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真相大白,他們之間沒有緣關系,本該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可因為程曉東的那一番話,以及多年掩埋的真相被挖掘,夏悅晴卻無法笑出來。
夏悅晴失魂落魄地問裴逸庭:“你為什麽會跟他約定好?你早就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
到最後,甚至不知道這個結果對而言,到底是一種釋然,還是另一種憤怒。
裴逸庭的手輕輕擁著的肩膀,搖頭道:“今天去拜祭姨媽的時候,我遇到舅舅了,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最後卻揭出這麽殘酷的真相。
別說夏悅晴,就連裴逸庭,猜測了好幾種可能,唯一沒有猜到的竟然是這樣。
造化弄人。
如果不是當初差錯,或許甄雙燕最後會跟郝升走到一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是人非。
因為這件事,很長一段時間,夏悅晴的心都很差。
峰回路轉的世,無辜的生母,以及素未謀面的生父,為夏悅晴的一段心結。
後來,去拜祭了甄雙燕,在的墓碑前,告訴甄雙燕真相。
又費了點功夫,找到郝升的墓,第一次以兒的份去祭拜。
雖然沒有見過生父一面,但夏悅晴對于這個父親是打心裏的仰慕,很肯定,如果姨媽嫁給了他,一定會過得很幸福。
然而,一步錯,步步錯……
裴逸庭很擔心這個打擊對夏悅晴而言太大,怕他一直走不出來。
然而,事并沒有朝著裴逸庭擔心的方向發展。
夏悅晴走了出來,并且主跟他坦白。“別以為我會因此消沉下去,這段時間我的心確實不是很好,但我只是還沒有接過來。”
為了讓夏悅晴走出那個影,裴逸庭費了不心思,都看在眼裏。
“不過,裴逸庭,我很謝你。”夏悅晴抱著他的腰,將臉埋在裴逸庭的口。
他的手輕著的長發,心頭懸著的大石,在聽到夏悅晴的這番話之後,才倏而放下許多。“謝什麽?”
“謝你一直陪在我的邊……”
如果沒有裴逸庭,大概很難從這件事裏走出來。
“謝你沒有選擇對我瞞。”
實際上,只要裴逸庭願意,他絕對有很多辦法,在告訴緣誤解的同事,又瞞的真實世。
可他沒有,他選擇了坦誠,選擇了讓知道事的來龍去脈。
裴逸庭輕笑,“你才是當事人,你有知道的權利。”
“對呀,所以,我很謝你,沒有瞞我。”
夏悅晴吸了吸鼻子,低聲地說。
“我們是夫妻,我不覺得這種事有瞞你的必要。”裴逸庭無比嚴肅地告訴。
“謝謝……”
“傻瓜,再說這種話,我就不高興了。”
跟生下七寶相比,他做的一切都不足為道。
“嗯,我不說了。”夏悅晴彎了彎,微微仰著頭,看著這個天神般俊的男人。
遇見裴逸庭,已經花費了這輩子所有的運氣。
以後,只想抓住他,再也不松手。
裴逸庭嚨溢出一聲底下,修長的手指拂過的瓣,結滾了幾下。“不說了,我們做吧。”
話音一落,夏悅晴的心髒嘭嘭地跳起來。
臉頰染上一抹的紅暈,指尖微微抖。
怎麽會忽然跳到這個話題?這進度太快了。
完全沒有任何準備。
“嗯,我們已經浪費了好幾年的時間,人生有幾個三年?”裴逸庭微微彎腰,湊近的臉頰,滾燙的呼吸迎面而來,幾乎要灼傷的皮。
而現在,真相已經大白。
真正分開他們三年的原因竟然是因為一場誤會,想來都可笑之極。
他現在不想再浪費一分一秒。
“抱歉……”夏悅晴也想到了這一點。
“與其跟我說抱歉,還不如補償我別的。”裴逸庭低笑著,將抱到床上。
夏悅晴的已經快好了,即便不能太過放肆,但他小心一點,絕對不會有問題。
聽出了裴逸庭的言外之意,心裏也是酸楚加。“好,用餘生補償你,夠嗎?”
男人低著頭,將的扣子一個個挑開,聲音沙啞得不可思議。“不夠。”
聽著那霸道的語調,夏悅晴整個人一怔。
“不然呢?”還要怎樣才夠?
他伏到的上,看著闊別三年的軀,眼裏的火焰幾乎要迸出來。“下輩子,下下輩子……”
夏悅晴忍不住笑了出來,“你未免太霸道了,這個是我能說了算的嗎?”
這輩子都沒過完,還預定下輩子,下下輩子……
看不出來,裴逸庭竟然會相信這些。
話語剛落,被他咬了一口,頓時唔的一聲喊出來。
“你別咬……”夏悅晴戰栗著提醒。
只是,這句話就跟沒說似的,他不但不聽,還繼續咬了幾下。
不輕不重的力道,讓整個人麻不已。
而且,不止咬的瓣,更咬的其他部位,很快,就抖得無法說出話來。
兩人像藤蔓一樣纏在一起,久違的激,讓彼此都失控了。
他曠了三年多的時間,這會兒就跟一匹狼一樣,將從頭到尾,連骨頭都沒有放過,直接吃了個一幹二淨。
因為太久沒有經歷過這些,當他進去的時候,夏悅晴悶哼出聲,指甲深深地陷他的脊背。“逸庭,慢……慢點……輕點……”
他覺尾椎骨竄起一抹麻,急促的呼吸被他狠狠制著,冷汗從額頭上湧下來。
等夏悅晴適應了一下之後,他立刻忘了的叮囑,直接沖刺起來。
那種從到心靈徹底契合的覺,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夏悅晴,你是我的,以後,再也不許離開我。”他著氣,還不忘宣誓自己的主權。
霸道,又強勢。
這前提,是他深著這個人,從到心,的一切。
夏悅晴的視線都是朦朧的,滿腦子破碎的畫面,只剩下本能地抱著他,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他看沒有看到。
聽到他這麽說,也只發出貓咪一樣的聲,勾人又可。
“聽進去了嗎?”他惡劣一笑,故意。
夏悅晴睜開眼睛,睫上沾了點點水霧,看起來可憐又人。“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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