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嫂沉下臉來,一臉不快地看著阮玉芳。
既然能帶頭組織起茶話會,就說明大家認同尊敬,這種認同不論是因為鄭大嫂的丈夫的職位,還是本的年齡格,總之在軍嫂間還是有一定威嚴氣勢的。
奈何阮玉芳是個混不吝的,才不怕鄭大嫂呢,自己男人又不比鄭大姐男人軍銜低,作什麼要怕?
看陸濃不順眼怎麼了?狐貍小賤人,不定用什麼手段勾搭裴寂安才嫁進了裴家,后媽就是后媽,阮玉芳想起那天慧慧哭著回家告狀就生氣。
小賤人陸濃一進門就欺負裴錚,自家閨撞見了替裴錚出頭找來明霞,結果倒好,他們家人屁事沒有,火氣朝著慧慧發,可憐慧慧在家整整哭了三天,第三天發高燒差點燒暈過去,裴錚看都沒來看一眼。
慧慧這筆帳不能跟裴寂安、裴錚算,裴家人勢大,再說自家閨心里還惦記著裴錚,何必壞了兩家;不能跟裴明霞沈以梅算,怎麼說們也是“多年好友”,自己不能先撕破臉皮。
想來想去,阮玉芳就想到了事導火索,裴錚的后媽陸濃。
裴錚也是個傻的,明明被后媽欺負了,人家哄一哄他立馬就像個傻子一樣跟人家掏心掏肺,把自己親媽拋到腦后,笑話,世上哪有真心對繼子好的后媽?
今天非要這個陸濃以后沒臉見人!
陸濃神一震,來了來了,不愧是邪惡敵對,剛見面這麼快就搞事。
沒等陸濃說話,秦大姐率先護起犢子來,“阮玉芳,你會不會好好說話?不會說話就閉,沒人把你當啞。”
“呦,我怎麼不會說話了?我說的話哪一句不是真的?你倒是說說啊?”阮玉芳翻了個白眼,比起陸濃還有張臉,這個秦晴沒臉沒文化,能看得上才怪。
其他人靜靜沒說話,這麼一會兒,鄭大姐家又來了幾個人,不過們進來了看屋里像是在吵架的架勢,也不敢跟鄭大姐打招呼,就站在一旁看熱鬧。
有人是看熱鬧不想搭話,有人是不敢說話,鄭大嫂是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加上想考量一下未來兒媳婦的事手段,于是看向潘小娟……潘小娟就是那個嚇得不敢說話的人。
陸濃拍了拍秦大姐的手,似乎真心回答阮玉芳剛才的問題,一臉誠懇地對阮玉芳說,“阮姐,你說得沒錯,有張臉確實吃香,不然你怎麼嫁給了葉部長?”
阮玉芳一聽立馬反駁:“你放屁,我和我家老葉那是正經,你是哪里來的臭魚爛蝦泥子也敢和我比?”
果真是裴明霞好姐妹,都拿出攻擊人,陸濃點點頭,“噢……阮姐又說得對,我剛才說的是放屁,對,你沒張臉嘛,就是不知道你家葉部長當初娶你是不是因為你沒臉。”
“……”
在場的人心里嘀咕,沒臉沒臉,怎麼這話越聽越像罵人不要臉?
阮玉芳差點被陸濃的詭辯氣炸,都不知道先反駁陸濃哪句話了,“我什麼時候說我沒臉,我是說你靠一張臉勾引男人,我家老葉當初娶我當然不是因為臉,他是看到了我的心靈!”
“……”
在場人聽到最后一句話差點吐了,就這潑婦樣子還心靈……眾人不由懷疑起葉部長的眼睛,他是瞎了嗎?
“那你到底有沒有臉嘛?”陸濃又把焦點甩到了阮玉芳上,吵架的髓之一,挖個陷阱問題讓對方跳,你問的我偏不跟你掰扯,就掰扯你答不上來的。
阮玉芳噎住,可不像陸濃那麼厚臉皮,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有臉沒臉,可不說就是心虛承認自己沒長張好看的臉,咬咬牙說,“我當然有。”
“那我知道了,看來人啊還是得有張好看的臉,不然怎麼一步登天,勾搭上以前一輩子都不夠著的人?”
陸濃拍了拍手,深藏回旋鏢。
在場眾人:“……”
阮玉芳:“……”
陸濃慢慢悠悠接著開口:“其實看臉也沒什麼不好,說實話,我家老裴覺得我長得好娶我,其實我也是看他長得好才嫁給他的,不然夫妻兩個一一丑站在一起多不般配啊,你說是不是阮姐?”
眾所周知,葉部長長得有點磕磣。
阮玉芳:“……”
眾人:“……”所以說,阮玉芳好好一個人兒怎麼就看中了磕磣的葉部長?
聯系起阮玉芳說葉部長看中心靈……好嘛,破案了,這對夫妻眼睛都不大好使。
秦大姐神補刀:“不對啊,我說阮玉芳,當初你不就是靠臉嫁給葉部長的嗎?我怎麼記得葉部長在鄉下還有個頭婚妻子?你著葉部長和鄉下那個離了婚,大院里誰不知道你這點破事兒?”
阮玉芳雖然和裴明霞、沈以梅并稱三朵金花,但是出和后者有些差距,是沈家出了五服的遠方親戚的兒,年時候暫居在沈家。
到了婚嫁年齡,同齡人看中的不,但是真想和結婚的人沒幾個,阮玉芳不甘心自己嫁的比裴明霞和沈以梅差,一咬牙挑中了大很多的葉部長。
阮玉芳一出手,偶遇摔跤各種手段番上演,生生把葉部長拿下了。
人離婚這種事畢竟不彩,平時都是三緘其口,再說都過去十幾年了,阮玉芳怎麼也沒想到和當了沒幾年鄰居的秦大姐知道這些陳年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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