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了!”
“那個搗的怪又來了!”
“可惡!好可惡!”
“這個該死的怪!”
臉譜們開始劇烈地躁起來,它們四逃竄,妄圖躲開這個可怕的力量。
但顯然,它們的躲藏無濟于事。
一個穿剪裁得的黑西裝男人飄然落下,他俊無儔的堅毅臉龐上,那雙鷙狠辣的眸子正懶懶掃視著這群緒臉譜。
男人飄然落下,站在了穿著白襯的百里辛邊。
右手拇指和中指起輕輕一彈,一個奢華巨大的單人沙發憑空出現在了這片意識之中。
男人將蜷在地上睡的百里辛撈起,抱在懷里,優雅地陷沙發之中。
他一手斜斜抵著額頭,另一只手溫地輕著百里辛的頭發和后背。
冷肅的目掃過那些緒臉譜,冰冷中不帶一,就像在看一群將死的螻蟻。
“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意識到百里辛被什麼東西纏上之后,他最開始只是將它們制到了百里辛的深。
雖然知道百里辛也能夠應付這些東西,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出手。
有什麼東西看上了百里辛,想要得到他。
自己看上的珍品,豈容他人覬覦!
目驟然冷,男人撐著額頭的尾指輕輕一抬,一片臉譜頃刻間化為烏有。
其他臉譜驚恐地尖著、逃竄著。
懷里的青年微微蹙眉,男人眼神驟然一凜,從里吐出了兩個字:“閉。”
嘈雜的意識深,所有的緒臉譜立刻閉了。
它們被定在半空中,每一張臉上都變了驚恐畏懼的表。
這個男人,和它們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它們盯著這個男人,只覺得他背后是一團看不到邊際的黑暗,那團黑暗中卷著無法撼的力量和迫。強大得讓它們幾乎裂開來。
太可怕了。
好可怕的男人。
比主人可怕了不知道多倍!
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這種怪!
青年微蹙的眉頭舒展開,男人這才稍稍放松,手指繼續在百里辛的后輕輕安,生怕吵醒這個好不容易陷深度睡眠的青年。
他費了那麼大勁才把百里辛所有的力耗盡,陷深度睡眠,就是為了趁這個時候找出想要搶奪他珍寶的廢。
什麼垃圾,也敢跟他搶。
弄不死它!
男人只是淡淡在臉譜中掃了一眼,就隨便點了一個臉譜:“你來說。我不喜歡聽廢話,長話短說。”
被點了名字的緒臉譜像彈簧一樣跳起來,它原本是一張盛怒下的怒發沖冠紅臉譜。
現在兩只向上的八字眉反過來,變了八。眼睛瞇起來,也耷拉著。
要多卑微有多卑微。
被點名的臉譜哆哆嗦嗦向前移了兩步,巍巍開口,“是主人想要他。”
男人有些煩躁:“我說了,不喜歡聽廢話。你們主人是誰,在哪,為什麼要他。”
“我們主人是神明啊,他就住在這片海洋之下。主人說這個男人很特別,可以到自己的緒。他想要這個青年,想要讓他變自己的同伴,和自己一起開創未來。”
讓百里辛和他一起開創未來?
呵,那不知名的廢也配?
一個小小的副本boss,還妄圖摘下懸在天上的皎月?
皎月的歸屬只會是那無邊無垠的蒼穹,一個深埋在海底的廢,也想妄求?
男人:“他住在哪?”
臉譜遲疑片刻:“他無不在。”
看來是問不出什麼了。
男人抬手閑散一揮,在臉譜們驚恐的目中,所有的臉譜頃刻間化了一片灰燼,從這片意識中徹底消失。
百里辛的意識海中,頓時安靜了。
男人低頭看向還在睡中的昳麗青年,手在半空中再出揮舞,剛才還是一片黑暗的意識海已經變了湛藍的天空。
天空之中,無數綿的云朵飄在其中。
男人抱起百里辛,將他輕輕放在了其中一片的云朵上。
撕了幾片雪白的輕飄飄云朵蓋在百里辛上,百里辛立刻舒服地翻了個,一直繃的臉緩緩舒展,好看的角也勾了起來。
男人低頭凝視著藏在云朵中的青年。
云朵之中,他像天使一樣人和純粹。
他就那麼靜靜看著,云卷云舒,流云飄過,都沒有讓他收回哪怕一一毫的視線。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他的眼神中充斥著多麼熱忱的緒。
青年扇一樣濃的睫抖了幾下,在男人還沒反應過來時,忽然睜開了眼睛。
四目相對,男人尷尬地愣在當場,“額,我,那個,我在這里是因為那些臉譜。”
百里辛迷迷糊糊坐起來,他環顧四周,隨手抓了一把云朵握在手里。
“原來是做夢。”打了個哈欠,百里辛仰頭著坐在自己側的帝迦。
纖細修長的自然得靠上去,甚至依地在帝迦的上蹭了兩下。
男人已經僵了雕塑,他咽了口唾沫,低頭俯視著青年,就見青年囁嚅,好像在說著什麼。
俯,將耳朵靠近百里辛的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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