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人是全然無事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還好,還好,要是這家夥敢傷了你,本王定讓他碎骨!”
“他可是不能死,只要他活著,皇姐就會安然無恙。”
“你想要做什麽?”
傅錦玉看著在地上掙紮著的蠱蟲,離開了飼養的瓶子,這東西就會很快死去,直到停止了折騰,還把那東西撿了起來,放于手掌之上,“他用的是人蠱,便可以利用蠱蟲,改變人的相貌。”
人蠱,對施蠱者的要求極高,必須要有著一定的功底,而且世代都是蠱蟲師。
像是這樣的人,原本就是極為難得,若是能夠為自己所用,將會是更大的助力,傅錦玉不會輕易的放過。
“葉大人,麻煩你先把這家夥給本宮綁起來,看押,不要讓任何人知曉。”
葉落還在和竹溪親親我我,畢竟剛才真的是被嚇得不輕,傅錦玉原本也是不想要麻煩他,但是現下,也就只有他能夠來理這家夥了。
“去吧,”竹溪有些依依不舍的看著葉落,并把人往一側推去,雖然想要再多相一會兒,但是自己脖子上的傷口不斷的開裂,倒也不能夠再繼續逗留,“我去找于太醫,我們晚些再見。”
“照顧好自己。”
“嗯。”
竹溪點了點頭,便是直接轉離開,而葉落則是趁著那家夥還沒有緩過勁兒來,便是直接從懷中掏出捆妖繩,把人捆住。
這繩子捆妖繩,但并非是真用來對付妖怪的,畢竟這世上并沒有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之所以這個名字,無非是因為做這繩子的材料,世間極為罕見。
到底是來自于何,怕是沒人知曉,輾轉反側,才到了慕亦塵手中,之後給了葉落,必要的
時候,倒還真能夠起到用。
“你這個混蛋,看你這回怎麽死!”
葉落不是聖人,畢竟剛剛差一點傷了自己的人,所以這會兒可是手下沒個輕重,弄得那男人更是痛苦萬分,繩子勒在上,簡直是快要掉了半條命。
“行了,葉落,趕把人帶走。”
慕亦塵瞧了瞧這天,早已經是普照,由不得在浪費時間,便是趕讓葉落把人先行帶走。
“是,臣遵旨!”
葉落拱手行了禮,便是直接拽著那個家夥走遠,而傅錦玉和慕亦塵則是站在原地,似是還有話沒有說完。
“阿塵,我想我是知道你有什麽打算了。”
“你得跟我回去。”
慕亦塵沒有任何的猶豫,便是直截了當的說著,現在這裏,或者是端王府,都已經不再安全,唯一能夠確保傅錦玉安然無恙的地方,也就只有大軍軍營。
“阿塵,我…”
“玉兒,這個時候,你不可任。”
傅錦玉看著他憂心忡忡的樣子,也明白這擔憂是理所當然的,但自己有自己的想法,而這想法絕沒有錯,“阿塵,你說的沒錯,無論到底是在這兒,還是在端王府,我都已經不會是安全的,那麽不如就直接到雲國去,且不是正好?”
原本按照計劃,此刻的,就已經是到達雲國境,但是因為明臺村的事,而選擇逗留,只為想要給百姓解決問題。
但是現在牽扯過于龐大,又因為慕亦霖背後的靠山是雲國,那麽只有滅掉了雲國,才能夠徹底的永除後患,否則做任何事,也只能夠是治標不治本,本是在浪費時間。
“若你現在到了雲國,一旦生變,本王怕是…”
“我這麽聰明,怎麽著,也能夠帶著母妃逃出來,你只要把這顆心放下來,一切都會順順利利。”
傅錦玉可并非是盲目的自信,而是因為自己手中握著的牌,實在是一手好牌,無論出哪一張,都可以讓雲國國君極其被,自己的這位老父親,看來還真是要死在自己兒的手上。
“玉兒,你該明白,若你有個三長兩短,本王會殺所有的人,一個都不會留。”
慕亦塵若是一旦發起狂來,那將會是毀天滅地的,但是傅錦玉卻還是要冒這個風險,否則一切將化為烏有。
“好啦,別把話說的那麽嚇人,你這是咒我死呢?”
不願意再在這個話題上討論下去,這沒什麽好,只會讓慕亦塵更加不能心安。
“你這一張,整日就知道胡說八道!”
“嘻嘻…那也只會在你面前,誰讓你是我的夫君呢!”
傅錦玉嘻嘻哈哈的樣子,倒是讓兩個人之間的氛圍,瞬間的緩解了下來,不像是剛才那般的凝固。
總是有著各種辦法,讓大家而卻步的齊王殿下開心,這可能就是自己的與衆不同,更是因為皇後的份,原本就應該知道如何讓自己的聖上,能夠時時刻刻的心愉悅。
若是連這麽簡單的事都做不到的話,那還真的是不配做什麽皇後。
“不說了,我還要和那個家夥好好的談一談,你若是沒事,就趕回你的軍營去吧。”
傅錦玉一顆心,全部都是掛念在了那個男人的上,畢竟下一步,全部都是要靠著他才能完,更是想要從這個家夥的口中,套出一些關于阿施納甘的事,所以這人尤為重要。
什麽事又要趁熱打鐵,若是等到他緩過神來,怕是什麽話都問不出來,再是一個不小心,讓這個家夥自盡亡,那可真就是得不償失。
“什麽時候,本王的皇後,也是這般勤快了起來?”
“瞧你這話說的。”
傅錦玉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也是嘟了起來,一副不開心的樣子,“你要是嫌我墨跡,那就找勤快的去,反正你後宮那麽多人,也不差我一個。”
“這是生氣了?”
慕亦塵偶爾心不錯的時候,總是願意調戲一番,看到一副吃味的模樣,自己心裏面倒是更加愉悅,畢竟那代表著,自己喜歡的人,也是最為在乎自己的。
“我才沒有生氣,有什麽好生氣的?我又不是那種沒肚量的人!”
明顯就是死鴨子,雖然平時總是告誡自己,千萬不要上慕亦塵設的圈套。
但是只要這家夥故伎重施,自己就不控制的陷進去,怕是因為實在是太過于關心,又因為兩個人的這般的濃厚,想要克制,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懶得和你說話,先走一步!”
“等等。”
“幹嘛?”
“若出了事,別管死人活人,只要能夠救你一命,都得把人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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