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阿塵對兒,可謂是一心一意的。”
剛剛吵是吵,但是心裏面的話,一旦到了合適的時機,自然是要說清楚的,更是從未想要保留,“兒這幾月,在大齊,原本是舉步維艱,可是虧了有阿塵,這日子才好過了些,所以娘親放心,只要是有他在的一日,都不會苦了兒的。”
永皇貴妃抓住自己兒的手,是那般的溫熱,倒不是自己的冰涼,又看了看一旁的慕亦塵,臉上的笑,倒也是越發的燦爛。
應該是因為緒放松了下來,也不願意再去守著那些份的高下,便是直接拽過慕亦塵放在膝蓋上的手,讓他和傅錦玉雙手重疊。
三只手的握在了一起,永皇貴妃的心裏邊,便也算得上是徹底的熱絡了起來,“齊王殿下,妾沒有什麽要求,只求自己的兒,能夠一生順遂,便也算得上是極好的了。”
“皇貴妃放心,本王剛剛已經起誓,自是不會違背誓言。”
“好,夫妻一心,就能夠做大事。”
“娘…”
傅錦玉張了張,想要說些什麽,可話到了邊,卻覺得千言萬語,都沒有辦法去表明自己的心激。
只是張開自己的雙臂,把娘親,還有自己一生最的男人,的抱在了懷中。
若說這天底下有什麽值得讓人開懷大笑的事,估計現在就已經是足夠的,即使深陷于險境之中,似乎也不會打消他們三人之間,此時此刻已心滿意足的愉悅。
可幸福的時,永遠都不會太久,他們三人剛剛坐下不久,這緒也算得上是達到了頂端,還沒能夠好好的會一番,便是被門口走進來的小太監給直接打斷。
進來的人是墩子,慌慌張張的樣子,好像是外面出了什麽事兒,“主子,剛剛…殿下?!”
墩子一直都是守在門口,并不知慕亦塵早就已經到了這院子裏,這會兒一瞧到人,便是直接嚇得跪在了地上,更是一臉的驚訝不已。
“趕把剛才的話說完,先甭管這些!”
傅錦玉從石凳上站了起來,迅速的走到了墩子旁,把人從地上拽起,這小子也算得上是見過世面的,也分得清楚輕重,所以便是趕忙開口說道,“雲國皇後在門口候著,說是要來給主子問安,看這個樣子,怕是有一些來者不善。”
“問安?”
先不說們兩個人平起平坐的份,原本就是沒有問安一說,再擡頭瞧著那已經是一殘月當空的黑漆漆,如今已經是深夜,這個時候過來,也真虧這個人想得出來。
不過人都已經來了,自是不能夠說不見的,便也只能夠是嘆了嘆氣,又把視線落在了慕亦塵上,“找個地方先藏一會兒,別讓那人瞧見,否則事兒就得鬧大了。”
慕亦塵點了點頭,便是從椅子上站起,腳尖一點地,人便是飛向了半空中,只是略微有一些響,聲音不大,再一瞧,早就已經沒了影子。
“還真是個來無影去無蹤的子!”
無奈的搖了搖頭,便是又蔣瑤過來,原本就是有一張厲害的,上一次在端王府,就已經算得上是見識的到,怕是這一回,留在自己邊,也算得上是一強大的助力。
一切準備妥當,便是想要讓自己的娘親先回房歇下,避免兩個人撞見,又不知道會怎樣的冷嘲熱諷。
曾經自己還只不過是雲國三公主的時候,這皇後娘娘,可就是沒奚落過們母兩人,現下雖然是鯉魚翻了,卻還是要提防些,免得又讓人一通胡說八道。
可傅錦玉話還沒有說出口,永皇貴妃便是搶先說道,“玉兒,該見的人,本宮遲早要見,這一次過來,也未必是只沖著你一人。”
雲國的皇後娘娘,原本就是一個驕縱跋扈的人,所以人人都清楚,更是全然明白。
雖然是替代了大齊長公主的位置,但是卻因為擁有帝王之,所以即便是名不正言不順,即便只是繼後,卻也從來沒有收斂過自己的子,幾乎是把整個後宮弄得烏煙瘴氣。
“娘,若一會兒真是忍不住,便找個借口,先行離開,莫要真的氣。”
永皇貴妃點了點頭,便也沒有再說些什麽,這母二人便直接走到了宮門口,讓墩子把宮門從裏邊打開,畢竟無非只是個小院落,所以這門,倒是不如正宮的側門來的闊氣。
門一開,外面的人,一華貴的袍,臉上更是致的妝容,卻還是擋不住那已經極為明顯的皺紋,昂著頭,便帶著自己後的一衆人等,大步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呦,這大齊的皇後娘娘,竟是住在這般簡陋的地方,還真是怪本宮疏忽,竟是沒有給你安排個好去。”
果然,這才剛剛進院子,便是迫不及待的先來了個下馬威,話說得是這般的尖酸刻薄,雖然看起來好像是在關心,但是在場的人,全然是清楚,這話到底是個什麽意思。
只是傅錦玉也并非是吃幹飯的,這會兒被別人了一頭,自然是要反擊回去,“我大齊原本就是樸素慣的,畢竟是大國之風,不能夠像是雲國這等小國,整日奢靡浪費,這會讓人看笑話的,住在這清減的院子裏,倒也算得上是以作則了。”
“哼!這才離開幾月,竟是連自己的母國,都可以這般編排了?”
“本宮無非只是實話實說,更何況…”傅錦玉走到那人的面前,兩人都為一國國母,只是氣場卻是全然不同,大國自然是要有大國的風範的,“原本嫁出去的兒,便是要隨了夫家的姓,如今本宮已是大齊的皇後,自然是要都為大齊著想。”
“一人得道,犬升天!”
人看著傅錦玉很是咄咄人的樣子,知道自己不占什麽上風,畢竟雲國目前為止,仍舊還是大齊的附屬國,所以自然不能夠太過沒有規矩。
所以,知道說不過傅錦玉,便是把自己的怒火,轉嫁到了一旁默默無聞的永皇貴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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