的避難所,也只有進高塔之,他們才會暫時將危險的副本和自己割裂。
他們可以在安全區喝茶、吃冰激凌,跳舞甚至是談。
也正是這份安逸,讓他們經常自己還深最危險的沉浸式驚悚游戲里。
他們刻意忽略,醉生夢死,只當自己還在現實世界。
然而剛才發生的一幕,忽然讓在場的玩家意識到,就算是看起來最安全的高塔,說白了也是游戲的一部分。
危險,無不在。
百里辛將剛才系統所做的一切都盡收眼底后,問向腦海里的逃生系統:【不是說玩家在副本里到的傷害,在回到游戲大廳后都會康復嗎?他到了懲罰為什麼沒有恢復?】
逃生系統笑嘻嘻:【因為是懲罰啊,所以無法快速自愈,不過可以用道卡進行治愈。】
百里辛從背包里拿出了那張治療卡,【這張可以嗎?】
逃生系統:【當然可以,不過您真的要給他使用嗎?會不會太浪費了?】
百里辛:【我可不想背上人命,一張卡而已,明天再來進貨就是了。】
逃生系統:【……】
它怎麼就忘了百里辛是個bug呢!自取其辱!
逃生系統:【既然決定要治療,就將卡片放在他的上,道卡會自發。】
百里辛著卡來到了金發男人面前,了這麼重的傷,男人竟然還沒有昏迷。他滿臉污,碧綠的眼睛也被沾染,看到百里辛走上前,眼底深閃過一驚恐。
他來干什麼?是在嘲笑自己嗎?
然而對方只是緩緩蹲下,將一張冰冷的卡牌放在了自己的臉上。
【叮!】
一道系統提示音在金發男人的腦海里響起。
【掃描到治療卡,治療卡立即使用。】
隨著系統音的落下,一道和的綠芒將金發男人包裹了起來,本來皮開綻的傷口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愈合,上的污也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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