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萍是誰?
月萍全名梅月萍,是裴胭的親生母親,當年拋棄年兒跟男人私奔的人。
這些年來,一直音信全無,甚至裴胭以為那個不配為母親的人早已死在了外面。
可現在,卻聽到回來的消息。
“什麼時候的事?”
裴胭終于抬起頭看著裴靜,平靜的語調下,似乎有一抖。
“回來大半年了,當年卷走家產和男人私奔沒多久,就被那個男人騙了個,之后在外面靠出賣相維持生計。”
“一年前因為介別人的婚姻,被原配打到脾臟破裂差點送命,這不,實在活不下去了,便回來找兒養老!”
裴靜提及這個堂弟媳時,眼底帶著一抹厭惡。
“先回到老家,從鄰居口中得知你在西京安了家,便四打聽找上門來,幸好被文森攔下,將安置在郊區的公寓里。”
說到這里,裴靜一陣苦笑。
“不是我說話難聽,實在是豪門本容不下這樣的親家,誰攤上,誰倒霉!”
裴胭的腦海一片空白。
對母親已經沒什麼印象,如果不是裴靜提起,甚至都記不起梅月萍是誰了……
現在,聽到裴靜的話,心中非但沒有喜悅,反而覺得無比憤怒與厭惡。
梅月萍不是因為思念兒才回來的,而是因為無人給養老,終于想起了那個被自己棄的孩子。
“知道壯壯的存在嗎?”
看著無憂無慮的兒子,裴胭沉聲問道。
“應該不知道,否則早就找上門來了。”
裴靜嘆息著說道:“幸好文森替你擋著,否則你們孤兒寡母的,哪里能招架得住梅月萍的無恥和貪婪?”
所以盼著裴胭與林文森結婚,起碼知知底不是?
當年可見識過梅月萍的手段,以裴胭這心善良的格,怕是本斗不過梅月萍!
裴胭正準備說話,忽然聽到外面傳來敲門聲,是昨晚被岳瑯扛走的謝盼盼回來了。
是扶著墻一瘸一拐回來的,里罵罵咧咧,脖頸與胳膊上痕跡斑駁。
“你這……”
看到謝盼盼這架勢,裴胭大概也猜到怎麼一回事。
但沒有覺得心疼與擔憂,反而還有幾分詫異和喜悅。
謝盼盼一直有很嚴重的心理影,尤其是在男那件事上,極為抗拒與排斥。
后來雖說與岳瑯談,但實則還是柏拉圖式神,并未發生過實質關系。
“小,有時候我也覺得對不起岳瑯,也想……但試過很多次了,每次他一我,我就渾痙攣害怕,甚至惡心嘔吐。”
之前,謝盼盼曾與裴胭說起過這些,提及岳瑯時,眼中滿是虧欠。
“我去看過心理醫生,也試圖用酒與藥來麻痹自己,但沒用的,本不大腦控制,對男人的有本能抗拒。”
所以謝盼盼時常與岳瑯提起分手。
不是不喜歡他,而是因為太喜歡才不想耽擱他的人生。
“昨晚被岳瑯扛走后,我們大吵了一架。”
謝盼盼坐在沙發上休息,渾還疼得很,再加上一晚上沒睡,現在又累又困,連說話都有氣無力。
“雙方緒都很激,到最后……岳瑯被我氣哭了。”
想起一向吊兒郎當的岳瑯在聽到提出“分手”二字時,忽然就失了聲,那麼定定看著的眼睛,片刻竟然掉了眼淚。
當時的被這眼淚鬧得手足無措,又是道歉又是安,不知怎麼搞的,二人就雙雙倒在了床上。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水到渠。
即使還有輕微的排斥與恐懼,可在岳瑯溫的安與寵中,在那鋪天蓋地的浪中,竟然……克服了!
食髓知味,二人一夜未眠,一直折騰到天亮。
原本岳瑯還不想放走的,實在是有點扛不住,所以趁著岳瑯洗澡的功夫溜了……
嗯,估計岳瑯這會兒又在酒店跳腳生氣了。
裴胭嘆息著給了謝盼盼一個擁抱。
“盼盼,看到你這樣,我真的好開心!”
謝盼盼傻笑,說道:“你這人好沒良心,我都被岳瑯這樣了,按照常規劇,你不得拍案而起,給我討公道去?”
“若是佳桐姐被人這樣,我肯定拍案而起,但你……”
裴胭笑著調侃道:“你能被人這樣,而且還是罵罵咧咧扶腰回來,這就說明你現在好得很,甚至比從前還要好!”
雖說不是人生的唯一,可人沒有過的滋潤,也是人生一大憾事。
“覺如何?”
裴胭了謝盼盼的肩膀,笑得曖昧。
“覺……”
謝盼盼了酸痛的腰,煞有其事想了會兒,忽然出極其猥瑣的姨母笑。
“別說,還不錯的!”
雖然二人都有點生疏與笨拙,但這反而增添了道不出的樂趣,讓他們越發罷不能。
說罷,兩個人對視一眼,忍不住笑作一團。
“哎哎哎,我給你講,別看岳瑯平日一副場浪子的架勢,其實他還是……”
謝盼盼伏在裴胭耳邊悄悄說著岳瑯的小,聽得裴胭也是一臉震驚。
“不會吧?在我印象里,他在追你之前,和不網紅明星都傳過緋聞,結果搞了半天,都沒深流過?”
謝盼盼一攤手。
“除非他是個道行高深的演技派,否則……嗯,他昨晚之前還很純潔!”
說曹曹到。
岳瑯洗完澡準備繼續和謝盼盼沒沒臊探討生命的起源,結果興沖沖出了浴室,發現謝盼盼跑了!
于是他又一路飆車殺到裴胭家中。
“謝盼盼!”
門一打開,岳瑯就沖了進來,抓住準備躲進房間的謝盼盼。
“你吃干抹凈都提子走人是不是?”
明明岳瑯昨晚也占了大便宜。
但他現在一副苦大仇深的怨婦模樣,仿佛謝盼盼玩弄了他的,又是委屈又是憤怒。
“都這樣了,你不得對我負責到底嗎?你跑什麼?”
面對岳瑯委屈的控訴,謝盼盼像是個不負責任的渣男,笑得極其尷尬。
“你說我跑什麼?我不跑是等著死嗎?”
話鋒一轉,開始控訴岳瑯的“殘暴行徑”。
“你看看!你看看!都是你干的好事!”
謝盼盼擼起袖子扯開領口,指著自己上的斑斑點點,眼神比岳瑯更哀怨。
“我讓你輕點,我讓你停下,你非但不聽,反而還越發來勁兒,你是屬泰迪的嗎?啊?”
看著謝盼盼雪白上的痕跡,岳瑯的眼神瞬間變得火熱。
“所以你得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我保證一定聽你的話,一定輕點。”
不給謝盼盼反應的機會,急不可耐的岳瑯再次扛起了心的孩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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