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婚后徐賢還在和程希來往,事暴后徐正業一查才知道程希已經生下了一個孩子,而且程希本不知道徐賢已經結婚了。徐正業找到程希的時候程希傷心絕,要抱著孩子離開。可兒子不許,跟徐正業哭鬧不已。最后徐正業無奈,同意了程希進門做小。
程希雖說是個孤,可也是正經人家出,本是不愿意做小的,但為了不讓孩子沒有父親,只好委屈求全進了徐家。
只是程希沒有想到,進了徐家后才是噩夢的開始。徐賢的妻子不是個省油的燈,每天變著法的折磨程希。徐正業對家里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坐視程希被折磨的不人形。徐賢認為父親和妻子能容忍程希進門已經是做了極大的讓步,明知道程希了委屈也只是哄著程希讓程希多多忍讓。
慢慢的,徐紹彥長大了,對家里的事也有了記憶。每日里和母親一起忍著嫡母的待,爺爺的無視。父親雖然對自己疼,但在爺爺和嫡母的監視下本不敢和自己親近。徐紹彥甚至記不清自己上有多傷疤。
徐紹彥以為他以后的日子就是在這種環境下慢慢長大,可他沒想到連這種生活都了一種奢。他記得那一日,父親忽然怒氣沖沖的回來抓著自己的服把自己拎起來左右審視,嫡母在一旁幸災樂禍的道:“我就說是真的,他也不知道是哪兒來的野種,你看,長的一點也不像吧。”
父親聞言憤怒漸漸掩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濃濃的哀傷,他看的清清楚楚,父親的眼眸中流出的悲傷是他從未見過的深沉。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卻懂得野種是什麼意思,嫡母是在告訴父親,他不是父親的孩子。
他以為父親既然流出那樣的表一定是信了嫡母的話了,那自己很可能會被父親打死。可出乎意料的是父親慢慢放下了自己,神悲拗:“他就算不是我的孩子也不是野種,他是小希的孩子。”
徐紹彥永遠都忘不了那一刻,那個他印象里懦弱無能的父親竟然用那種悲傷到極致卻又堅定到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就算自己不是他的孩子也不是野種。那是他第一次覺到父親對母親深沉的。
嫡母聞言冷笑:“怎麼?你還要替程希養和別的男人的種不?”
父親聞言眼眸漸漸變的赤紅,聲音卻變的冰冷:“今天的事不許讓小希知道,就讓以為我不知道,我永遠都不知道。紹彥永遠都是我的兒子,沒有別的男人。”
嫡母怒極反笑,指著父親大罵:“徐賢,你不是男人!”
徐紹彥看到嫡母瘋狂的樣子有些害怕,漸漸朝著角落里退去,可他的父親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冷冷的威脅嫡母,不許說出那件事,否則就要的命。那是他有記憶以來第一次見到父親在嫡母面前那般強。也是第一次知道父親有多害怕失去母親。
可惜的是后來母親還是知道了這件事,那天他見到爺爺把母親到了書房,就跟過去,躲在角落聽。
起初他聽到爺爺質問母親,說母親是不是在外面的時候有過別的男人,自己是母親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母親不承認,爺爺卻還是把母親和自己趕出了徐家。
母親出了書房的時候自己怕被爺爺發現,依舊躲在角落里,準備等爺爺離開了再出去。卻意外的聽到了爺爺和管家的談話,原來爺爺一早就知道母親是被嫡母陷害的,母親本沒有別的男人,自己是父親嫡親的兒子。
嫡母在生下徐聞后想除掉自己這個長子才故意布置了這麼一出戲陷害母親和自己。爺爺之所以配合嫡母演這出戲是因為徐家需要嫡母母家的支持,所以只能犧牲自己和母親。
知道了真相的徐紹彥才明白了自己的爺爺有多冷,他和母親被趕走的時候他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默默的和母親拿了東西一起離開了。
也許是老天看徐紹彥的年過的太苦了,想給他一些補償。離開徐家不久后母親就被外公找到了。原來當年外公在外面打仗,外婆生下孩子后不能帶走,就給了當地的農家幫忙照看。外公這些年一直在尋找母親,直到現在才找到母親。
巧的是自己的外公也姓徐,是委員長手下的上將,在南京是真正的權貴人家。這年頭戰不斷,有軍權的人才是真正的有權有勢。
外公年輕的時候在外打仗,子嗣大部分都丟失了,只找回了母親一個,所以對自己和母親十分寵,自己雖然還徐紹彥,卻不再是當初徐家那個徐紹彥,而是上將徐元的孫子,徐家唯一的繼承人。
徐正業聽說這個消息后悔的腸子都青了,三番五次和徐賢一起上門請罪,想找回程希和徐紹彥,但都被盛怒的徐元派人打了出去。徐元放話說若不是自己兒求,自己早就端了徐正業一家了。
徐賢知道程希是被陷害的以后終日郁郁寡歡,沒有多久就去世了。程希知道后也十分難過,跟徐紹彥說如今徐紹彥已經改了族譜,了徐元的孫子,不再是徐正業家的子孫。徐賢也只有徐聞一個子嗣了,而徐賢這人雖然懦弱愚蠢,對自己的卻是比什麼都真,讓徐紹彥在有生之年不要再記恨徐家,讓徐家斷了香火。
徐紹彥怕母親難過,又想起父親明明相信了自己是母親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還能說出永遠把自己當親生子的話。也是慨父親對母親的真,就應了下來,答應絕不會讓徐家斷了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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