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抬手拍了他的手一下,走到餐桌旁坐了:“說什麼呢?怎麼能用對付呢?我是故意讓他覺得,你用盡手段的凌辱我。”
“凌辱啊。”
陸隨墨跟了過來:“那你今天晚上,還讓我凌辱嗎?”
“想得。”
沈云初端起桌子上的飯:“就是不知道陸方剛相信沒有,反正我已經答應了陸方剛,和他合作,但我問他,需要我做什麼,他卻說,現在什麼都不需要我做,讓我等消息。”
陸隨墨立馬就猜到了陸方剛的目的,他忍不住冷笑了一聲:“他自己是個變態,沒有親人沒有人沒有朋友,所以格外喜歡以此來玩弄別人拿別人。”
“他總喜歡拿別人的弱點,對別人的親人人在乎的人下手,然后看別人痛苦不堪的模樣,以此為樂。”
沈云初微愣,很快想起之前柳依依說過的陸方剛的事。
說他將自己的妻子孩子都盡數親手除掉了。
以及,兩年前,他策反了陸隨墨最信任的陸嬙,讓陸嬙對陸隨墨的母親下手的事。
“的確是變態的。”
“他沒有聯系我,不需要我做什麼的時候,我們就不用管他。”
沈云初吃了兩口飯,又道:“后來我又被帶去見了陸嬙。”
沈云初有些遲疑地看向陸隨墨:“昨天晚上回來,我就忘了說了。新區這個項目,陸氏集團安排給了陸嬙全權負責。”
“但我之前聽說,兩年前那件事之后,陸嬙陸方剛信任的時間并不長,逐漸就在陸氏集團被邊緣化了,此前甚至消失過幾個月,都不知道去了哪兒。”
“但現在突然出現,出現就立刻接手了這麼大的項目,是因為什麼呢?”
沈云初一邊說著,一邊留意著陸隨墨的反應。
畢竟,兩年前,陸嬙做的那些事,也的確傷陸隨墨深。
大概……僅次于吧。
但之前陸隨墨又見了陸嬙,實在是不太知道,陸隨墨如今對陸嬙,是怎麼個心和態度。
陸隨墨神倒是一如既往的冷,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大概因為我回來了吧。”
陸隨墨冷笑:“雖然兩年前我輸了,但是如今陸方剛對我,依然還是十分忌憚。”
“我一回來,他立馬戒備上了。”
“所有他覺得,能夠利用來對付我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但我最近這兩年,并沒有和誰走得格外的近,所以,他只能夠據兩年前的況來,一點一點的試探。”
倒似乎也是。
陸嬙和,都和陸隨墨有關系。
都是兩年前,和陸隨墨走得很近,陸隨墨極為信任的人。
“陸嬙消失幾個月,是因為即將談婚論嫁的男朋友出了事。”
“據說是冬天的時候去雪摔了,摔到后腦勺,了植人,一直沒能醒過來。”
沈云初滿臉詫異,陸嬙只比陸隨墨大個四五歲,之前和陸隨墨在一起的時候,陸嬙的確是有個還不錯的男朋友的。
出事了?
“陸方剛的手?”
陸隨墨搖了搖頭:“究竟是誰的手腳就不知道了,但陸嬙是懷疑陸方剛的。”
“之前跟我說,回來,就是為了查這件事。”
沈云初被繞得有些暈:“陸嬙的男朋友出了事,陸嬙回來,是因為懷疑陸方剛,想要查這件事?”
“但陸方剛明知道陸嬙懷疑他,卻還將陸嬙留下,且放在了新區那樣重要的項目上?”
“然后,在這種況下,陸嬙還明目張膽地去見你?告訴你懷疑陸方剛?”
這件事怎麼聽起來就這麼奇怪?
陸隨墨笑了一聲:“是啊。”
“那你覺得,陸嬙說謊了嗎?”
陸隨墨搖了搖頭:“我人去查過,陸嬙那位男朋友,的確在去年冬天出了事故,了植人。”
“陸嬙也的確在醫院照顧了他好幾個月。”
陸隨墨聲音低沉且緩慢:“但是不是真的因為懷疑陸方剛,所以才回來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不管是因為什麼而回來的,不管是不是真的想要報復陸方剛,都不重要了。”
“我不會再信分毫。”
陸隨墨眸森然:“就當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吧,那樣背刺過我傷害過我的人……”
陸隨墨冷笑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麼。
但卻讓沈云初控制不住地握了手中的筷子。
要說傷他最深的,陸嬙恐怕只能排第二。
得要排第一。
沈云初慌忙點了點頭,轉開了話題:“我不知道陸嬙與陸方剛如今是什麼況,但今天,陸方剛是借了陸嬙的名號。”
“是陸嬙打電話給我,約我到陸氏集團見面的,說讓我去跟我說說新區那塊地競標的事。”
“我去了陸氏集團之后,就立馬被帶到了陸方剛面前。”
“見過陸方剛之后,我才又去見了陸嬙。”
“我去的時候陸嬙不在,說是去開會了。似乎是被陸方剛給引開了,似乎并不知道我在此之前,去見過陸方剛的事。”
“也看到了我上這些痕跡,還十分焦急地問了我況。”
“看起來好像的確是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的事,我似是而非的誤導了,只告訴,我為了報仇,為了公司,投靠了一個有權有勢的人。”
“比,比陸氏集團還要有權有勢。”
陸隨墨揚了揚眉:“你是想要引懷疑陸方剛?”
沈云初笑了:“陸嬙是陸氏集團的人,我自然不能夠直接告訴,但如果稍微有心,很容易發現,我在見之前,還去見了陸方剛。”
“我與陸方剛之前從來沒有什麼集,會在那時候去見陸方剛,的確是很奇怪。”
“我什麼都沒有說,至于會不會去查,會怎麼想,就不是我能夠控制得了。”
陸隨墨笑了一聲:“你真壞。”
“好,且看會怎麼做吧。”
沈云初點了點頭,提起陸嬙又想起了另外一樁:“陸嬙說,葉景是被陸姿彤的人帶進酒會現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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