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尊容,別說皎皎,他自己都不忍直視。
視頻是絕對不能開了。
傅凡煜見他這抗拒模樣,一下子沒忍住,毫無形象地大笑出聲。
“哈哈哈小老五,你不要告訴我,你突然有了容貌焦慮啊?”
傅淮序面無表地瞥了他一眼,“要是躺在這里的是你,我看你怎麼笑得出來。”
傅凡煜自地了腦袋,“不是哥說,你哥我就算是現在剃頭發,那也是馬上進組當妖僧的主兒,一點不虛。”
傅淮序挪開眼,不想說話。
傅凡煜給他掖了掖被子,寬道,“其實多看幾下就順眼了,等你頭發長起來,傷口就看不到了。”
“我記得,化妝好像能遮住疤痕。”傅淮序低聲喃喃著,仿佛在思考可行。
傅凡煜了他的額頭,納罕道,“沒發燒啊,怎麼說些胡話。”
“小老五,沒有人會在頭上涂底的好嗎?撿回你的眼睛和小命就行了,在意什麼疤不疤的。”
傅淮序道,“男為悅己者容,不可以?”
“可以,當然可以!”傅凡煜著大強忍住笑意。
“那什麼,我去幫你咨詢一下我的化妝師,看用什麼辦法能保住你的貌,讓你恩寵不衰,牢牢把住弟妹的心。”
他本以為傅淮序會說他不著調,沒想到他一本正經道,“快去。”
這下子,到傅凡煜真切地納悶了。
不是吧,他居然是真的很在意啊,明明之前眼睛瞎的時候都鎮定自若的,如今不就是腦袋上多幾道疤,換眼睛也不虧,怕個什麼。
“行,我給你想辦法,大不了買兩頂假發先糊弄過去……”
傅凡煜還是惦記著他的,“你先休息會兒,祁叔等會兒會過來,我先去找醫生給你瞅瞅況。”
傅淮序道,“嗯。”
他沒事,只是不知道皎皎怎麼樣,想不想他?
……
傅氏集團。
“叩叩——”副總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等待片刻,里面傳來一道聲,“進來。”
張鵬,也就是曾經跟隨著傅景浩,如今歸屬于傅靜嫻的特助,小心開門進去,將文件放在人手邊。
“嫻總,這是您今天需要理的文件。”
其實過去大半個月,張鵬才勉強適應上司水靈靈從傅景浩換到傅靜嫻的現狀。
誰能想到小傅總還有個妹妹,哥剛下場,妹就頂上了。
此時,傅靜嫻正坐在那張寬大的老板椅上,著休閑,白襯衫搭配黑休閑,頭發隨即扎在腦后,看上去悠逸隨。
可能說出去都沒人會相信,這曾經的龍頭企業大集團,部滿是瘡痍。
董事長半中風,總裁不頂事,副總是植人,唯一有資格站出來挑大梁的,也只有了。
新上任三把火,短短半個月,集團部整肅一新。
吃干飯的,貪污的,還有不關系戶,全都被整治了個干凈,相當于是把那些質疑的人狠狠打了一掌。
張鵬已經算是有眼力見兒的,才沒有被這熊熊燃燒的 “火” 給燒到,“嫻總,徐小姐已經到了。”
傅靜嫻“嗯”了一聲,“讓進來吧。”
“是。” 張鵬恭敬說道。
門重新打開,又關上,傅靜嫻這才抬起頭來,看向名義上的“嫂子”。
“坐吧。”
沒錯,在傅淮序的暗箱作下,懷著傅家嫡長孫唯一脈的徐莉,已經順理章地扯了證,為傅景浩的伴。
聯想到的陪酒份,和這個孩子的由來,傅長風被膈應得不淺。
但沒辦法,兒子已經那樣了,指不定還能盼個有出息的孫子。
傅靜嫻對倒是沒什麼意見,畢竟們之間也不存在敵對的關系。
徐莉的肚子已經五個多月,隆起的弧度比較明顯。
如今的,渾上下的穿著打扮和曾經在夜店里的模樣簡直是天壤之別,項鏈 、手鏈、戒指一個不,儼然一位富家。
“現在是孩子的胎教時間,你我來干什麼?”
“好事。”傅靜嫻起,給倒了一杯水,“我在城南買了一棟別墅,家里不清凈,你可以搬過去養胎。”
“那邊有專業的保姆和管家,吃喝不愁……等生下這個孩子,房子就是你的。”
“別墅,給我的……?”徐莉有些被嚇到了。
雖然外面都說傅家不如之前了,但隨隨便便一出手都是一棟別墅,瘦死的駱駝果然是比馬大。
其實徐莉早就想搬離傅家了,說是豪門深宅,但規矩一個比一個多。
這個不許,那個不準,還要面對所有人的低氣,半點不暢快。
不過……
表有些狐疑,“你為什麼要幫我?”
就算不懂這些豪門的恩恩怨怨,也知道,現在大權在握,最有威脅的便是肚子里的“腹子”,不給弄掉就是好的,怎麼可能真心幫?
傅靜嫻道,“幫你,也是幫我自己。”
人何苦為難人。
有自己的抱負和理想,但不會把這一切建立在傷害弱小的基礎上。
男無所謂,有了這個孩子,所有人都能有個“念想”,正好能放開手腳,做想做的事。
就算哥醒了,憑他的清高傲慢,決計看不上這個便宜孩子。
不醒就更好了。
不會結婚,必要的時候,這個孩子也可以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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