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可以請你跳個舞嗎?”一個男同志走到陸濃旁說,這人長相斯文俊秀,著熨帖合適的中山裝,口袋里了英雄牌鋼筆,從談吐打扮上看,這位同志家庭條件應該很不錯。
其他幾位晚了一步的男同志們扼腕,他們的條件雖說不錯,但到底沒有第一位邀請陸濃的男同志好,所以沒敢第一個上前,其實他們還好,有的人不敢往前面湊,那孩兒好得讓人覺得沒點資本沒勇氣站在面前。
沒等陸濃拒絕邀請跳舞的男同志,裴錚進兩人之間,十分鄭重地對男同志說,“同志,你找錯人了,是我媽,已經結婚了。”
陸濃:“……”
男同志聽了先是怔了幾秒,隨后笑出來,“小伙子,我接公平競爭,但你不能胡扯個理由讓我放棄,我要是真放棄了豈不顯得很笨?”
他的話雖然是對裴錚說的,但是目卻是轉向陸濃。
陸濃終于明白裴錚這小子打的什麼鬼主意了,眾目睽睽大喊已婚,就是打著讓人不敢過來邀請跳舞的主意,敢說按照裴錚的尿,即便今晚有人跟跳舞也會被裴錚攪和掉。
等回去再收拾你,陸濃朝裴錚微微一笑,裴錚頑強住,心想這回老裴怎麼著也要把罰他的五公里免了。
陸濃轉頭對男同志說,“這位同志,我的好大兒沒有撒謊,我真的結婚了。”
男同志臉上閃過失神,不管陸濃說得是真的還是假的,都拒絕了自己,只好轉邀請別的孩兒跳舞。
在場默默關注陸濃的人都聽到結婚的話,按下了蠢蠢的心思,這種舞會本就是為了相親才舉辦的,結了婚的人自排除大家的選擇范圍里,只能說這個年代的人還是比較實際的。
而單純想邀請陸濃跳舞的人看到邊站著兩個哼哈二將,虎視眈眈盯著想上前的人,大家怕被揍,只好憾退卻。
就這樣,舞會人越來越多,李令儀、王紅棉、趙馨等稍微年輕點的軍嫂都來了,見到秦大姐時目瞪口呆,王紅棉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
這還是陸濃第一回 見王紅棉出不穩重的神。
秦大姐暗爽,像每次王紅棉對那樣,揚起腦袋撇過頭。
高在一批穿軍裝的軍出現后,他們各自擁著自己的妻子進了舞池,其他人這才知道原來今晚有當兵的來跳舞。
秦大姐的丈夫也來了,進來后找了秦大姐大半天,愣是沒發現秦大姐就在他眼皮子底下。
秦大姐推了推丈夫,老張同志以為自己撞到了人,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我找人一時著急……”
等抬起頭細看對面人的臉時傻了,“你、你怎麼跟我人年輕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秦大姐翻了個白眼,實則心里得冒泡,“老張,你再仔細看看我是誰?”
老張同志差點破音:“秦晴!?你怎麼變這副模樣?”
“什麼模樣?我這樣不好看嗎?”秦大姐不耐煩地說,“我要跳舞,你到底跳不跳?不跳我找別人跳。”說完瞄一眼丈夫。
“你敢?”老張同志瞪眼,隨后抿抿說,“不就是跳舞嗎?我會,走吧。’”
夫妻二人走進了舞池,秦大姐朝陸濃比了個大拇指。
老張同志來之前他滿肚子怨氣,覺得自己幸苦一天,家里那口子不諒他就算了還要胡鬧,打定主意絕不跳勞什子舞,把秦晴帶回家就算完任務了。
可誰知人算不如天算,他這會兒看著大變活人的妻子一陣恍惚,妻子一晚上年輕了十幾歲,簡直令他措手不及。
晚場舞會熱熱鬧鬧進行,只有陸濃和他兩個冤種弟弟坐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陸濃不由有些后悔,早知道也該打給裴寂安,最起碼不用在角落里吃灰。
又過了一會兒,連裴錚和張開平都不見蹤影,顯得陸濃像個留守兒。
陸濃:“……”
這時,一道油膩的聲音響起,“你是那小子后媽吧?我猜你一定嫁給了個老頭子,那小子怕你給他的老頭子爸爸戴綠帽子,所以才把你看得那麼,不讓任何男人靠近你。”
陸濃蹙眉,只見邊出現一個神猥瑣的男人,陸濃不說話男人以為自己猜對了,表越發下流說,“你這麼,沒人欣賞豈不可惜?我可以給你老頭子給不了你的快樂。”
說著向陸濃的臉頰,陸濃歪過躲過,“滾開。”
起想走,猥瑣男人見到手的鴨子要飛,連忙手抓向陸濃,陸濃坐的地方是個角落,舞會又到了最熱烈的時候,導致這個方位實在沒什麼人。
眼看猥瑣男就要到自己,陸濃深吸一口氣,回一個低側踢……踢到了猥瑣男的下面。
“嗷!”猥瑣男大一聲,捂著下蹲下。
看到有人糾纏陸濃急忙走來救人的裴寂安:“……”
跟在首長后的小周:“……”
陸濃:“……”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猥瑣男,他蹲在地上指著陸濃說,“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告訴你我爸是廠長,你是哪個部門的?我告訴你你完了。”
陸濃看他就厭惡,惡向膽生看了眼裴寂安,對猥瑣男說:“你知道我男人你里的老頭子是誰嗎?就是他,看看他的軍銜,欺負軍人家屬,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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