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朝著秦棋使了一個眼神。
秦棋低著頭,開口就是道歉,“我會和大哥一起找到的。”
“好了,你也別生氣了,當務之急是盡快找到秦韻,人沒有找到之前把自己氣出個好歹,不應該,而且婳婳又該擔心了。”
一提到秦婳,單霜心中就全是愧疚,眼眶紅著,“孩子就在我邊,我竟然全然不知道,所有的事我一點也不知道。”
“我這個做媽媽的到底是有多不稱職,你們一個個的也是,發生了那麼大的事,竟然都瞞著我!”
秦琴給單霜端去一杯水,“媽,不告訴你確實是我們的不對,但是我們真是不希你擔心,尤其是婳婳,知道你心臟最近一直在調養,擔心你知道了對不好。”
“你還記得婳婳之前去給你求的藥嗎?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好好地把養起來。在婳婳跟前,還是別說這些了,以免為你擔心,好麼?”
秦云波也接過話茬,“是,孩子們也都是為了我們考慮,好在之前都化險為夷了,恰恰說明了我們一家人是有福氣的。”
單霜白了一眼秦云波,“這福氣給別人,你看看別人是否愿意要?這算是什麼好福氣?婳婳來回折騰險些是要死兩次的人!”
“你們不要在這里給我找借口,從今天開始,如若再有什麼事瞞著我,都給我等著。”單霜是真的生氣了。
......
秦琴一遍遍看著家周邊的監控,除了那晚秦韻開車過來和司蔓蔓見了一面之后,再無回來過得蹤跡。
并且那晚開的車也是一輛套牌車,就算不是套牌車,秦琴也相信通過車牌號查不到什麼所以然。
“大哥,這是小焦給蔓蔓的。”秦婳站在書房門口,輕輕敲了敲房門,手上拿著一封書信。
秦婳已經看過了,就是一封“書”。
看來秦韻還是選擇了假死,只是按照書上的容來看,秦韻是去了很遠的地方,說是要找個寥無人煙的地方了卻自己這一生。
秦琴接過信封,甚至還沒有看,就猜測到,“是所謂的書?”
點頭,“是的,說自己去了很遠的地方,再一次回到我們邊,應該是以新人的面貌,但也只是我們的猜測。”
“劇組那邊已經理好了,要不了多久許曉東那筆也會宣布秦韻退圈地消息,至于退圈的真實原因就不必說了。”
“秦韻姓秦,背靠秦家,只是娛樂圈數月游,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所以應該會引起一陣轟,不過很快也就會歸于平靜。”
秦琴沒有打開信封,只是輕輕挲了下,若有所思地應下,“我知道了,最近辛苦你忙前忙后了,我聽說3a有一個大客戶要來投資?”
“是,約在今天下午,時間還早,最近公司也沒有什麼特別要的事,沒關系,我不累。”
秦婳見他將信封又放下,有些納悶,“你不準備看看信上的容嗎?”
;他搖頭,“沒什麼好看的了,我已經不清楚口中有幾分是實話了,既然如此,也沒什麼好看的。”
“這信我看過了,有一部分說得倒是好,對家里每個人都寫了一段話,是謊話連篇沒錯,但多還是有真心。”
即使如此,秦琴也不想看了。
他對秦韻是已經徹徹底底地失了。
秦婳也沒有理由強求他必須要看,見他沒作,也就沒再說,“有什麼事你在找我吧,我今天應該要下午才會出去。”
“婳婳,最近出門都小心點,讓人跟著,我知道小七那丫頭手不錯,但畢竟就一個人。”秦琴還是擔心。
死而復生,安排這麼一出大戲,一定是奔著秦婳的命來的。
就算是不能如愿,也一定是要兩敗俱傷。
秦婳出笑容來,“哥,你就別擔心我了,現在我每次出門,都是浩浩的一行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海城黑設會來了。”
“別擔心,雖然敵人在暗,但是我們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所以不用擔心,會沒事的。”秦婳真像個沒事人一樣,反過來還在安著秦琴。
前一腳走出了書房,后一秒司承琛進來了,夫妻倆還選擇錯開時間。
司承琛拿著幾張紙,放在了秦琴書桌上,“許曉東近期沒有大額支出,但是像他們這樣的一般都會有外人賬戶。”
“我是讓人打聽到了,他前幾天確實是有個專門做整容的朋友從國外回來了。”司承琛坐在他對面。
秦琴看了紙上的容,就是許曉東近期來的轉賬記錄,基本上都是日常開支,常去的也就是那幾個地方。
不難發現,司承琛已經在紙上做了圈畫改,多次圈出來了一個消費地址,那就是酒吧。
“酒吧他基本上最近每天都去,他目前沒有帶演員進組,留在海城休息,頻頻去一個地方也算是正常。”
“但是這個酒吧據說一直存在非法活,酒吧地上兩層,地下一層,我讓人打聽了下,實則地下一共三層。目前我們能到的地方只有地下一層,剩下的兩層把守很嚴格。”
這是司承琛最近查到的消息。
秦琴陷沉思,緩緩道,“你應該是覺得如果真的要做手,就是在酒吧里做吧?剩下的兩層應該改造了手室。”
“極有可能,但是目前沒有證據,之前我讓人去大筆消費,為會員,依舊沒辦法進去,甚至沒有找到口。”
這麼大的海城,存在些非法組織是在正常不過的事,但是這個酒吧地鬧市,敢這麼明目張膽地,還真是膽大包天了。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秦琴率先開口,“還是要找人去酒吧看看況,很有可能秦韻會在哪里,只要存在,就一定能找到,只是要費功夫。”
“還是要從酒吧部找人,錢給的夠多,就可以。”司承琛始終認為,只要不是嚴重至極的事,都可以用錢解決。
“這事我會讓人繼續查。”司承琛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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