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遇有先見之明,他當時回國以后,就立刻把你名下所有的份轉移到了阿姨的名下。”
“后來陸辭遇出事之后,公司沒有到任何沖擊,你之前一直念叨的那個倪海棠在你出事以后就從恒祥辭職了,找到陸辭遇說你曾經答應過要給一個副總的位置。”
“陸辭遇替你兌現了諾言,現在是公司的副總,欒煥是另外一位副總。”
溫長舒了一口氣,這大半年來,每個人都在努力著。
回國的日子悄然而至。
溫的徹底的恢復。
孟西洲起初不愿意讓回國,還想讓在國外多待一陣子。
只是溫歸心似箭,在國外待的每一秒都異常的煎熬。
孟西洲把送到機場,的抱著,“回家以后替我跟阿姨問聲好。”
“知道了。”溫也有些舍不得他,“你什麼時候回來?”
“等你老公什麼時候恢復清白了,我就回來了。”
溫角了:“借你吉言!”
登上飛機之后,溫覺到了那顆沉寂許久的心臟再次熱烈的跳起來。
十幾個小時的旅途,像是經過了一個世紀一樣。
回國的消息沒有告訴任何人。
到達國機場的時間是早上八點。
正好是上班的高峰期,從機場離開以后就打了一輛車,并沒有立刻回家,而是轉道去了公司。
公司員工的上班時間是9:30。
一路暢通無阻地走進了倪海棠的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似乎是新裝修好的,白的桌椅,桌子上擺放了幾本書和一臺電腦,很符合倪海棠的風格。
在飛機上沒有怎麼休息,看了看上班的時間,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倪海棠就會準時出現在這間辦公室里。
在手機上定了一個鬧鐘,緩緩閉上了眼睛。
半個小時過去,鬧鐘響起的一瞬間,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
溫沖著走進來的人笑了笑。
門口站著的倪海棠,整個人如同石化了一樣。
呆滯地看著溫:“你……你怎麼在……”
溫笑著走過去抱了抱,“怎麼啦?看見我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倪海棠砰地一聲關上辦公室的房門。
上下打量著溫,出手了溫的臉,“熱的。”
溫笑了出來,“如果不是熱的,難不站在你面前的是鬼?”
“到底怎麼回事!”
倪海棠瞪了溫一眼,“我現在可沒有心跟你開玩笑,陸辭遇不是說你被炸死了嗎?”
溫在國外被綁架的事,是事發后的一周才傳回國的。
當時公司里的人知道這件事以后都十分震驚,好好的人怎麼會被綁架呢。
欒煥還為此消沉了很久,在家里待了大半個月才回公司。
倪海棠在得知這件事以后連夜聯系了陸辭遇,兩人約在江邊見了一面。
記得,當時見到陸辭遇,就好像是見到了一個行尸走一樣,臉上沒有半分生氣。
也是從那一刻起,意識到溫或許是真的出意外了。
“什麼怎麼回事。”
溫在倪海棠的面前轉了一圈,“你看我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
“詐尸了?”倪海棠說。
溫噗嗤一聲大笑,“你什麼時候這麼迷信。”
“所以你本沒死,那綁架的事難道也是假的嗎?”
“不是假的。”
溫搖搖頭,“我剛下飛機,你能不能先點外賣,讓我吃點東西。”
“行,你趕跟我說。”
倪海棠眼里著一迫切,拿出手機點了個外賣。
溫說道:“被綁架的事是真的,倉庫發生炸也的確是真的,只不過在炸發生之前我逃了出去那兩個綁架我的綁匪。被炸死了。”
“那你既然逃出去了,為什麼陸辭遇會說你被炸死了?”
“因為當時的我確實已經死了!”
倪海棠聽的云里霧里:“到底什麼意思?”
“我被陸既銘從炸現場帶走了,他把我囚在了一個醫院里,在炸現場偽造了我已經死了的證據,騙過了所有的人。”
陸既銘回國之后名聲大噪,倪海棠認識他。
“他這麼做,不會就是為了報復你們吧?”
“那陸辭遇豈不是也是?”
陸辭遇被傳出殺了自己親爺爺以后,倪海棠就不相信這件事。
對陸辭遇的了解,陸辭遇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莽撞沖的事來。
“陸辭遇也是被誣陷的,就連黎雅雅傷,也都是陸既銘和葉樵歌算計中的一環。”
“對,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兒,當初咱們兩人都以為葉樵歌會嫁給黎遠洲,可你知道嗎,陸既銘回國以后,葉樵歌轉眼就跟他有了婚約。”
“兩人很快就舉辦了訂婚儀式,那天,黎遠洲還去參加了,我看新聞上報道,他的臉別提有多臭了!”
倪海棠覺痛快極了,“當初,他有多喜歡葉樵歌,在參加葉樵歌和陸既銘的訂婚儀式那天,心里就該有多恨。”
“恒祥現在怎麼樣?”
“能怎麼樣,我當初離開的時候,黎遠洲想要挽留我,他邊沒幾個能用的人了,再加上陸既銘一味的榨其他公司的生存環境,恒祥也或多或,到了影響。”
“現在是寰寧一家獨大,陸葉兩家在這里只手遮天,土皇帝!”
溫眼中閃過一抹殺意,“他們很快就不會這麼得意了!”
倪海棠看著,“葉樵歌毀容了,你知道嗎?”
“毀容了?”
難道是那天在倉庫被炸的?
難怪倉庫會突然失火,所以那場突然燃起來的火,和平白出現的炸是葉樵歌做的了。
溫哈哈大笑:“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到底還是自食惡果了!”
“臉上有一條很長的裂口,化了妝也蓋不住。”
倪海棠一邊說著一邊在手機上找到葉樵歌現在的照片。
自從被毀容以后,就很出門了,外界唯一拍到的一張照片還是和陸既銘的訂婚儀式上。
溫看著照片里的葉樵歌,總覺得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樣,
“是不是整容了?”
倪海棠點點頭:“這樣子肯定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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