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雨憤憤地想,就讓裴錚父子好好認識認識陸濃的真面目,想到這里,錢雨決定加一把火。
看著路旁的小河,咬咬牙,一歪子摔下車滾進了河里,“救命……唔,我不會游泳……”
小周聽了陸濃的話正準備停車,掃了一眼后視鏡,就見車屁后騎自行車追車的傻冒突然消失在視野里,像是摔倒了。
“!”
人命關天,小周連忙踩下剎車,下車查看況,結果下車以后一條不寬的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小周了腦袋,“奇了怪了,人呢?”
“不會見鬼了吧?”小周打了個寒,越想越害怕,見裴寂安、裴錚、陸濃相繼下車,壯著膽說,“首長,人不見了,咱們是不是遇到什麼不干凈的東西了?”
陸濃也覺得奇怪,明明看見錢雨在后面追車啊,怎麼一眨眼人就不見了?
“是不是你們看錯了?”裴錚不耐煩地說,他可沒看見什麼人追車,打了一下午籃球他多有點和累,這會兒只想趕回家吃飯睡覺。
裴寂安四下打量一眼,視線定睛到路旁的河,小周和裴錚隨著他的視線看去,下一秒反應過來,快步往河邊跑去。
“……”不是吧?
陸濃也朝河邊跑去。
掉進河里的錢雨,一開始是真被嗆了幾口水,畢竟從自行車上跳下河里,沖擊力不小,水從四面八方灌進口鼻里,著實讓錢雨了不小的苦。
可等撲騰兩下后,發現小河里的水頂多到膝蓋,就算再往深蹚蹚,也就到大,不站起子來都淹不死人。
錢雨:“……”
能怎麼辦?既然都假裝掉河里了,現在自己起來那不是白費一番功夫了,錢雨咬咬牙,又撲騰了一會兒,就不信看到掉河里車上的人還不停車。
于是錢雨又等了一會兒……再等一會兒……
等啊等,等到絕,等到意識到陸濃是真狠得下心時,錢雨恨恨地拍了下水面,自己從水里站起來,往岸上爬。
賠了夫人又折兵,錢雨渾都,頭發本來就散開,又過了一遍水,造型奇怪,不住地往下滴答水,像是從水里撈上來的水鬼一樣。
一邊爬一邊抓狂:“啊啊啊啊賤人賤人賤人,該死的陸濃,別讓我逮著把柄,搞死你搞死你!”
于是裴錚和小周氣吁吁往河岸下跑,錢雨罵罵咧咧往河上爬,兩幫人尷尬相遇。
裴錚&小周:“……”
錢雨:“……”
后面跟上的陸濃:“……”
錢雨以為吉普車早跑遠了,路上一個人都沒有,所以罵罵咧咧的聲音很大,以至于包括裴寂安在的陸濃四人,都聽到了大罵陸濃賤人的話。
錢雨看著去而復返的幾人,臉上一陣扭曲,想扯出個笑意都十分艱難。
陸濃瞧了眼到還在河里沒上來的錢雨,河水到的小肚,而看起來毫發無傷,氣神十足。
怎麼說呢,從小周停車的地點到錢雨落水的地方,大概兩三百米遠,這期間他們下車耽誤了一段時間,找人又花費了一段時間,距離錢雨在后視鏡里消失(摔下河)這麼長時間,都沒爬上來。
這就很尷尬,要是早一點爬上馬路,就能看到他們已經停車了;要是晚一點還在水里泡著,就能等到裴錚和小周下去救人。
偏偏哪樣都沒算準,白白暴了自己的暗心思,陸濃想一想都替社死。
小周原本張的神一變,變得嚴肅銳利起來,“姑娘,我現在懷疑你非法跟蹤軍方車輛,目的不明,需要你跟我去國安部分走一趟。”
小周穿著軍裝,板起臉來架勢十分唬人,錢雨瞬間臉煞白,去國安部門……這是被當間諜懷疑了。
錢雨不是間諜,可是這幾年為了錢什麼都敢干,那些人里連自己都說不清有沒有間諜。
而且干了很多不能放到明面上說的事本不經查,去了國安部門那些臟事丑事不但會被的一清二楚,甚至還可能記在檔案上,沒準查到最后,真會把打壞分子。
絕不能去國安,錢雨白著臉搖頭,“我不去,我沒跟蹤你們,我就是順路,對,順路,我要回家了。”
說著小心翼翼注視著幾人的作,扶起地上的自行車,匆匆往岸上跑。
也不是個傻的,這幾個當兵的剛才明擺著來救的,但是聽到罵陸濃的話后立馬變了神,撇清干系或許還能逃過一劫,要是仍舊著陸濃說認識,那才是真的不知死活。
裴錚看向陸濃,小周看向裴寂安,都在等他們發話,是否要攔下錢雨。
裴寂安眼睛微,如果剛開始小周說把這人送到國安部門是嚇唬人,可看到錢雨心虛的反應后,他真的了查查這人的心思。
他給了小周一個眼神,小周得令,立馬從后住錢雨:“前面的同志先等一等……”
錢雨聽了那更不能等了,連自行車都不要了,丟下車就跑,這一跑小周自然就要追,一個跑一個追,畫面異常稽。
陸濃:“……”事到底是怎麼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難得茫然起來,這都是什麼抓馬場景啊?
印象里錢雨很難纏的一個人,怎麼到了裴家人面前紙糊的老虎,一就破,難道這就是嫁給軍哥哥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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