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警報聲中,葉景眼中的驚恐盡顯,臉煞白,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嚇的。
陸隨墨似笑非笑:“說實在的,一開始,我其實對你并不怎麼興趣。”
“但我發現,你竟然將追蹤植到了你的頭皮里之后,一切就似乎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沈云初一直有些茫然,聽到這里忍不住一愣。
陸隨墨在說什麼?
葉景將追蹤植到了他的頭皮里?
這……
沈云初詫異地看向葉景的頭,往頭皮里面植追蹤,應該還疼的吧?
陸隨墨還在繼續道:“畢竟我好奇的,你背后的人,究竟給你允諾了什麼好?又或者,究竟掌握了什麼了不得的把柄?竟然讓你心甘愿地,做一個手,將追蹤埋進去。”
葉景仍舊抿著,一言不發。
但他的神,卻已經帶著顯而易見的慌。
陸隨墨接著道:“所以你放心,你的追蹤,我已經發現了。”
“我既然已經發現了,自然也就會做理了。”
“從我發現你上的追蹤之后,我就往你邊又放了一個信號屏蔽。”
“順便安排了世界頂尖的黑客,掃描到了你上追蹤的型號,以及生產廠家,而后侵了你上這枚追蹤的追蹤后臺,改變了你追蹤的路徑軌跡。”
陸隨墨眉眼彎彎,笑容和煦。
可是卻讓葉景控制不住地打了一個冷。
這個男人,是個魔鬼。
陸隨墨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聲音低沉悅耳,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溫和的。
“在我的人后臺控制了你的追蹤的路徑軌跡之后,我才安排了人,帶著信號屏蔽一起,將你帶了回來。”
“現在這屋里,是完全被屏蔽了信號的。”
“全部信號,包括電信傳輸信號,甚至是衛星信號。”
沈云初睫輕著,下意識地拿出了手機看了一眼。
如同陸隨墨說的那樣,的手機上,一格信號都沒有。
“所以,你盡管放心,不會有人發現你在這里的。”
“不會有人找得到你的。”
“你如果不肯和我好好聊聊天,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反正,你現在在我手里,我想讓你活著,你才能活著。想讓你怎麼活著,你就只能怎麼活著。”
葉景看起來有些難以接,整個人都有些恍惚。
但卻還是沒有說話。
陸隨墨倒也不著急:“沒關系,我可以給你時間,讓你好好想想。”
“你可能還抱著期吧。”
陸隨墨嗤笑一聲,聲音泛著冷:“不見棺材不掉淚。”
他說完,便又轉頭,將那檢測儀遞還給了保鏢:“不過我這人向來是賞罰分明的。”
“如果你早點說,那你的罪也會點。”
“如果你說完了,又或者你說的時候我已經查到了,你的答案對我來說用不大了,那況,就不一樣了。”
保鏢接過檢測儀,陸隨墨轉走回了沈云初邊坐下,手抓住了沈云初的手,握在手中把玩著。
“時間有點晚了,就不要麻煩醫生深更半夜的來走一趟了,直接上電擊椅吧。”
沈云初倒是終于稍稍回過了神來,只點了點頭:“電擊椅的確要好些,也疼,但是上不會有傷口。”
“這樣一來,就不用麻煩醫生來包扎上藥了。”
“而且我聽說電擊椅的疼,和鞭子鞭打的疼還不一樣。”沈云初托著下,云淡風輕的:“鞭子打,疼的是皮。”
“但電擊,據說是深骨髓的那種疼。”
沈云初歪了歪腦袋:“據聞醫院里面的分娩驗,用的就是類似的原理,通過電讓人到鉆心刺骨的疼。”
“大部分男人,連五級疼痛都承不住。”
陸隨墨揚了揚眉,似乎一副好奇的樣子:“哦?真的嗎?那就先給他嘗試一下?”
“我準備的這個電擊椅,也有疼痛的級別選擇。”
“那就……先來個四級吧。”
葉景聽著這兩人旁若無人,卻又明顯是說給他聽的議論聲,臉愈發難看。
“賤人!你們兩個夫婦!你們是要遭報應的!”
沈云初卻突然忍不住地笑了,覺得眼前這一幕,實在是有些稽。
葉景罵的話,也實在是有意思。
“夫婦?”
“遭報應?”
沈云初忍不住地笑了:“我會不會遭報應,我不知道。”
“但你明顯是惡事做多了,遭報應了。”
沈云初歪著腦袋:“但我應該不會,畢竟我也沒做什麼惡事,我不過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罷了。”
陸隨墨并不喜歡沈云初和葉景說太多話,只徑直抬起手來。
保鏢立馬走到了那電擊椅的控制旁邊,按照陸隨墨的要求,將疼痛等級調到了四級,隨后點開了開關。
開關剛剛一打開,葉景就驟然痛呼出聲。
他似乎毫無準備,險些跳了起來。
幾乎是立刻的,他額上就有細細的汗滲了出來。
因為忍痛,他握住了椅子扶手,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再泄出一痛苦。但額頭上,以及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卻暴了他的真實。
“呃!啊……”
疼痛似乎有些太過強烈,葉景幾乎已經快要承不住,牙間溢出了一兩聲痛苦的。
陸隨墨歪了歪腦袋:“再往上加,加到五級。”
他說完,卻又似乎還有些不滿意:“要不再直接一點,直接加到十級吧?”
“我看他能忍的,不直接加到頂,我覺得他恐怕都不會開口說話。”
沈云初連忙道:“都說十級疼痛是人類忍痛的極限,要不還是慢慢加?萬一出了什麼事……”
“十級疼痛是人類忍痛的極限嗎?”
陸隨墨一臉興致:“那豈不是正好?加,直接加到十級。”
“我的時間還寶貴的,也沒有多余的時間在這里陪著他慢慢來。”
保鏢應了一聲,直接調整到了時機。
葉景整張臉都扭曲了,一瞬間幾乎失聲。
“我說,我說!”近乎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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