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劍鋒也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最終醒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傍晚時分。
由于上也沒有任何的通訊設備,更加沒有手表,所以不知道時間。
究竟是過去了一天,還是過去了兩天,全然不知。
只是起來之后,非常的,匆匆忙忙將那塑料袋打開,包子早就已經涼了。
慌慌張張的就將其中兩個塞在了里面。
渾淪吞棗地把口袋當中的包子吃進了肚子里。
很快,塑料袋里面便只剩下了兩個半包子。
其實即便是這樣,姚劍鋒本都沒有吃飽,但是自己心里面也非常清楚,實在是沒有辦法再繼續吃了。
因為如果再往下吃,僅有的兩個半包子也就吃了。
這是自己最后的一丁點存糧。
如果是不出意外的話,自己還要應付下一頓飯。
于是,姚劍鋒就連忙將塑料袋系了起來。
緩緩站起來,如果是此刻在北方的話,那麼都已經是寒冬臘月的時間。
然而在這江南,卻溫暖如春。
大步離開公園,站在人行道上面,心中風起云涌。
心中想到:我姚家酒廠都已經變那個樣子,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趕快過去,到時候好好看一看,他們想要干什麼!
姚劍鋒這麼想著,快步來到了姚家酒廠的門前。
來到姚家酒廠門前之時,天已經暗了下來。
從前到后,姚劍鋒總共用了一個小時零四十分鐘。
而此時的時間,大約已經來到了七點三十五分。
大門前一個人也沒有,一如前一日自己在清晨時分趕到鎮江城時候的那般模樣。
姚劍鋒正要匆匆忙忙的往辦公大樓里面走,然而突然間,門走廊過道里面卻突然亮起了燈。
接著,姚劍鋒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兩個人。
當真是十分奇怪,難不那兩個人清晨時分走進辦公大樓里面之后,始終也沒有離開過?
然而,眨眼間姚劍鋒便看到兩道穿著暴濃妝艷抹的中年子,從樓上走了下來。
彼此對著那兩個人摟摟抱抱的,看上去就知道應該是風塵子。
那渾上下的風塵味,簡直是想要藏也藏不住。
姚劍鋒大驚失,連忙藏在黑暗之中。
心里面頓時就明白了,有可能這兩個人從進辦公大樓里面之后,始終也沒有離開過。
而且還在辦公大樓里面做了一番茍且之事,找了兩個小姐過來陪自己。
而這時,兩個人同時間將大門推開,一行四人走了出來。
其中的一個人看著那兩個人說道:“這一場大戰,可算是爽了吧?要不然你們兩個人再給我們加點錢,我們再好好伺候你們一下!”
那人笑道:“算了算了,咱們這都已經玩多長時間了?臥槽!六個多小時了!再繼續下去的話,我們兄弟兩個肯定要被你們兩個給掏空了!”
那兩個人聽著他這樣說,于是便大掃興,揮揮手蹬著高跟鞋離開了。
兩個人離開之后,他二人坐在臺階上,從懷中掏出了兩香煙,塞在邊,快速點燃。
其中的一個人深深的吸了一口,心滿意足的點著頭說道:“這兩個小娘們兒,可真爽。”
另外一人笑道:“還真別說,你的眼不錯,這是什麼來著?做外圍對嗎?”
那人點頭說道:“沒有錯,是外圍,其實,說起來個外圍,不過也就是個而已。”
“就像咱們兩個人,如果說咱們兩個是林文彬的老大,那豈不是也是可以說得出口?”
那人一邊說著,看著另外一人笑。
兩個人抱頭大笑,笑了一會兒,其中的一個人返回到了門的走廊過道當中。
在姚劍鋒的注視之下,這個人從門后掏出了一個書包大小的布袋,在手中晃了兩晃。
接著,快步走了出來。
用手指著這個布袋,說道:“看看吧,這里面大約有七十來萬,這可全部都是我從姚記酒廠副總經理的辦公室里面拿出來的!”
另外一人連忙說道:“咱們直接拿走是不是不大行啊?不得孝敬上面嗎?”
那個人愣了愣,一時間也有些茫然。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姚劍鋒突然如夢初醒一般認出了這兩個人。
原來,當日這兩個人其實就是和林文彬的兒子同行在飯店當中的。
其中的一個應該做老孫,而另外的一個人應該做張立明。
此刻,手中拿著那一布袋錢的人就是那個張立明。
姚劍鋒記得非常清楚,當時張立明死死的抓著自己大,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自己可能也不會真的失手一刀將林文彬的兒子給捅死。
而之前的清晨時分,姚劍鋒之所以沒有認出這兩個人,想來也是因為自己經過連續不斷的跋山涉水,早就已經力支。
而且再加上因為神突然之間到了重大的沖擊,所以沒有認出來兩個人,也是非常正常的。
就在這個時候,張立明一把就將布袋抱在懷中,坐在老孫旁,看著老孫說道。
“我覺得不用!你想想啊,這姚記酒廠都有錢啊,這七十來萬是屬于咱們兩個人的意外發現呢!”
“你想一想,如果不是上面的人早都已經將這辦公樓里面刮的一干二凈,又怎麼可能得到咱們兩個人呢?”
老孫聽著張立明這樣說,輕輕的點著頭,若有所知道:“你這樣說也對。”
老孫想了片刻,皺著眉頭說道:“哎呀,這錢咱們兩個人可千萬不能被其他人發現了。”
“如果是被他們發現的話,一旦是往上一報,那咱們兩個人可要遭殃。”
這時,張立明輕輕地將布袋放下,笑道:“這筆錢,咱們兄弟兩個就平分,一個人三十五萬,怎麼樣?”
老孫點著頭,說道:“俗話說兄弟之間就是要有福同有難同當,現在居然讓咱們兩個人撿了這麼個!那自然要平分的!”
老孫說完之后,張繼明和他哈哈大笑。
而姚劍鋒始終都藏在黑暗之中,細細的打量著那個布袋里面裝著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