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本來覺得無聊都準備走了,聽了他的話后勉為其難朝他的紙上略看了眼,隨口說:“什麼?”
話音未落,二皇子自己先發現了關鍵所在。
弘曣的紙上只有略微著的痕跡,并沒有墨跡!
可他剛才過來的時候,分明看到弘曣在認真寫字,而且看那架勢應該是寫了不只一個字!
這是為什麼?
難道說……
二皇子的心跳頓時有些快了,他目灼灼地盯著那些大字,心里頭冒出來無數個念頭,第一個念頭便是想問一問孩子這是在用什麼寫的。
不等他開口,弘曣因為被父親夸贊了而激著,已經口而出:“阿瑪,兒子在用礬水來寫字。礬水這東西寫字可神氣了,能夠自己消失不見,然后還能再出現字。”
二皇子聽后,眼睛晶亮起來,眸中著某種了然的欣喜。
沒錯!
礬水!
當年他得知可以消失的字跡,就是用這個東西來寫的!
他十分欣地輕輕頷首。
所謂父子連心想必就是如此了。
他最近正為這個事發愁的時候,孩子就已經不經意間得知了這個法子,從而可以為他所用。
之前他還找了個嬤嬤來幫忙打探此事,誰知那個嬤嬤不知道在生什麼氣,后來竟是把他給的銀子還回來了一半,還氣呼呼的。
“奴才可沒那個命給二殿下去打聽了!”嬤嬤直接把銀子丟回他懷里:“打聽一個消息,能丟死個人!”
二皇子被那奴才的架勢氣到了,怒叱:“不過是詢問個事兒而已,你辦不,倒是埋怨起我來了!”
那嬤嬤也是氣大,直截了當說:“老奴辦事不利,二殿下把老奴告到皇上那里去便是。老奴樂意被咸宮趕出去,去往別,只求二皇子實話實說,莫要在皇上跟前詆毀老奴辦事不利就好。”
說罷,竟是隨便福了福,就進了二皇子妃的屋子。
二皇子這才知道,那老奴是先去求了二皇子妃的庇護,這才趾高氣昂來了他這兒推卻差事的。
而后他打開退回來的銀子去看,發現只還回來了一半,另一半被吞了去。
二皇子不知道那一半的銀子是不是被二皇子妃給拿走,他拿那個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的人毫無辦法,思來想去,沒有再追問有關銀子的問題,也沒有再問有關那個刁奴嬤嬤的事。
本來二皇子還在籌謀著另外尋了辦法來做這件事,也是巧了,兒子弘曣居然機緣巧合下得了這個法子!
二皇子多年來已經變得謹小慎微了許多。
他生怕這件事上有詐,趕忙追問:“弘曣,你是如何得知礬水可以做這件事的?”
弘曣老老實實回答:“兒子今天上完課后回咸宮來,途徑一個小花園。”
他仔細想了想,也記不起來是哪個小花園了,只記得是他從學堂回來的途中經過的一個花園,又道:“那花園里有個兩個宮人正在懶玩耍。兒子過去問了問是什麼,他們初時不肯說,后來才和兒子講,是在玩‘字消失了’和‘字回來了’的游戲。兒子覺得新奇,追問了他們一番。后來覺得有趣,就問他們討了一些礬水回來做著玩。”
二皇子生怕那兩個人是給他下套的,忙追問:“他們倆什麼模樣?是哪個宮里伺候的?”
“穿著的是使雜役的裳,想必是低等奴才。”弘曣說道:“不是哪個宮里固定伺候的,應當是負責宮中地面清掃的使宮人。”
二皇子聽聞他們不是在某個宮里伺候的,放心了許多。
沒有固定主子的奴才,可信度高不。
可是,尋常宮人連字都不會寫,等閑不會知道這個事,他們又如何得知這個的?
看到父親有疑問,弘曣趕忙辯解:“兒子知道這些事不是鬧著玩的,畢竟阿瑪教導過兒子,說在咸宮行事一定要當心些,免得被人給坑害。兒子問過了,這是欽天監大人做仙藥時候留下的。”
本來欽天監做了“仙丹”,得意洋洋去找康熙帝,想要向康熙帝炫耀自己煉制的丹藥十分神奇。
誰知欽天監去的不巧,當時五阿哥在場。
五阿哥得了太后的叮囑,讓康熙帝盡量理會那些“仙丹”什麼之類的事,便苦勸康熙帝不要吃那東西。
康熙帝當時拒了欽天監的丹藥。
欽天監大為惱火,回到了宮里前院煉制丹藥的地方,把自己煉制東西的材料砸了一地。有幾個瓶子沒有雜碎滾落出來,其中就有一瓶這個礬水。
那兩個宮人說,就是了欽天監的礬水出來玩玩而已,懇求小皇孫饒了他們倆,放他們一馬。
弘曣看這個東西好玩,就以“放他們一馬不告訴欽天監”作為換條件,問他們要來了這麼一瓶礬水回來玩。
倆人十分高興,千恩萬謝地走了。
而弘曣自始至終都在留意著這瓶好東西,連那兩個宮人的樣貌都沒記住,只記得“相貌很尋常,沒甚特點”。
二皇子看這個東西從頭到尾的來歷都十分清楚而且可靠,最后一點防范之心也放了下來。
“既是如此,這東西不如就給為父吧。”二皇子目熱切地盯著那一瓶礬水,從懷里掏出幾個金豆子:“我和你用這些金豆子來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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