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傅錦玉也清楚這話中的意思,一張臉更是變得慘白,垂在兩側的手,因為無力,甚至連握都做不到,只能夠是瑟瑟發抖,連聲音也是如此,“阿施納甘想要利用皇姐,來給自己爭取時間?”
“沒錯。”
慕亦塵他肯定的點了點頭,又是拉扯傅錦玉的手,似是在安,似是又在勸解,“玉兒,本王曾和你說過,若想要大事,有些人,就必須要被犧牲。”
“如果是換作你呢?”
擡起頭來,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傅錦玉已經把下咬得模糊,角甚至還依稀的掛著一腥,那話說的卻更加絕,“阿塵,如果你是他,你也會犧牲我嗎?”
“本王你,這事不能…”
“如果只有犧牲我,才能夠就你的霸業,你也會這麽做?”
傅錦玉不讓慕亦塵把這個話題繞來繞去,想要知道對方的答案,這對于一個人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告訴我,算是我拜托你了。”
“本王不會。”
慕亦塵可以為了傅錦玉,毫不顧及自己的絕花,甚至早就已經是做好了丟掉命的決定,又怎會為了自己的雄圖偉業,而犧牲掉自己用生命所的人。
他從未像是此刻這麽堅定,再一次把人融到懷中,“玉兒,若是本王的邊沒有你,卻是痛苦二字能夠形容,與其倍折磨,就不如放棄一切,只為與你長廂廝守。”
“好。”
傅錦玉笑了,臉上也有了一些,而且笑的是極其的大聲,仰起頭來,眼角掛著淚。
就像是剛剛從岸邊掙紮回水中的鯉魚一般,如同重生一樣,是那般的愉悅,因為得到了自己想要
的答案,更是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最值得的。
“阿塵,有了你這話,我便心滿意足。”
慕亦塵并沒有開口再說些什麽,只是用不斷收的懷抱,來給予對方回答,他們兩個人早已一同心,并非是旁人能夠理解的。
但這無所謂,只要他們自己清清楚楚,那麽就不需要外人來理解,因為原本就是兩個人的事,兩顆心,的在一起,那才算得上是完整。
而就在此刻,他們抱在一起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邊一陣躁,便是趕分開,不約而同的往院門走去,剛想要推開時,門就從外面被人打開。
“發生什麽事了?”
傅錦玉看著葉落慌慌張張的樣子,耳邊充斥著打鬥聲,雖然被他擋著,但也能夠想象得到,此刻在這院外,到底是一番怎樣的景。
“皇後娘娘,兇手面,您還是趕到院子裏去,等到把人抓獲,再您和殿下出來。”
“找到兇手了?”
傅錦玉想要踮起腳尖來,瞧瞧這外面的況,但是卻被慕亦塵扯住了袖,顯然是不願意讓自己瞧見的,“阿塵,你別鬧,我就是想…”
“救命啊!”
就在自己的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傳來人的喊聲,這聲音再悉不過,傅錦玉也隨之驚出聲,“是竹溪,葉落,是竹溪,趕去救人呀!”
竹溪最近幾日,一直都是跟在葉落的邊,估計也是擔心他會有危險,所以時刻都被自己照料著,心裏面多還能夠安生些。
但是這小妮子忘了,有在的時候,葉落總是會分神,所以這并非是照顧,反倒是多添了一些累贅。
就像是現在,竹溪匆匆忙忙的趕過來找葉落,并非知道此環境有多麽危險,這會兒已經是被兇手
控制住,一把長劍架在了脖子上,整個人都已經是嚇得喊不止。
“混蛋,你給我放開竹溪!”
葉落也是連忙反應,回便是想要沖那男人襲去,但是竹溪擋在了他的前邊,并且是完全被,也只能夠是收了自己的力度,手中的長劍到地上,怒視著對方。
“有本事的話,就放了竹溪,興許我還能夠讓你死得痛快些!”
這個兇手是勢在必得的,而且還要留一條活命,這是慕亦塵一早就已經是代過的事,而現在事有變,一時葉落也不知如何是好。
“哼!大齊的狗,在這裏,趕讓你們的王上過來,我要和他說話!”
這兇手面目猙獰,臉上有一道很明顯的疤,雖然形笨拙,但因為常年習武,所以還算是靈巧,說話的聲音略有些沙啞,應該是聲帶過傷。
“這人我記得。”
傅錦玉額頭有一些發痛,估計是強迫自己回憶,所以才會有一些不適,但現在卻是停不下這記憶的搜索,“是阿施納甘邊的近侍衛,現在為什麽變了二皇子的人?”
“近侍衛?”
慕亦塵明白這四個字代表的意味,就像是葉落一樣,也是屬于自己的近侍衛,是必須要絕對的信任,否則竟然不能給予這樣的份。
但是現在,自己最為信任的人,竟然為了死敵的幫手,這事倒還真的是有一些耐人尋味。
在沒有搞清楚事的緣由之前,任何的想法都只是猜測,慕亦塵不願意浪費一點時間,心裏面想著,便是想要走上前去。
只是,剛邁出一步,就被傅錦玉從後面拽住,“你不要過去,我先去會會這家夥,我想他應該還記得我。”
“玉兒,這樣很危險。”
“你是大軍的支柱,是這一次計劃的中心,若你出了事,便是前功盡棄,我們所有的人都活不
。”
傅錦玉很清楚這一點,慕亦塵無論在哪,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他們這些人,雖然也是有著各自的份,但無非只是衆星捧月,永遠都不能夠壞了主次之分。
“相信我這一次,而且有葉落在,不會出事的。”
慕亦塵看著如此堅定的樣子,倒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麽,并且原本就是近在咫尺,若那家夥真有什麽不軌的行為,自己也能夠隨機應變。
一番思量之後,雖說仍舊放心不下,但卻也只能嘆氣點頭,“最後縱著你一回,絕不會有下次。”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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