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貴妃,見了本宮,難不你也要傲慢到連禮數都不顧了?”
永皇貴妃不願意與這人過多的計較,便是欠了欠,畢竟是貴為皇貴妃,雖然并未正位,但是卻也形同副後,自是無需行大禮,“臣妾見過皇後娘娘,給皇後娘娘請安。”
“真是一幫賤胚子。”
人見永皇貴妃不給自己行叩拜大禮,便是上去就要一掌打上,但是卻被傅錦玉一把抓住,用力的把人甩到了一邊,好在旁邊是圓石桌子,還能夠用來穩住形,否則便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傅錦玉,本宮好歹也算得上是你的母後,你竟然這般的大逆不道,真是…”
“雲國皇後娘娘,”蔣瑤走上前來,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道旨意,這是剛剛慕亦塵臨走之前,塞自己手中的,這會兒算是派上了用場,“永皇貴妃娘娘,為我大齊皇後的母妃,原本份就極為貴重,如今齊王殿下,更是明旨詔告天下,封貴妃娘娘為大齊的永嘉誥命夫人,這兩重份加在一起,雲國皇後娘娘,您可是要行禮問安的。”
永嘉誥命夫人,這可是個最為高貴的名頭,在大齊,另外的一位永嘉誥命夫人,便是丞相的正妻,更是曾經慧妃娘娘的親生母親。
可想而知,這樣的份,再加上雲國貴妃娘娘,和大齊皇後娘娘的母妃榮耀,豈能是雲國皇後能夠侮辱的人。
只是這突如其來的冊封,一時之間,還真的是讓在場的人,全部都愣住了神,不過傅錦玉算得上是第一個反應過味兒的,趕忙拉扯上自己的母妃,坐到了一旁的圓凳上。
“母後,現在可是要行禮問安了?”
原本是來給們母兩個人錯錯銳氣的,但沒有想到的是,現下卻是自己全然被,若是這禮不行,那可就是明目張膽的和大齊過不去了。
“雲國皇後,您這是在想什麽?難不…”
還沒有等蔣瑤把話說完,這人便是跪下來,行了個磕拜大禮,咬牙切齒的說道,“妾,雲國皇後,參見永嘉誥命夫人,參見大齊皇後。”
“姐姐快快免禮。”
永皇貴妃原本是個生懦弱的子,只希自己的日子能夠過得稍微平順些,從不想要惹是生非,所以都是人排。
但是現在自己份不同,又不想要給自己的兒丟人,這才鼓起了勇氣,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把地上的雲國皇後扶起,但是對方本不領,一把甩開了那浮在胳膊上的手。
“在這裏貓哭耗子假慈悲,自己心裏面還不知道樂什麽樣子,這一回真是讓你占盡了風頭。”
“姐姐說笑了,無非只是本宮命好,生了個好兒,就是能這大齊的皇後,倒不是姐姐您,兒也算是嫁得好,更是一生平順,也免得像是本宮這般心了。”
永皇貴妃這話明顯是意有所指,這皇後娘娘,雖然份高貴,但是膝下子孫稀薄。
生有一兒一,這兒子,一早就已經婚,但到現在還沒有生出一男半來,兒嫁給了大齊的端王,剛剛傳來喜訊,可是還沒有高興幾天,竟是連死訊都傳來了。
“你這個賤人,本宮倒是要瞧瞧,你和你的兒,到底能夠得意到幾時?”
永皇貴妃清冷著一張臉,低頭笑了笑,等到再擡起頭來的時候,臉上便是多了幾分的嘲弄。
上去一把掐住了那人的脖子,因為是毫無任何的預兆,一個如此膽小怕事的皇貴妃娘娘,現在竟是敢直接對皇後手,這哪裏是一般人能夠想得到,就連傅錦玉都是驚訝不已。
“娘,您這是要幹什麽?”
“誰都不可以說本宮的兒,”永皇貴妃把話說得斬釘截鐵,手上的力度不斷加重,幾乎是讓那個人鐵青了一張臉,呼吸也變得急促,似乎很快就要窒息,“誰若敢玉兒一毫,本宮必是要讓生不如死。”
“你…你…”
因為被掐住脖子的原因,一句話本說不完整,斷斷續續的,雙手的抓住皇貴妃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用力的想要扯開,但是卻已經毫無用。
眼看著自己的視線模糊,幾乎快要完全的失去意識,這手才突然松開,渾無力的被自己後的宮扶住。
“快,快扶本宮離開,這裏的人,都瘋了!”
“是。”
幾名宮和太監,七手八腳的扶著那人離開,等到這宮門被墩子從外面關上,永皇貴妃便是止不住的大笑了起來,“哈哈…這些年,總算得上是大快人心了。”
原本的忍,現下已經全部發了出來,此刻的皇貴妃娘娘,倒是渾輕松,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負擔,也算得上是此生無憾。
“娘,您剛才真是嚇死兒了。”
傅錦玉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母親好歹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卻如同個孩子一般,竟是和剛剛的人這般的計較,全然是自己沒有想象得到的。
而永皇貴妃,倒是不以為然的走到傅錦玉邊,用手在的肩膀上拍了拍,語重心長的說道,“娘忍了半輩子,如今也總算是擡起了頭,不為別的,就為你這皇後娘娘的份,也不能夠再像是以往那般,事事都要忍讓了。”
這雲詭波譎的後宮,日日都有人在算計謀劃,永遠都無法停歇,唯有讓自己剛強如鐵,才能夠讓那些在背後胡說八道的人,把那一張,老老實實的閉上。
“娘,兒…”
傅錦玉這話剛說了一半,還沒有全然說完的時候,剛剛藏起的慕亦塵,卻忽然從房梁上翻而下,落在了這母兩人的旁,“剛剛那人,有一些不對勁。”
“什麽?”
“你沒有發現?”
傅錦玉搖了搖頭,又是往那閉著的宮門瞧去,“我只顧著護著娘親,別的事也想不到,自是沒有好好的觀察,難不真有什麽問題?”
“這人早就已經是中了蠱毒,日日著煎熬,每日都需要服用特制丹藥,才能夠續自己的命。”
“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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