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酒店的路上,裴胭一路琢磨著該如何給陸啟霆用下那個小藥丸。
畢竟陸啟霆這人明得很,而且以他最近的德行,十有八九都是進門就要和醬醬釀釀。
但回到酒店之后,的苦惱迎刃而解。
一向急躁的男人今天卻給悠閑佛系,進了門拉著吻了幾下占便宜,隨即便服進了浴室。
“對了胭胭,我讓酒店送了酒,一會兒你記得倒上!”
陸啟霆沖裴胭眨了眨眼,笑得有點壞。
“我喜歡你醉酒后的狂野與熱,很!”
說罷他關上浴室的門,還放了激昂的音樂,心很好哼起了跑調的英文歌。
不多會兒,服務員送來了醒好的紅酒,還有的點心與果盤。
裴胭看著那赤紅的酒水,又看了看自己包里的小藥丸,一時之間有點竊喜。
這不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嗎?
之前還心該怎麼騙陸啟霆吃藥,現在好了,他主讓酒店送紅酒,簡直就是給創造手的機會。
當即,裴胭將包里的小藥丸拿了出來。
在準備往陸啟霆酒杯里放的時候,又忽然猶豫了。
謝盼盼說這藥是葛如晶弄來的,至于說什麼副作用,也不太清楚。
雖然說陸啟霆的一向很棒,但萬一這藥副作用太大,豈不是在害他?
還不想年紀輕輕就守寡!
正在猶豫之間,浴室里的水聲和音樂忽然停了。
“胭胭,幫我拿下浴巾!”
里面傳來陸啟霆的聲音,他說道:“洗好了澡,忘記拿浴巾了!”
本就做賊心虛的裴胭一驚,手里的小藥丸“嘣”一下掉進了酒杯里。
見狀,裴胭只能先去給陸啟霆送浴巾。
結果剛進浴室的門,裴胭就被陸啟霆拖進了霧氣氤氳的鏡子前。
被他抱起,直接放在洗手臺上,強迫的后背抵著冰涼的鏡子,手就要去扯的服。
“哎!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
一向最不要臉的男人洗完澡從來不穿服的,最喜歡玩皇帝新裝的游戲,今日卻破天荒要浴巾?
也是傻,這就被他給騙了?
都做好了被陸啟霆吃干抹凈的準備,結果男人就放過了?
只是將的服打弄,強迫了服穿上浴袍,便抱著出了浴室。
此時的裴胭也是一陣涼颼颼。
看似正經的實則浴袍之下什麼都沒有,涼風從隙間鉆進來,有點不太適應。
“酒送來了?”
陸啟霆看到了桌上的酒與點心。
一向不吃甜食的他,今日卻破天荒吃了兩塊甜點,還有幾塊水果。
然后,他盯著兩杯紅酒,像是在打量著什麼。
片刻之后,陸啟霆手端起了一杯紅酒,作勢就要喝下。
“哎,你別……”
裴胭見狀變了臉,忙上前說道:“那杯酒里剛才掉了點心渣,我換一杯!”
說罷就要去搶陸啟霆手中的酒杯。
算了,不試探了。
沒必要為了這種虛無縹緲的玩笑,而讓陸啟霆服下來路不明的藥!
和趙昭不一樣!
他們之間的已經趨于穩定,不需要太多的試探與算計!
然而就在即將抓住酒杯時,陸啟霆卻故意抬高了手,不給搶走的機會。
“怎麼還搶上了?”
陸啟霆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攬住了裴胭纖細的腰肢。
他笑著在上親了一口,說道:“不就是點心渣而已,怎麼就不能喝了?”
說罷,他故意當著裴胭的面喝了一口紅酒。
“這酒味道不太好,有子奇怪的味道!”
他砸吧著搖了搖頭,表示很不滿意。
“回頭得著酒店掰扯掰扯,上萬塊錢的紅酒不該是這種味道!”
裴胭的角有點。
“或許,或許是點心渣影響了酒的口?”
是試圖去搶陸啟霆喝了一半的酒,并以重新給他倒一杯為由想要倒掉。
奈何狗男人卻犟得很,本該細細品嘗的紅酒,被他三五口就喝了下去。
到最后,裴胭看到酒杯底部還有未完全融化的一點藥殘渣……
原本還擔心陸啟霆發現了殘渣,結果一向明的男人今日像是瞎了,非但沒發現酒杯底部的白殘渣,甚至還又倒了酒,再次一飲而盡。
裴胭一臉張盯著陸啟霆,不放過他的任何反應。
“你……你還好嗎?有什麼不適嗎?”
陸啟霆打了個酒嗝,問道:“不適?我應該有什麼不適?胭胭你今天有點奇怪!”
他捧著裴胭的臉探究說道:“你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眼睛里一直都帶著張,嗯?”
被中了心思,裴胭有點尷尬。
“我虧心事做多了,你是在問哪一件!”
索破罐子破摔,真真假假應付著陸啟霆,手時不時試探陸啟霆額頭的溫度。
有點熱,但不是發燒,更像是喝酒后的那種燥熱。
陸啟霆又喝了兩杯,半是強迫的將裴胭拉上了床。
“胭胭,你有什麼想問我的嗎?”
他倒在床上,拉著裴胭一起,二人擁抱在一起,陸啟霆埋首在裴胭懷里,聲音有些含糊不清。
“問什麼?”
裴胭一門心思擔憂陸啟霆是否藥影響,竟忘記了自己用藥的初衷。
愣了一愣才反應過來。
左右已經下了藥,倒不如試試這藥的作用!
于是清了清嗓子問道:“與我之前,你有過其他人嗎?或者說,你喜歡過除我之外的人嗎?”
陸啟霆的在裴胭懷里拱,早已將睡袍的帶子解開了。
他含糊不清答道:“青春期曾對英語老師有過幻想,這算嗎?”
不等裴胭開口回答,他又補充道;“嗯,細細一算,英語老師今年你也得有四十多歲了……”
這話堵得裴胭啞口無言。
許久,才問道:“初呢?都說你的初是江黛黛,甚至傳言說你在國外留學時,與住在一起的!”
“那都是江黛黛自己散布的流言,我當年第一次看到你,心里就躁,后來留學歸來,你爬上我床那一天……”
陸啟霆忽然欺而上,手捂著裴胭的心口位置。
“我可以著良心向你發誓,我只你一人!從前,現在,還有將來,都僅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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