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方剛倒是聰明,昨天才提到了他們公司在競標那塊地的事,今天就知道以此為由頭,讓去陸氏集團了,大概也是知道陸隨墨盯盯得,害怕引起陸隨墨的懷疑吧。
“好,我知道了。”
蔣路應了一聲,才又詢問著:“如果陸氏集團那邊要商議的,是競標的事,沈小姐一個人去,可以嗎?要不,我還是派幾個這個項目的負責人一起過去?他們對項目了解一些。”
“不用。”沈云初神淡淡:“你先把這個項目的所有資料打包發給我,我大致了解一下。不過,今天要跟我談的,大概也不會詳細到項目的容,大概也就是初步意向,又或者是你之前提到過的,陸氏集團要參與競標的這件事的況。”
“下周三才是真正的競標會,得要競標結束之后,我們確定中了標,才會涉及詳細的項目執行的對接。”
沈云初扯了扯角:“我能夠做的,是掃清競標會之前的障礙。我將競標會之前,看得到的障礙掃清了之后,如果競標方案出了問題,又或者我們的實力不足導致沒能功,那可就不是我的責任了。”
不是的責任,那自然就得要算在蔣路的頭上了。
畢竟如今,蔣路才是真正的執行總裁。
蔣路自然也聽出了沈云初話中含的深意,他臉有些難看,只訕訕笑了笑:“是是是,沈小姐放心,競標方案那些,我們肯定會做到最好。”
“嗯。”沈云初應了一聲:“那你們就等我的消息吧,有了信,我會電話通知你的。”
“好。”
沈云初掛斷電話,嗤笑了一聲,蔣路什麼都好,就是太著急了。
以及,太小看了。
總覺得不過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大小姐,可以任由他拿。
他想要拿,就偏不讓他如愿。
蔣路很快將項目方案發了過來,沈云初只隨手翻了翻,就關掉了電腦。
蔣路大概十分想要給一個下馬威,讓認清什麼都不會的現實,所以發過來的方案很詳細,足足上百頁的策劃書,以及十多個PPT。
即便只是略的看一遍,恐怕也得要好幾天的時間。
蔣路大概以為真的是去談項目的,想要讓出丑。
下午,沈云初卡著時間換了服準備出門,路過帽間的鏡子,停了下來,目落在了鏡子里。
昨天晚上陸隨墨實在是有些過分,在的上留下了不的痕跡。
已經了夏,穿了一件長袖襯衫,卻仍舊遮不住脖子的青紫痕跡。
沈云初目落在鏡子里自己的脖子上,隨即挽起了袖子。
的手腕上,也有一圈紅痕。
是昨天晚上陸隨墨用手握住的雙手,將的手按在頭頂的時候的。
不僅是手腕,還有,從膝蓋側到大,皆是青紫。
當然,最嚴重的,還是腰。
沈云初仔仔細細查看了一遍自己上的痕跡,眸微,重新回去,換了一件袖更為寬松一些的襯,和一條堪堪到膝蓋上方三寸的子。
袖寬松,只要一抬手,就會出手腕上的痕跡。
子略短,行走的時候,大側的青紫便很難遮蓋。
沈云初對著鏡子轉了一個圈,確認一切妥當,又從首飾盒里挑細選了幾個小配飾,才出了門,直奔陸氏集團。
陸氏集團總部就在北城最為繁華的地段,沈云初一進去,就有人迎了上來:“是沈氏集團的沈小姐是嗎?”
“這邊請。”
前臺給沈云初帶到了電梯,替按下了頂樓按鈕。
電梯在頂樓停下,門外已經有人在等著了:“沈小姐這邊請,陸總已經在等著了。”
陸方剛也并未掩飾,直接就讓人將帶到了董事長辦公室。
一進董事長辦公室,沈云初就看見了坐在辦公桌后面的陸方剛。
陸方剛目落在的上:“沈小姐倒是準時,請坐吧。”
沈云初應了一聲,有些猶豫地在陸方剛對面坐了下來。
助手連忙給沈云初倒了杯茶,就退了下去。
門剛關上,陸方剛就開了口:“聽說沈氏集團準備競標新區的一塊地來開珠寶城?”
“是。”沈云初點了點頭:“這件事……我爸爸還在的時候就已經在計劃了。”
“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就等著下周三的競標會了。”
陸方剛扯了扯角:“你應該知道了吧?新區整個項目,雖然是政府那邊牽頭,但是是我們陸氏集團在實際執行。”
“一塊地的歸屬,不過是陸氏集團一句話而已。”
“開珠寶城不是小事,選址,你們應該也考察了久吧?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卻沒有拿下想要的地,影響應該不小吧?”
明明白白的威利。
沈云初點了點:“我們想要這塊地。”
陸方剛抬眼看向沈云初:“第三天了。”
他似乎只是隨口慨一句,慨完,卻并未立刻詢問的選擇,反而轉開了話題:“昨天酒會現場的事,我聽說了。”
“你沒事吧?”
“聽說了傷,嚴重嗎?”
沈云初搖了搖頭:“皮外傷而已,沒事。”
似乎有些張,端起桌子上的茶杯,抿了口茶,抬手仰頭間,脖子上的吻痕,和手腕上的紅痕盡現。
“那就好,畢竟是陸家主導的酒會,卻出現了這種事,我們也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
“不過,聽說是陸隨墨救了你?但是巧。”
陸方剛似笑非笑:“看來,陸隨墨還是在乎你的。”
“昨天發生了那種事,他應該心疼壞了吧?”
“不過也算是因禍得福,葉景要殺你,證據充分,你想要離婚,就簡單很多了。”
“如果你和葉景離了婚,和陸隨墨,應該就可以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吧?”
沈云初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懼,幾乎將頭搖撥浪鼓:“我……我不想和他在一起!”
陸方剛歪了歪腦袋:“是嗎?為什麼啊?他昨天可是才救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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