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深城南郊的山腳下,有一片讓周邊居民議論紛紛的別墅群,名曰人墅。
這里是深城無數名流貴人豢養小兒的地方。
每到周末晚上名車出好不熱鬧,而平日里卻有些消沉與冷清。
今晚,一輛低調的黑邁騰駛別墅區,讓新來的保安頗有些詫異。
“我給你講,越是這種不顯眼的車子,里面坐著的人越有來頭!”
一起執勤的老保安一副司空見慣的表,角的笑容有些玩味。
“只要人家有通行證,你就什麼都別問,言多必失!”
邁騰駛位于別墅群最后排的一棟別墅里,隨著別墅大門重新關上,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車子門打開,陸啟霆冷著臉下了車,徑直進了窗簾閉的別墅里。
不同于外面的冷清,里面一片燈火通明,除了肖龍在坐鎮指揮外,還有七八個各司其職的男。
有坐在電腦前控的,有站在窗邊負責警戒的,甚至還有兩名神鷙的男人,看上去很是兇悍。
“陸,監控已經連接上了,屋里戰況很激烈嘛!”
坐在電腦前的年輕孩起讓座,里還叼著士香煙,看上去頗有幾分桀驁。
別小看這個孩,是黑客圈里赫赫有名的天才人,但凡是想黑進去瞧一眼的網絡,還沒有失手過。
今晚,被陸啟霆調來黑進一個平平無奇的家庭監控系統中,頗有種殺用牛刀的覺。
陸啟霆坐在電腦屏幕前,看著臥室大床上糾纏的中年男,眼底帶著抹不開的厭惡。
是的,在床上糾纏的人,正是柳六與柳春雪。
他們不知道角落里已經被人裝上監控,更不知道這監控將他們抱在一起的場景直播出去,而對面,好幾個人正在觀。
一番糾纏,柳春雪顯然不滿足。
使出渾解數想要讓柳六振作起來,奈何柳六不行。
半晌,終于放棄,賭氣似的推開了邊的男人。
“雪兒,我最近實在太忙了!”
柳六一改在陸家大宅的威風,此時臉上帶著幾分討好與歉疚。
“忙?你都忙什麼了?”
柳春雪一把推開柳六的手,埋怨道:“你忙了半天,最終還不是犧牲了咱們的兒子?現在還遲遲搞不定兒與陸啟霆的婚事,你說你……”
說到這里,柳春雪忽然坐起來看著躺在邊的柳六。
“那個裴胭什麼時候才能死啊?多活一天,咱們兒就無法贏得陸啟霆的呀!”
“昨晚你派去的那個人也真是沒用,非但沒把裴胭如何,還被這個人反殺了!”
……
這番對話隔著屏幕傳到陸啟霆耳中,讓他本就郁的眼神越發幽冷。
半晌,他冷冷一笑。
“江盛華到哪里了?”
肖龍在背后答道:“已經到了,最晚五分鐘,就能當場抓了!”
聽到這話,陸啟霆淡淡“嗯”了聲。
只聽屏幕里,柳六還在與柳春雪說話。
“我也沒想到裴胭那麼膽大彪悍,但你放心,那個被抓的幫手本不知道真相,就算警察審死他,也不會牽扯到你我上!”
柳六眉頭微微皺起,說道:“裴胭那邊我已經重新安排了,這次肯定不會失手,你只管放心!”
聽到這話,陸啟霆的神一凜。
“給吳媽打個電話,問問醫院那邊的況!”
陸啟霆沉聲吩咐著肖龍。
肖龍撥打了吳媽的電話,半晌卻沒有人接聽。
他默了默,又直接撥打護士站的座機,很快接通了。
“哦,我剛從病房里出來,已經睡了!”
聽到護士的話,陸啟霆依然有點不放心,正要再說什麼,只見另外一個屏幕里,出現了江盛華的影。
與他一起的,還有是四五個打手。
他們手中帶著工,三兩下就撬開了門鎖,旋即,在柳春雪的尖聲中沖了進來。
江盛華即使早有心理準備,可看到自己的妻子與別的男人一不掛抱在一起時,他依然憤怒到想要殺人。
幾乎沒有停頓,他已經舉著手中的砍刀沖了上去。
柳六上有點功夫,雖說江盛華手中有武,卻依然不是他的對手。
但架不住江盛華這邊的人多!
不多會兒,柳六渾是倒在地上,打手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繩子,直接將他捆起來吊在樓梯欄桿上。
柳春雪也好不到哪里去。
甚至江盛華沒有給穿服的機會。
就那麼著,讓這房間里的男人們觀著已然不年輕的軀。
“江盛華,你瘋了是嗎?”
柳春雪也挨了打,雖說沒有被捆起來,卻無力再反抗,只能扯過沙發墊子勉強遮住自己。
“我瘋了?到底是誰瘋了?”
江盛華瘋狂咆哮,用刀背狠狠打著柳春雪的肩膀與后背。
“是你瘋了!你和一個下賤的傭人茍合廝混,你甚至給他生下了兩個孩子!”
他的眼睛像是要噴,聲音都變調了。
“你用野種欺騙我,死了陳絮,掌控了江家,甚至還想讓野種繼承我的家業,你說,誰才是瘋子!”
聽到這話,柳春雪的臉陡然一變。
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放了語調說道:“盛華,事已至此,緣關系早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們……啊!”
不等說完,江盛華已經一刀砍在臉上。
那張保養致的臉瞬間就變得猙獰恐怖,鮮涌出來,疼得幾乎暈厥。
一旁被吊起來的柳六看到柳春雪的慘狀,眼底滿是痛。
“江盛華,你有種就沖我來,別雪兒!”
這話,讓江盛華桀桀大笑。
“雪兒?得這麼親昵?兄妹之間的這麼深嗎?深到都能生兒育了?”
聽到“兄妹”這二字,柳六的臉瞬間煞白。
“你……你怎麼知道!”
江盛華用刀尖抵著柳六的下,全然不在乎鮮已經染紅了刀刃。
“有人告訴我的!你猜猜,那個人是誰,柳管家這麼聰明,一定會猜出來的!”
短暫沉默后,柳六眼底的忽然滅了。
“是……是江黛黛告訴你的?”
江盛華掌大笑,瘋癲如魔鬼。
“不愧是父連心吶,我不過拿著刀威脅了兩下,就嚇得尿了一子,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告訴我了!”
“你和柳春雪是繼兄妹,你們多年前私奔到深城,打著鳩占鵲巢的惡念,害得我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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