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事之后,侯府上下都恢復了詭異的寧靜之中,老夫人顯然是生氣的,凌驍來問安都不想見他,凌申又害怕殃及池魚,在自己院子里勤讀書,寸步不出。
只有月瑤避無可避,早上去給林氏問安,下午還得去見凌驍。
“二郎如今這子是越發的古怪,我這個當娘的都不知道他到底想什麼。”林氏直嘆氣。
月瑤抿了抿,寬著:“侯爺朝中事忙,想來是一時忙不過來。”
“我知道他忙,但這建功立業都是給外人看的,日子總得自己過,你也知道他如今這冷清的子,邊也沒個知冷知熱的人陪著,做事毫無顧忌,我不放心吶。”
林氏說著,好似想起什麼來,拉著月瑤的手道:“如今他對你也不計前嫌,聽聞每日還找你過問管家之事,你也多勸勸他。”
月瑤眼神閃爍一下,點頭:“我知道的,娘。”
“都說兒孫自有兒孫福,可我這當娘的,哪有不心的?當初為大郎心,如今為了二郎心。”
林氏搖頭嘆氣,看著月瑤才欣幾分:“還好你懂事。”
月瑤眸微滯,抿著垂下了眸子。
酉時,月瑤去了前院書房。
“夫人來了,侯爺早回來了,正等著呢。”劍霜守在門外,見著月瑤便笑的殷勤。
月瑤被他這殷勤的態度給瘆到了,有些古怪的看他一眼。
劍霜更殷切了:“夫人快進去吧。”
月瑤點點頭,抬腳邁了進去。
劍霜立馬將門關上,覺神清氣爽。
日子也是好過起來了。
凌驍正在書房里理公務,早聽到腳步聲,抬眸看,神愉悅。
還是聽話的。
月瑤走到書案前,將賬冊放上去:“這是昨日的開支。”
凌驍都懶得看了,他才不耐煩看這些零狗碎的開支用度。
“過來。”
月瑤以為他又要使喚給他添茶研墨的,暗暗撇撇,還是走了過去。
卷起袖,正要去拿墨條,他卻直接拉住的手腕,輕輕一帶,失去了重心,一個踉蹌摔下去,直接坐在了他的上。
倉惶的抬眼看他,他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手臂圈住的纖腰,讓穩穩坐在他上彈不得。
月瑤臉皮發燙,慌忙看一眼書房的房門,他現在越發的猖狂了!
“沒人敢看。”
他在耳邊低聲道,鼻尖嗅嗅發間的清香,怎麼這麼香?又香又的。
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有些不適的偏頭,他是狗嗎?
他倒是也沒計較的閃躲,反正人在他懷里。
“今日去給老夫人請安,說什麼沒有?”
凌驍今日倒是有心去給林氏請安,但林氏直接沒見他。
“沒說什麼。”
“老夫人也就是一時生氣,氣不了多久,過幾日就好了,你也無需費心。”
他語氣散漫,目卻一直盯著小小的耳垂,此刻已經泛紅,怎麼這麼容易臉紅?
臉上一紅,耳朵便更紅,白的耳垂泛著漸漸加深的紅,讓人忍不住想嘗一口。
月瑤抿著,他當然不怕,他是老夫人親兒子,老夫人能氣他幾日呢?
還想說什麼,卻覺他溫熱的呼吸好像又靠近了脖頸幾分,像是嗅食獵的野狼,讓人不寒而栗。
了脖子,忍無可忍的推他:“你能不能別這樣。”
他忍無可忍的咬住越發泛紅的耳垂,微啞的聲音呢喃細語:“我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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